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终于恶有恶报
苏桐又回到了拦网前,又用力的把铁片往回弯了弯。她想着,怎么着也不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总要给自己留下逃跑的时间。做不到恢复原样,最起码从远处看过来,拦网还是在的,他们也就不会猛然联想到自己从这跑了。
做完了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从拦网里望过去,荷塘岸边已经聚了一些人。苏桐也不再犹豫,转身便游走了。
却说苏桐拍拍屁股便走了,倒是让宁安伯府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宁安伯被人从被窝了挖了出来,郁郁地听了护卫的一番禀告,当即便泪流满面,声音悲戚地低喃道:“我的夕儿最是良善,想来,无意中救过这样的生灵也是不无可能。我的夕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早的离我而去了!”
侍卫看着悲不自已的伯爷,很是踌躇地问道:“伯爷,接下来如何处置?这样的事情……”
宁安伯这才拭了拭眼角的泪,即喜悦又带了几分怒气说道:“这本来是咱们府里的喜事,不想如今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封锁消息,就说这丫头我给了她卖身契放走了。然后再调查调查这是府里的什么丫头?是受了什么委屈?……大胆刁奴,竟然敢做出下毒这样恶毒的事情来,好好的一件喜事如此结局,可恶!把刁奴给我好好查一查!”
“是!”护卫刚要走,便听这位害了相思的伯爷复又说道:“你再问一问,这个仙子平日里有何神谕?咱们也好多做改正才是。”
“是!那这荷塘……?”
“荷塘封锁起来,不许让人随意打搅,万一仙子什么时候再来呢!”也好和我说说当年有关爱妻之事。宁安伯如此希冀着。
因为苏桐好心把这好事加在了景文离的娘的头上,让这位念念不忘前妻的宁安伯竟然连调查都不调查,便信以为真。
护卫有了伯爷的这一番指示,便开始着手调查,最后查到了苏桐的身上。
与苏桐关系最好的两个人,翠香和张大厨一同被拎到了伯爷的跟前。
宁安伯看着神色惶惶的二人,和颜悦色说道:“你们二人无需惊慌,只和我说说这个丫头平日里有何不同便是了。这个丫头我给了她卖身契放走了,你们也不用多心。”
翠香和张厨子听了这话,觉得很是突然,好好的怎么就放走了?更蹊跷的是,既然放走了,怎么又打听起了?
但是,主子问话自有道理,断然没有不回答的。张厨子心想,那个丫头鬼精一个,定然是做了什么出奇的事情入了主子的眼,只把话往好了说定然是没错的!
想到此,随即便激动说道:“回侯爷的话,这个丫头和奴才相处不错,奴才就觉得这个丫头头脑聪明,想法异于常人。不瞒伯爷,奴才的好多点子可都是这个丫头给提点的呢……”
巴拉巴拉一通说。
宁安伯想起那日苏桐的对答,更是深信不疑:“是了,是了,怪不得如此的能言善辩!”
翠香听了伯爷称赞苏桐,更是含泪说道:“奴婢和翠桐最是要好,翠桐心肠很好,总是帮着奴婢……”又是一番夸奖。
伯爷唏嘘道:“果真是个良善的!……你们能和仙子……能和她相处如此融洽,想来品格也是不错,每人赏银子二十两,好好在府里当差,要是有人想要欺负你们,尽管来找老爷我给你们做主!”
二人不由喜出望外。这是有了尚方宝剑了?!
尤其是翠香,想起苏桐的好,更是难过不已。临走了,人家还帮了自己,这是多大的恩情呀!
翠竹便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听了伯爷的质问,当即心便一紧。这件事伯爷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过问?在宁安伯凌厉的眼神下,最终是没能坚持下去,脸色惨白地支吾到:“奴婢……奴婢没下毒,就是……就是放了点巴豆粉让她闹肚子!”
“混账!这还不叫下毒?”要不是这个奴婢胆大妄为,说不定自己的府邸将永远受了仙家的庇护,也说不定仙子感念自己对发妻朝思暮想,便能施展仙术引着自己再见妻子一面呢!
宁安伯越想越生气,桌子一拍,当即吩咐到:“把这个恶毒的丫头拉出去卖了,不要让这样的人玷污了我的府邸。”
翠竹听了这话,当即瘫软在了地上,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伯爷亲自发卖一个丫头,这么大的事情又怎么能瞒得住?况且,翠竹的父母在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也算是伯夫人的亲近人,自家女儿就这样被发卖了,怎么甘心,当即便哭哭啼啼地求到了伯夫人的跟前。
伯夫人也是一头雾水,自己的人,总是要给个情面的,打扮打扮便来到了伯爷的院子,一进院子,便被丫头说伯爷正在书房,谁也不见。
伯夫人听了这话,当即便怒火冲天。成亲也有二十来年了,怎么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习惯?这是又躲在书房里缅怀那个死女人呢!一把拨开挡路的丫鬟,当即便冲进了伯爷的书房。
果然,宁安伯正对着墙上的一幅画痴痴发呆,满脸的悲戚,大有当即便要追随而去的架势。
伯夫人心中冷笑,这个男人,自己当初就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想起嫁给他了?二十年了,石头也该捂热了,他的心却还是在那个死了的女人身上,一丁点的都没分给自己。自己这是何苦?
似是没见墙上的那幅画,冷冷说道:“不知伯爷为何发卖翠竹?她的父母都是府里的老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伯爷就是看在她父母这么多年在府里辛苦的份上,还是手下留情吧!”
“不成!”宁安伯小心翼翼地收起墙上的画像,对于伯夫人来打扰已经不满意了,如今又是这般口气,更添了几分厌恶,“这个丫头心思歹毒,竟然敢给他人下药,恶毒至极,没有打死便是轻的!我府里不要这样恶毒的人!”
伯爷只是就是论事,可奈何,伯夫人心中发虚。给人下药这样的事情她做了不止一回,这个男人当年也不是没有察觉。
如今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便认为伯爷这是在含沙射影,当即便留下泪来,控诉到:“伯爷又何必借着丫头的事情指责妾身,妾身一心都在伯爷身上,想的都是伯爷。不像伯爷,如今妻子就在眼前,又是儿女俱全的,竟然还心有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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