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之女
“贝勒府?”俩个人异口同声得说了出来!原来,刚才那个女人是当朝贝勒爷福晋啊!
半柱香后
贝勒府
“姑娘,你怎么跟着他们回来了,我们并不认识他们啊?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会被杀我们的人很快找到!”
小夏神情紧张的看向四周。主要是,那夜真的吓到了她,老爷夫人的死,对她来说记忆犹新!时刻在她脑海中浮现!
“不怕,我到要看看,这贝勒爷要做什么,看是不是跟杀咱们的人有撒关联。”
安梓萱看了看这个福晋!虽然有点驼背,但是皮肤很好,发髻整齐,显得额头更加的亮泽,一双大眼睛不染尘埃!很像自己的母亲……
“陌儿,快过来,见过你父亲。”福晋摆手示意她过去。
安梓萱走了过去。看见堂上有一位灰衣中年男子,有着鹰一般眸子正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
“爸爸!你怎么也来了?”安梓萱还以为,自己的父亲也来了。差点控制不住……
“喊我什么,才几天不见,这些天你去哪了?”贝勒爷假装生气的扭过身子,眼睛看着别处。
“好了,好了,也不早了。孩子好不容易找到,先让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在问话。”福晋微笑着扶了扶安梓萱的肩膀,赶忙救场。
安梓萱仔细打量堂上坐着的中年男人,剑眉星目,一身灰袍,显得越发的寒气逼人。细看后才发现,他的面貌和自己的父亲还是有区别,刚才自己有点冲动了。好在,他们也没听清自己说的什么。
“去吧…去吧…都是你惯的,看看你把她惯成什么样了。”其实,贝勒爷也就嘴上说说,心里还是特别宠溺这个小女儿。
“陌儿,快跟娘走,你爹不会怪你的。”拉着安梓萱转身就走。
一行人穿过了庭院,只见佳木茏葱,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假山怪石,置身此地,静听松风寒、古槐弄清风。
古代人会享受啊!
“你们快去吩咐厨房,马上做格格平常爱吃的菜,都端到她房间里来!哦,对了还有燕窝粥!”迪拉氏边走边安排。
“是,福晋!奴婢这就去吩咐!”
不一会,就来到后院雪月阁。俩边是抄手游廊,中间是大理石插屏,后面是大院,石矶之上,坐着十来个粉粉绿绿的侍女。
不愧是格格,这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大不说,而且还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
小夏更夸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家小姐的院子已经够大了。没想到银树国格格这么得宠,佣人十几个不说,住的地方都这么好!心里说不出的羡慕和惊讶……
“上菜,格格都快饿坏了!”福晋心疼的看着自个女儿: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还活着,这些杀手实力不够,看来我还的认真筹划。
安梓萱看到福晋心疼自己的女儿,自己心里也不忍说不是她女儿,不说又属于欺骗,不管了先瞒着眼前思念女儿的夫人吧!
小夏看着眼前一幕,想起小姐刚刚失去亲人,也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也没在说什么。
“老爷,你有没有觉得,小姐今天和往常不同啊?”韩管家若有所思的猜测着。
他是看着安子陌从小长大的,难免会看出一点细微差异,只是还有些不确定。
“她不是格格,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还不了解,福晋是思女心切,才会误认为。”贝勒爷双手背后来回走。
贝勒爷老谋深算,早看出安梓萱不是他的女儿,不拆穿是因为,他女儿已经被贼人害死了。
贝勒爷刚才没有点破,是担心自己夫人伤心过度。再加上,他还不知道,此女冒充他的女儿有何居心!?所以才没有当场点破……
“假的!?格格……死了?我……我这就去跟福晋说。竟敢冒充格格,把她送去官府处理!”韩叔气氛的说,俩手擦了擦眼泪!
“不用了,我自有安排,你且不要声张!对她跟格格原先一般就行了,找人暗里监视她。”贝勒爷摆手示意韩叔退下,对于痛失爱女,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早已伤心欲绝!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安排人手。”韩叔唉了几声,他也心疼老爷。
“娘,我吃饱了,不能在吃了,我想沐浴休息一下!”安梓萱撒娇的看着福晋。
“好好……你们快去给格格准备热水。把我前几天才买的新衣服拿来,那好,你就好好休息,为娘先走了,有事明日再说。”
福晋满眼欢喜盯着安梓萱,不愿离开!直到侍女来扶,福晋才慢慢的离开,告诉她明日再来看望!
看着离去的福晋,安莫离内心躁动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如果让贝勒爷知道我们欺骗他,不用等杀手了。他就可以掐死我们俩!”小夏边说边走,一圈又一圈!
“停……好了别转了,我没被杀死,都已经被你转晕了”安梓萱碰着脑袋直呼“脑瓜疼,脑瓜疼”甚是可爱!
大约俩个时辰后
安梓萱沐浴完跟着小夏回到房中,她俩看到整个房间挂满了一颗颗水晶。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孩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是彩贝镶钻的铜镜,甚是绚丽夺目。
卧榻上绣着玫瑰花的拔步床,檀香木的床上是一床锦被,架子上顶着淡粉色纱帐,古琴立在角落,整个房间充满着一股风雅的书卷气。
她打发了侍女和小夏去休息,头脑忙碌了一整天,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夏她们走出了房门,并且带上了门。
安梓萱松了口气……安静的躺在了床上,突然感觉一个黑影闪过!
“什么人,快出来,本格格已经看到你了!英雄有何不敢露面,难道要无脸见人?”安莫离握紧得拳头又松了开。
“好大的口气。”上官澈听说贝勒府丢了几天的格格回来了,听说和以前性格不一样特地过来啦。
音若天籁空灵而飘渺,只见房梁上的他穿着一身月牙色绣金龙的袍子,如利刀雕刻的俊脸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刀削的眉,鼻若悬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