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景文离浴火难耐
苏桐猛然回神,见自己抹药把手指头都抹到了某些人的后腰处了,很是有些心虚地急忙把手撤了回来,恶人先告状说道:“你说你这人也真是的,你爹打你你都没吭声,我不就是给你上个药么,至于疼成这样么?”
景文离没说话,只忽地从床上跳了出来,连鞋子都没穿,迅疾地跑进了浴室。
一阵痛快的发泄之后,才舒畅地吐了一口气,看着马桶里的一滩,想,什么时候,这些施为到外面那个心大的女人身体里?
不由苦笑。恐怕还要熬上一阵子才对。
一想起那旖旎景象,某些软下来的部位竟然又要有了抬头的趋势,急忙跳到了浴池里。浴池里的水偏偏是热的,很是有些火上浇油的味道,急忙又上了岸,找了凉水,从头到脚的冲了两瓢之后才感觉燥热下去了一些。
苏桐举着手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发呆了好一阵儿。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疼到这种程度,躲了?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火气一冒:“景文离,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你洗什么澡?”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桐恨恨地拍着浴室的门:“景文离,你个混蛋,你这是找死怎么着?会发炎的?”
景文离手未停,无奈想着,发炎还要等一阵,火气不灭现在就要死。听着门响,郁郁喊道:“你再嚷,我就把你拉进来”泄火!
苏桐虽然没听到最重要的,还是识时务的闭了嘴。洗就洗吧,这个男人又不是矫情一天了,连个药膏的味都受不了,真不知道前几年和自己逃难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没法子,只得吩咐留白去请了大夫。
苏桐听着浴室里没完没了的水声,只得又喊道:“我说,你别洗了,我想到法子了。真的,你快出来吧,不就是药膏味么,你那几个表妹顶多嫌弃你一会,她们看脸不闻味。”
景文离感觉着身体里清爽了,这才找了衣服穿上,出了浴室。
苏桐撇嘴,“哎,白瞎了我给你上的药了,趴下,我接着给你上药。”
“咳咳,不用了。等会我让留白上药好了。”景文离怕“重蹈覆辙”,再来这么一回,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见苏桐质疑地打量过来,急忙说道,“你不是想到办法了么,快说吧,几道皮外伤,不碍事,正事要紧。”
“嘁,好像谁愿意伺候你似的。”苏桐心中不是滋味,翻了一个白眼后,只得说道,“你说我们走赵贵妃的路子如何,让赵贵妃在皇帝耳边替你美言几句?”
景文离没说话,他在想这件事情之后的发展。
苏桐当然猜得出他顾虑什么,解释到:“赵贵妃生辰,献礼又不是你一家,也不表示宁安伯府要如何,你大可不必杯弓蛇影。再说了,即便宁安伯府中立,对赵贵妃也不是没好处呀。你以前不是说过,你那个好弟弟有趋势投向大皇子么,你这一示好,表明了态度她还巴不得呢。虽然宁安伯府就剩下个架子,想来就是废柴,也是放在自己这边的火堆上比放在对面强吧?”
景文离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找个好词形容?”
“在外人眼中本来就是这样么。你说我的想法如何?”
“可行!……可是如何把这礼送出新意来?”
苏桐见他允了,兴奋道:“这你就别管了,这事包在我身上。”见景文离坚持,只得说道,“你忘了四年前曾经有人在咱们手中买花送进宫献殷勤?”
“的确是有此事。可是,你手中的那些品种早就有人送过来了吧?那还
有何新意?”
“哎呀,让你别管就是了。不过,你也不能白让我替你消灾解难吧?”苏桐笑得很是奸猾,还带了些谄媚。
“怎么,你还有条件?”景文离一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没好事。
“嘿嘿,你也知道我这文化水平有限,写个字儿学个词儿什么的有点儿费劲。那个,那封书信你能不能替我研究研究?”
景文离挑眉看了她一眼,“不是告诉你了么,你的法子太过危险,不可贸然行之,万一事败,这和郎忻有何不同?”
苏桐剜了他一眼,“怎么相同?他是奸我是善,他是凭空捏造,我这是复原事实,别拿他和我比?”
“好,算我说错话。但是,危险,你可知这里面的危险?我不同意。”
“少废话,你帮不帮我吧?我也没说一定要拿着它怎么样,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可以吧。当初郎忻那么忌惮刘良,还不就是因为刘良知道当年内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手里有郎忻的把柄么。我们手中有了郎忻的把柄,即使不拿着威胁他,最起码也让他有忌惮呀。我这话总不差吧?”
“的确如此!”
“你都说是了,还犹豫个屁。人家都把刀子驾到脖子上,婆婆妈妈的等着他砍下来怎么着?”
景文离眉头一皱,“女儿家家的,勿要这般……”想起她厌恶粗鲁两个字,急忙改了口,“莽撞,斯文些。”
“少整那没用的,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直接去找我师爹,我就不信缺了你这一个金刚钻儿,我就揽不来这个瓷器活?”
景文离实在不明白苏桐哪里来的这么多的俏皮话,但是他知道苏桐倔强,不答应她说不定背着他还要做出什么来,况且她说的的确有理,应道:“好,我答应把那封信补充完整。你帮我摆平皇帝。”
“好,一言为定。等会让留白把信拿过来。”
“不用,刚这么几天,我还没忘。”
好吧,你过目不忘。你牛!苏桐觉得和景文离讨论这个纯粹找虐,好在她还有特长,对着屋外的留白吼道:“留白,去把隔壁屋子里的那些花都搬到兰院去。”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反正她也欣赏不到。
“你作何?那是我给你买的。”
“给我买的才我说了算不是么。”
“不成,把那盆美人靥给我留下。”
“你的心眼究竟多大,不就是一盆花么。什么叫新意?那就是除了名贵之外天下难寻。咱们离田阳县太远,没法子回去拿,你就奉献出来好了。当初这花你都看腻了,怎么到了京城就变了口味了?”
那能一样么,这盆花的意义非同一般。景文离不好和她说内情,只说道:“留白,拿了银子去昌鸿商行,捡着值钱的搬几盆来。”
“不用了,你说你有钱没处花了?败家!……留白,等会儿拿着我的信再去,和他们说是我用的。给他们运费就成。”
“不成!就说是我要的,银子就银子,我愿意败家。”景文离一想到季潇那副脸孔,心中恨恨。姓季的要是得了消息,还不闻着味儿就过来。绝对不能给他这机会。
“你抬杠!”苏桐就觉得这个男人纯粹的有病,刚才有病,现在更是有病。
景文离很坚持的看了留白一眼。
留白弱弱的又在门口禀报到:“主子,姑娘,那个,几位表小姐听说伯爷生气了,过来探望主子。”说完,往后缩了缩。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对,可是,三位表小姐都在竹院外哭了一刻钟了,他也为难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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