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孙父吊死案 1
林清曦回到校舍,看到孙绵书在收拾包袱,感到很奇怪,上前询问“你这是要去哪呢?”靠近后发现她再哭
“家父前些天去世了”孙绵书边抹眼泪边收拾这包袱
林清曦有些惊讶“请节哀”
“弟弟来的信中说,父亲说被人谋害的但是官府执意要说父亲是上吊自杀的,林小姐”孙绵书突然跪下来“我们家无权无势,无法为父亲申冤,以你父亲的权利一定能让官府严查此案还父亲一个公道的,请您帮帮我,求您了”孙绵书一边说一边磕头道
林清曦想扶她起来“绵书,你快起来,如果你父亲果真被人杀害我一定会为你父亲讨回公道的”
“嗯嗯,谢谢您”孙绵书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这样吧,我与你一同回家,查明真相如何?”
“嗯,只是,学院会允许吗?”
“如果情况合理,自然没有什么理由阻拦我们,你先收拾,我去和学院请示一下”林清曦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院长室内,林清曦将情况与院长说明
院长捋了捋胡子“果真这样也太目无王法了,但是你们两个女子前行也不安全,这样把你去问下你们班的哪位男生同意与你们前行我就同意放你们出去”
林清曦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身影“好的,谢谢您”说完后告别院长
林清曦走到男生校舍,询问了一下守卫,得知傅舒阳还未回来,就站在校舍的大门外等待,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看到傅舒阳、方睿瑾和李楮墨与一群男生拿着蹴鞠回来,见到林清曦后,方睿瑾向傅舒阳身后走了几步,李楮墨快速走到林清曦面前“小同桌,你是来找我的吗”
林清曦绕过李楮墨尴尬的笑了笑“不是”径直往傅舒阳身边走去“傅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林清曦看了看傅舒阳身后的人,他们也识相的自己走开了,剩下傅舒阳、方睿瑾和李楮墨
林清曦把事情和傅舒阳说后他爽快的答应了,方睿瑾与李楮墨也一同前去
“那我去回禀院长,一个时辰后我们院门口集合”林清曦说完后离开
一行五人坐上前往澄县南翔村的马车
“多谢各位公子,小姐”孙绵书对车里的众人说道
“小姐,无需多礼,我们都是同窗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方睿瑾说道
其他人赞同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终于到达了澄县,天色以暗,一行人就现在客栈住下
林清曦走到走廊外坐下,看着郊外的景色,满天繁星,伴随着夏天的蝉叫声,微凉的风吹起发梢,她抚了抚
方睿瑾从楼下上来,看到林清曦走在一旁正出神的看着天空,他也停住脚步看着她,林清曦感觉到有人在一旁别过头看向方睿瑾“方公子”
方睿瑾立刻回过神来低下头想走会房间,林清曦站起来叫住他“方公子,是我做了什么惹您烦了吗?”
方睿瑾赶忙摇着手“没有没有”
林清曦歪了歪头“那为什么总感觉您不想与我交流…”
方睿瑾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如何解释
“哈哈哈哈”林清曦大笑想缓解尴尬“知道您没讨厌我我也就放心了,哈哈…”
方睿瑾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鼓了鼓气,走向座位坐下“我没有讨厌林小姐的意思,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与喜欢的人打交道罢了,害怕自己说了什么话或做什么事会惹她讨厌他
“只是什么?”林清曦也坐下来
“也没什么”方睿瑾倒了一旁的茶转移话题问道“这么晚了,林小姐为什么坐在外面?”
“也没什么,就是想吹吹风”林清曦看向远方“在这么平静美好的夜晚,也有人生活的很不幸啊”说完看了看孙绵书的房间
方睿瑾理解了她的意思“嗯,太多底层老百姓的声音被掩埋了,这种官僚相互的戾气太重,很多事情都不能被中央的人所知道”
“是呀,阻断了皇上了解情况的消息也就没人能把他们怎么样了”
两人聊了很,天气渐冷了,林清曦打了个喷嚏
“很晚了,林小姐也回房休息把,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查案呢”
“嗯,那先告辞了”
方睿瑾看着林清曦回房后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次谈话很愉快,这样看了自己也不用顾及太多呀,满足的走回房间
傅舒阳听到方睿瑾进来后赶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自己刚刚觉得那么长时间了方睿瑾小解还未回有些担心就出去找他,刚出房门就看到方睿瑾与林清曦在月下喝茶聊天,就退回了房内,心里有些微微发疼
天色刚亮,吃完早饭后的一行人前往南翔村
看到姐姐回来孙昌明赶忙哭着跑上前去,孙绵书也抱着弟弟哭了起来
孙绵书抹了抹眼泪“昌明,爹是怎么死的,你把情况再与我们说明清楚”
孙昌明一边抽泣一边说“孙二哥上山砍材,就看到爹吊死在大榕树上,可是,爹是不会自杀的,他死前的前一天还和邻居说好了,要上县里买肉摆酒席敬祝你进入圣德书院”
说到这孙绵书哭的更厉害了
“如果是这样,孙伯父应该不会想着自杀”傅舒阳说道“你把这个情况与官府说明了吗?”
“说了”孙昌明想到这就气愤“他们派了两个人来看了看就说是自杀,叫我们处理后事就走了”
方睿瑾气愤的用拳锤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领着百姓的税金不为百姓做事,实在是可恶”
李楮墨笑了笑,摇着扇子“这种事情你要习惯”靠近方睿瑾的耳朵悄声说道“长陵王殿下”
方睿瑾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李楮墨合上扇子表情严肃起来“习惯但是不能容忍,孙小姐,可以让我看一下您家父吗”
傅舒阳对他不屑的表情缓和了些
李楮墨捂着口鼻隔着手帕查看这颈部的伤痕,翻看衣领,看到了白色的粉末,叫傅舒阳那张纸过来
傅舒阳找出纸张交给他,李楮墨对他笑了笑玩味“这是你第一次听我的话”
傅舒阳白了他一眼站到一旁去
李楮墨将粉末放到纸张上包好,继续查看尸体,孙父的指甲缝里好像卡了些什么,拿起来仔细一看,是人的皮肤纤维
走出房外,洗了洗手“是绞死,准确来说是下药迷晕后的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