第117章 水落石出
“谢谢路大人，路大人真是青天父母官啊！”赵德逮到机会就拍路沈的马屁。
“赵老爷，请吧。”
“升堂~带犯妇李秀英、孟莲。”领头衙役收到路沈指使开口提李娘子和莲儿。
赵德之前看言冉与尹贵在一起，以为言冉是普通百姓，没想到跟他一样坐在公堂之上。想来言冉身份应该不低。否则一介女子有什么资格坐在公堂之上，除非是皇亲国戚。
来之前赵德就打听到路沈被皇帝指婚给一位郡主，难道此女子就是郡主。
刚刚没有跟人家郡主行礼套近乎，失策失策。等下了公堂得请他们去酒楼吃一顿，顺便把带来的银两送出去。
“孟莲怀有身孕不必下跪。”路沈开口。
“大人，这孟莲杀了我五妹，早晚是要被杀头的，让她跪着受审就行。”赵德跟路沈提出。
“赵老爷，这里是公堂，请不要插手本官办案。本官念在你也是关心则乱，本官这次就不予追究，请你保持肃静。”
“威武~”衙役们配合的杵着杀威棍以示公堂的庄严。
赵德尴尬的低下头。虽然平日对比自己低下的人吆五喝六，但是面对路沈这个要巴结的对象，他不敢造次。
“谢大人！”莲儿磕头之后站了起来。
看得出路沈是个好官，如果判个秋后处决，她也许能生下腹中的孩子。所以她现在为了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
“李秀英、孟莲，你二人都说杀了赵倩倩，其中定有隐情。李秀英你先说吧。”路沈拍了一下惊堂木问向李娘子。
“回大人，赵倩倩是犯妇所杀，与他人无关。望大人明鉴。”李娘子回复。
“大人不是这样的，五姐是我杀的，跟李姐姐无关，还望大人放了李姐姐。”莲儿急切的想给李娘子开脱。
“大人，既然他们都承认杀了我家五妹，那就都给判处决。”赵德又忘记管住自己的嘴。
早点把案子审理完，他还有巴结路沈的正事要做。
路沈给了赵德一记白眼。
“大人万万不可。”莲儿哭哭啼啼。
“既然如此，莲儿你倒是把那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出来。”路沈见李娘子口风紧，以莲儿为突破口。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莲儿开始娓娓道来。
“五姐养了一条唤作芊芊的宫廷狮子狗，开始的时候这狗挺乖巧的，没想到养了几年，这狗有一天突然发了疯，见人就咬。”
“平日里五姐让下人们帮忙看着狗，又不许将狗置于笼中。期间好几个下人不是被芊芊抓伤，就是咬伤。”
“李姐姐的相公被芊芊咬伤最厉害，然后发了病，起初大夫也没瞧出是什么病，李姐姐为了给相公治病跟赵府签了卖身契，后来李姐姐的相公病的越来越厉害，大夫瞧出是瘪咬病。”
“大家将此事报给了当时的赵老爷，老爷命人将芊芊杀死，不过五姐不愿杀死芊芊，便将芊芊关进了笼子里。”
“那日我弟来赵府找我，被五姐看见，硬要吵着跟我弟弟玩。我弟弟年轻不懂事，拒绝了五姐。”
“没想到五姐竟命人将芊芊放出来咬伤我弟弟。当时我不在，也不知弟弟被芊芊咬伤。”
“没过几天我弟弟就发病了，请了郎中，才知道跟李姐姐的相公得的同一种病，我悲愤极了，如果那天我在场，就不会让弟弟受伤。”
“而赵倩倩明明知道芊芊得了瘪咬病，还刻意放出来咬伤我弟弟。我气不过就杀了她。”
莲儿一口气诉说完。
“莲儿不要欺瞒大人了，还是我来告诉大人当晚的事吧。”李娘子平静的说到。
“那日我家相公头七，晚上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祭奠亡夫。赵家害死我丈夫，赵荫还强占了我的身子，可是赵家有权有势，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本想一死了之。”
“你这毒妇，胡说八道什么！”赵德听到李娘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他们赵家有些着急。
“赵老爷，如果你守不了我提刑司的规矩，就马上出去！”路沈听到赵倩倩和赵荫的所作所为也有些气愤。
“李秀英你接着说。”路沈对着李娘子口气缓和了很多。
“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赵倩倩的喊声，好像喊打喊杀。”
“接着我就看到莲儿跑在前面，拼命的闪躲赵倩倩的刀子。赵倩倩边砍边喊要杀了莲儿。”
“那赵倩倩为何要杀你？”路沈看向莲儿。
“莲儿的弟弟被芊芊咬死，莲儿气不过，也怕芊芊再伤人性命，便偷偷将芊芊毒死。夜里莲儿噩梦说漏嘴，传到了五姐的耳朵里，五姐便要杀了莲儿。”莲儿哭诉道。
“那之后呢？”路沈问向李秀英。
“我见莲儿被赵倩倩追杀，于是也跟了过去。”李秀英说到。
“我慌不择路，见到老爷书房门半掩着，于是逃进了书房。”莲儿补充到。
“我看莲儿和赵倩倩都进了赵荫的书房，我也跟了进去。”
“当我进去，靠着电闪之光，看见赵倩倩骑在莲儿身上顺势就要下刀子，我连忙上前夺刀，然后杀了她。”李娘子说到。
“不不，李姐姐是无心的，李姐姐和五姐夺刀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刺到了五姐。”
“那究竟是不心夺刀的时候刺到她还是故意刺了一刀？”言冉问道。
路沈给了言冉一个眼神，示意这是公堂，言冉也不能随意插嘴。
“不是故意的，是不心的。求大人开恩。”莲儿赶紧解释。
“那之后为何不为赵倩倩请大夫？也不向官府投案。”路沈问道。
“五姐当场死亡。本来我和李姐姐打算上报官府。可是正当我们要走时，发现老爷也死在书房，而且旁边还留下赛新郎的字句。便想着让赛新郎给我们顶罪。”
“既然案件已经真相大白……。”路沈当堂宣布。
“咳咳。”言冉咳嗽了两声，示意路沈有话内堂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