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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品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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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机谋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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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公孙御的喝声,那乳白色长针在叶孤帆的灵台穴上直刺而入。公孙御的这招太过凶险,灵台穴本是人体大穴,命门所在,即便是现在身怀九死针法的叶孤帆也不敢轻易施展,因为在这灵台穴上施针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轻则使人疯癫,重则直接毙命,但面对着已走火入魔的叶孤帆,公孙御实在别无他法,只能赌自己此次施针能恰到好处,真可谓是险中求进,死中求生。

  伴着这乳白色长针的入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叶孤帆头顶传来。“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刚刚还在叶孤帆的精神海中横冲直撞的杀气伴随着这声惨叫透体而出。霎时,以叶孤帆为中心,周围的天地能量开始混乱起来,一道猛烈的风暴漩涡突然形成,那漩涡中有着浓郁的天地能量和叶孤帆体内的杀气。见到这奇异的风暴漩涡,公孙御略一心惊,衣袍猎猎作响,真气霎时布满全身,将这冲击波抵挡在外。但风暴却不断在扩大,整个别墅区的都受到了波及,近处的草木,身形不住的摇摆起来,竟像在瑟瑟发抖,别墅内布防的暗卫、影卫中实力稍有不济者在风暴临体的一瞬间,竟被震得眼前一黑,六感全无,别墅内的夏小白瞬间瘫倒在地,不省人事,别墅区内的大型动物开始凄厉惨叫,天空中飞翔着的小鸟成片的掉落在地,甚至连别墅后面那座西山上的动物都感到了些许危机,纷纷四散奔逃。风暴过后,不顾一片狼藉的院落,院中尚还能活动的暗卫、影卫便以暗元为首,迅速奔向餐厅和卧室。

  此时的叶孤帆瘫软在公孙御怀中,气若游丝,呼吸紊乱,“咳……”伴着一声轻咳,叶孤帆口鼻中喷出一股浓浓的血沫,瞬间染红胸前的衣襟,喷出这口鲜血,叶孤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血丝悄然消失,目光澄澈的看着公孙御,咬紧牙根,拼尽全身力气说道,“我……我……小姨,被……姜家……抓走了。”说完,整个人竟昏死过去,见状,公孙御咬了咬牙,从怀中的百宝囊中掏出一段浑身乌黑,却有着星星点点闪电状斑纹的藤蔓,“小子,这雷公藤本是蜀山凌云阁峭壁上的一株仙藤,其中的风雷之力有生经锻体之效,这段枝丫,已在我公孙家传承了百年,今天就便宜了你吧。”公孙御也不迟疑,运足真气,那株藤蔓便化作丝丝药液,凝聚在一起,那药液仿佛有着灵气,被炼化后竟有风雷之声传出,公孙御右手一挥,那能量浓郁的药液便落在叶孤帆的胸口之上,一临体,那灵液瞬间便没入叶孤帆体内。

  风暴消失数息后,暗元已率领一众暗卫、影卫来到餐厅之外,察觉到了暗卫、影卫的到来,公孙御沉声道,“暗元留下,其他人等返回布防,检查房内设施设备,还有,今天这事不得泄露半分,否则,杀无赦!”一众暗卫、影卫齐声应是,便迅速行动,收拾起院内残局。

  “暗元,把孤帆小姨的全部资料给我拿来,还有,严密监视姜家行踪,凡有异动,随时禀报。”

  吩咐完任务,公孙御将叶孤帆缓缓放在刚刚为公孙重九疗伤的病床之上,手指在叶孤帆外关、三阳络,清冷渊、颅息几处穴位急点,而后手抵叶孤帆的膻中穴,精妙的控制着真气在叶孤帆的经脉内游走,真气自膻中穴而走,经灵台穴回转,最终在汇聚到叶孤帆的膻中穴中,几个循环,叶孤帆那破损的经脉在雷公藤的作用下竟开始缓缓复原。如果叶孤帆此时尚有意识的话,一定可以认出此时公孙御所用功法竟是那日金色盒子中的《素心经》,三个周天后,叶孤帆体内的经脉创伤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察觉到了叶孤帆体内的变化,公孙御缓缓收回真气,抱起面如金纸的叶孤帆缓缓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缓缓将叶孤帆放在床上,公孙御忍不住轻叹一声,“这小家伙终究是个少年,遇到亲人被抓这种事怒气竟直冲气海,险些走火入魔,不过这性格,倒也可爱。不过这经脉之伤虽已修复,这精神海中的创伤却要靠你自己才能复原。至于这麻烦,老夫便替你应付一二吧。”

  公孙御飘然走出房间,却正好遇见暗元快步走来。

  “老祖,这是叶先生小姨的全部资料,还有,姜家分支企业近期以建设糖厂的名义大量招募女工,另外,据暗卫所报,负责照顾叶先生的暗卫09替叶先生取东西,至今未归,恐已遇害。”

  听闻暗元的话,公孙御心思急转,似是已了解事情原委。

  “好,你下去吧。”

  来到书房,公孙御翻开冉秋的资料,认真的研读了起来,良久,公孙御才从沉思的状态中回归,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看来是时候利用下乐儿的这群记者朋友们了。”

  “影复!”

  “属下在!”

  “你去办三件事,一是将今日之事向外传播,就说孤帆孤帆走火入魔,伤重不治;二是设法暗中联系汪大海,将冉秋被姜家劫持之事通知于他;三是泄露消息给外界的媒体,就说中州市政府内派系斗争呈现白热化,中州区区长为使中陵区区长就范,暗中劫持中陵区区长夫人。此三件事,务必于今日内完成,否则这冉秋恐怕凶多吉少。”

  看着领命而去影复,公孙御从太师椅之上缓缓起身,望着窗外的天空,缓缓的道,“宗族所派助力恐怕还要些时日才能赶到,现在还不是决战之日,不知这障眼法对姜家是否有用。”

  两小时后,中陵区区长办公室,对面的沙发上端坐着中陵区内汪大海的铁杆和同一派系的市议会议员。此时的汪大海眉头紧锁,如坐针毡。他与冉秋虽再无爱情可言,可这婚姻关系却还存在,名义上冉秋还是他的妻子,中陵区区长妻子被中州区区长劫持的小道消息已经在外面传的沸反盈天,他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直面姜家,可他想不通,为什么这姜家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正当汪大海苦思冥想时,一位戴金丝眼镜的秃顶男人站起身来,怒喊道,“这夏进太不是东西了,表面上要与汪区长联姻,背地里却捅这种刀子,我看我们干脆跟他撕破脸算了。”

  “撕撕撕,你说撕破脸就撕啊?撕破了脸只能是两败俱伤,谁得利?还不是另外两个区的区长得利?我看啊,这事难办。”一位面容俊朗,身形修养的男人敲着桌子道。

  “难办?就你自己知道难办么?难办咱们就不办了?”

  “你说的轻巧,难不成就为了个女人就不要这么多年辛苦打下的江山了?”

  ……

  说着说着,这二人竟吵的面红耳赤起来,似有随时动手的风险。

  “够了!都给我闭嘴!”看着他们的丑态,汪大海怒斥道。

  瞪着那面容俊朗,身形修长的男人,汪大海沉声道,“元仲,你给我记住了,冉秋不是什么女人,而是我的妻子,身为下属,妄谈上司私事,你是找死不成?”虽然这间办公室里都是自己的铁杆,但汪大海清楚,如果此时不表态,那就等于在下属面前承认了自己与冉秋的婚姻名存实亡,那将是对自己尊严的侮辱,而且外面的舆论波涛汹涌,冉秋但有半点意外,那汪大海将被舆论的唾沫星活活淹死。

  “看来,要去趟姜家了。”

  入夜,姜家。

  汪大海的车缓缓驶入,目光看向盯着等在大宅门口的姜进,脸上竟浮现起了丝丝笑容,汪大海下车后快步步上台阶,而对面的姜进似有心有灵犀般,也快步走下。二人恰好在台阶正中相遇,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上还挂着真诚的笑容,宛若多年未见的老友般寒暄起来。

  “深夜叨扰,还望姜大哥勿怪。”

  “汪兄弟哪里话,咱们两家的关系还用谈这个么?一番客套,二人齐步走进姜家大宅。

  坐在下首位椅子上的汪大海端着茶碗,吹着茶水。缓缓的道,“不知姜大哥对外界的谣言可有所了解,不知对此有何看法?”

  “不知兄弟说的是哪些谣言?老哥我最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倒没怎么关注外面的舆论。”

  汪大海心中暗骂,好你个老狐狸,装疯卖傻,表情却丝毫不变,缓缓说道,“就是外面说冉秋被姜大哥派人挟持一事。”

  “哦,还有这等谣言?不过咱们两个深夜一聚,想来定会有媒体注意到,这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了。”姜进满脸堆笑对汪大海说道。

  看着那脸上的笑容,汪大海心中郁愤难平,用力一拍椅子扶手,起身道,“姜大哥,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就想问一句,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知,这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姜进脸上的笑意不减,看着一脸严肃的汪大海,反问道。

  “如果是姜大哥做的但请看在小弟的薄面上,放了冉秋。如果不是姜大哥做的,小弟立马给姜大哥作揖道歉。”

  听到汪大海的话,姜进站起身来。仰天笑道!

  “哈哈哈哈,好,既然兄弟你这么说,那我就明说了,这冉秋确实是被我姜家所劫持。但是,我也要问兄弟一句话,是想要女人,还是,与我共谋中域的江山?”

  对姜进后面的话汪大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丝毫不作掩饰,眼里炽热的光彩闪烁,拱手道,“小弟愿闻其详”。

  姜进似是察觉到了汪大海眼中的那份炽热,伸手拉着汪大海的衣袖,便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兄弟,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带你去糖厂一观,到了那里你自然就知道,我跟你说这话的意思。”

  汪大海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这姜进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的,依他之言去糖厂参观一下倒也无妨。

  二人乘坐着姜进的专车来到了糖厂,进了门车子却没有停下,七拐八拐的来到了糖厂后面一片茂密的树林。到了这里,二人也不下车,只见姜进的车灯打着三长一短的信号,按照这个序列闪了七次。便听见“哗啦啦”的一声巨响,树林中的地面,竟然缓缓凹了下去,片刻,露出了一片有着升降机的平台。

  二人坐上升降机缓缓下降,深入地底。

  终于,电梯停下了。姜进伸手让道:“兄弟先请。”

  汪大海也不推辞,迈步向前,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股气息一临体,汪大海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与此同时,脚底的地面也粘乎乎的,似是有着什么粘稠的液体流淌。

  察觉到这里的诡异,汪大海犹豫了起来,侧头看向步出电梯的姜进,沉声道,“还是姜大哥前面带路吧,小弟跟着便是。”

  姜进脸上泛起丝丝笑意,迈步向前走去。五分钟后,前面的一个硕大的祭坛便映入汪大海的眼帘。

  望着祭坛,汪大海先是惊异,而后是恐惧,最后竟当着姜进的面呕吐了起来。

  那祭坛上,有81个凹槽,每个凹槽中放着一个坛子,坛子上面,一颗颗人头漏在外面,正中间,一颗绿色的茧状物正散发着莹莹绿光,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汪大海吐出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然后声音颤抖的问道,“姜大哥,这,这是什么东西?”看着一脸惊恐的汪大海,姜进跪伏在地,拱起双手,恭敬地喊道,“噬风供奉,汪大海请到。”

  姜进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回响着。回声尚在,一道右手提着风灯拐杖的身影便从祭坛底下闪烁而来。

  嘶哑的声音响起,“桀桀,不请自来了吗?倒也甚好,省去了我另寻家族在中陵区设置祭坛的麻烦。”

  听到这嘶哑的声音,王大海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眼神里泛着惊恐的颜色。在这噬风供奉面前,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中陵区区长竟然被吓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噬风供奉瞟了一眼汪大海,轻蔑的道,“这中州的区长怎么都这般胆小?没一个顶用的。”此时跪伏在地的姜进身上却发起了抖,一股尿意竟在他脑中蔓延。

  也不待汪大海回话,噬风供奉继续开口说道,“我知你心在仕途,今日我便予你一场造化。只要你听从我们的安排,日后保你飞黄腾达,如日中天。我还知道你有一个女儿。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借助宗门之力,使她成为修士,并且修为在一年内提升到凝气中期,不知你可愿意?”

  在浓重的压迫感下,汪大海结巴的说道,“愿……愿意,愿……愿意。”

  也不顾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汪大海,噬风供奉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这里有三个条件要你完成,第一个嘛,便是要你带着你女儿去公孙家为叶孤凡收尸;第二个嘛,便是像姜家一样,建立一个工厂,收集人彘;第三个嘛,以后听从我西域宗门号令,配合行事。这三个条件可能办到?”

  “能……能……能……”在这种极端恐怖的环境中。汪大海的牙齿都在打着寒颤,已经完全丧失了对大脑的控制,仅仅凭着自己的意识在做回答。

  见汪大海答应了所有条件,噬风供奉也不多做停留,身形倒转,奔着祭坛飘然而去。跪伏在地的姜进斜眼看见那道身影消失,长舒一口气而后站直身形,拍着身边汪大海的肩膀,戏谑道,“兄弟,走吧。”听到姜进的话,汪大海仿佛失了魂一般,托着身子便与姜进一同向外走去。

  姜进与汪大海的身形消失在这地底空间后。一道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起来,“看来我这收集人彘的任务要提前完成了。不过,这公孙家始终是个麻烦,而且那叶孤帆手中的药方也未拿到手,而且还不知他是真死还是假死,他若是真死了倒也可惜,要是假死,桀桀……对了为了不打草惊蛇,看来还得放了那个女人,让这个蠢货汪大海带着她演出戏。公孙御,这次我也来个将计就计,看你这出戏该怎么接着往下唱?”

  公孙家,公孙御的卧室,叶孤帆安静的躺在床上,夏小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哭的梨花带雨,看向负手而立的公孙御,抽泣的问道,“公孙前辈,你说小叶子能好起来?我检查过了,他的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但是已经脑死亡了,呜呜呜呜,小叶子成了植物人了,呜呜呜呜”

  听闻夏小白的话,公孙御眉毛一挑,大声吼道,“夏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哭了,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三十三遍了,你要再这样烦我,就出去!”

  “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守着小叶子,谁也不能让我走。”

  “那你就给我闭嘴!”公孙御脸涨得通红的吼道。

  “呜呜呜,呜呜呜”似是受到了公孙御的刺激,夏小白也不管其他,哭的更厉害起来。

  就在二人争吵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叶孤帆的脖颈上,那伏羲八卦简像是在呼吸般放大,缩小,放大,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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