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闺蜜的最新定义
趁着苏桐愣神之际,景文离悄悄的收回拉着被子的手,满意地笑了笑,语带调侃:“怎么这回良心发现了,竟然这般真诚!”
苏桐倏忽收回手臂,红着脸向后退了退,辩解到:“你胡说,我被子滑了。那个,快说你的法子是什么?”
景文离自信一笑,“金银匠人我已经替你找来了。以后,这一个月内的事情你不用插手,我自会替你解决。”
“找来了?哪里来的?”苏桐不由吃惊,这男人怎么不早说。
“我派人回了红帮,让红帮的人从世面上找的巧匠,还顺便从红帮要了二十名高手。”景文离看了她一眼,嗔道,“你以为,开个铺子就开张这么简单?你挑了这样的地段,这样的铺面,这样的张扬的方式开张,又是这样的买卖,没有人看护能成?就你买的那几个小白脸,能应付得了盗匪还是窃贼?”
苏桐听了他的数落,翻了个白眼。她承认她头脑一时发热,有些事情考虑不周。撇嘴说道:“哦,我知道了。今天的轿夫就是红帮新过来的吧,怪不得我不认识呢!不过,红帮凭什么这么帮你?封大哥没这么大的面子吧?”
“熙来攘往,不过一个利字。几十万两的财宝,足够卖他们几年的衷心了。”
“这好么?他们,可靠么?这可不是小事。”二人的前程性命可都压在这一战上了。无论二人如何吵架,心底里,最可靠的,也不过是彼此。
“尽可放心。红帮现在的帮主是个有远见的,他知道应该怎么选择。好了,此事我自会安排,你放心便是。天色这么晚了,不饿么?我去让人把饭给你端进来。”景文离不愿再让苏桐插手下面的事情,因为这是他和景文宇之间的较量。
“好,呵呵,你别说,这放宽心了,还真觉得饿了。”讨好似的笑了笑。
二人不吵架的时候,气氛还是比较和谐的。景文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把饭菜摆在了桌上。
苏桐披散着头发,趿拉着鞋子便坐到了桌边,没有形象地拿了筷子便吃。她的头发早就又黑又亮又长,这般埋头用饭,难免碍事。
苏桐向耳后挽着头发,不满地嘀咕着:“长头发就是碍事,哪一天我非得偷偷剪了,短发多利落。”在现代长了二十多年,她也没留过长头发。长发飘飘,和她的性子不搭调。
“胡闹,女儿家岂能把头发剪了?”景文离嗔怪着,走到床边,找了一条他的发带,走了过来,从苏桐身后顺着她的耳后,慢慢地把一头秀发拢到了一处。
细长白皙的手指从乌黑的发间滑过,晕黄的烛光下,男人的表情温柔,像是爱抚着自己最心爱的珍宝。
一室静谧安详!
景文离很是细致用手捋顺了她的长发,然后用发带轻轻束了,感知着手中的顺滑,有些爱不释手的复又摩挲了片刻。
苏桐静静坐着,享受着这样高端的服务,当然不知景文离在身后什么表情,只喟叹到:“景文离,要是有你这样一个闺蜜,简直要幸福死。”
能文能武,长得好,身材好,家世好,脑子好使,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挺温柔,当然,发脾气的时候也不动手,有涵养,简直是十全男人么。啧啧,可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呐!
闺蜜?景文离手一顿,“何意?”闺房里最亲密的人?那不就是……
他的嘴角不由一翘。
苏桐不由捂了嘴,“没事,我说着玩呢。”差点儿说漏嘴了,这词儿太现代了。景文离这么精明的人儿,要是让他察觉出一点儿不妥来,定然要追根究底的。到时候怎么解释么,他还不把自己当怪物了。
做鸵鸟状埋头继续吃饭。
景文离心情好,自然也没纠结着这个问题,然后还很殷勤地伺候她用了饭,伺候着她漱了口,这才收拾了饭桌上的碗筷,“外面冷,你不用出去了,就在我屋子里睡吧,我去你屋子。”
已经是春末,天还能冷到哪里去?主要是二人冷战地过了这么些日子,他被子上已经没了她的气息,睡着总感觉太不舒服。她的被子总有种淡淡的香,让人想的紧。
古人果然说得没错,软玉温香最怡人。他这些日子睡不好,大概也和这个有关系。如今关系好转,这项福利当然也应该有了。
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二人经常换屋子睡,苏桐都见怪不怪了,也没忘心里去,打着呵欠应道:“也成,你去吧。这些日子累死我了,我要好好休息几天。”
景文离满意一笑,“以后你好好休息,我来接手。快睡吧。”他也要睡去了,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苏桐嗯了一声后,踢了鞋子便钻进了被窝,因为有了景文离的出手,她心里安稳多了,不多时便安入梦。景文离看着她毫不防备的样子,即舒心又烦躁,看着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脑袋片刻,最终轻声走了出去。
他们这里磨刀霍霍,聚宝楼当然也不能无动于衷。
聚宝楼的掌柜姓范,叫范贵,是宁安伯夫人带过来的陪嫁。
这座聚宝楼是宁安伯府的祖产,底子硬再加资格老,在雍州地面上很是吃得开。景文离她娘在世时,没少往聚宝楼上投精力,把聚宝楼又扩充了些,规模更大,当然,盈利也更丰厚。
现在的宁安伯夫人一上台,便找了个理由把原来的留给景文离的掌柜换成了她的人,牢牢的掌握了聚宝楼的收益。
雍州但凡有些眼界的人都知道聚宝楼的背景,所以,聚宝楼在雍州城百年,都没人敢挑衅。钱财方便,距离京城又不远,这也是景文宇把秘密基地建在雍州的缘由。
所以说,范贵的日子简直过的不要太滋润。
如今,苏桐把铺子开在了离她不到百米的地方,又是这番动静,甚至连个礼节性的拜帖都没送过来,范贵就是脑子再让银子堵了,也该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范贵脸色沉沉地坐在太师椅上,对着下面的几个小厮斥道:“慌什么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着新鲜劲儿折腾一把,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怂样,简直丢了我们聚宝楼的脸。该干嘛干嘛去,要是谁碎嘴子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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