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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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不会啊……”白梓潇一直这么念叨着。
“什么不对？”夜哲希忙问着，心里急死了。
“……不对！！就是不对。”
“什么不对？白梓潇！”
“我说，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夜哲希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梦到自己生病了。然后……有好多人围着我，对我很关心，看着我醒了，他们都感到很惊喜，但是……后来我又昏了过去，他们又变得很担心我……”
“什么人？”夜哲希步步紧逼。
“……我也不知道！”白梓潇突然感觉头疼了起来，本来梦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又过了好几天了，白梓潇也渐渐淡忘了起来，现在，她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连那个熟悉的气味，也想不起来了。
“……”
“我只是知道，我好像躺在一个病床上，周围有很多人围着我--我猜，那些人应该是我的家人吧--然后……我……我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该梦见的不梦见。”夜哲希低骂一声，白梓潇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混乱了。
“那你……闻了那么久，找到点什么了吗？”
“……我现在连那个气味也记不住了。”
夜哲希扯了扯嘴角：“……”
这还要人怎么说？？
“……该记住的不记住。”
白梓潇一脸懵逼。
好讨厌啊！
莫名其妙。
真想早点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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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在做梦。
粉色的花瓣在风中飞舞，像下着极大的花瓣雪。
梦中，面前的人，唇齿轻启，稚嫩的童声，还分辨不出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小莎。”面前的人温和地叫着她的名字，她能看见他嘴角的微笑、眉间的笑意，感受到他胸膛里的心跳，他温暖得像午后落在咖啡杯中的暖光，美好得像少女懵懂之中的甜梦，大西洋杉木的味道，在她鼻尖弥漫。
听见抱着自己的，自己喜欢的男孩叫着自己的名字，她脸颊微红，粉嫩得像空中飞舞的花瓣，像下午茶甜点里水晶透明的樱花水信玄饼，迷人，让他难以分舍。
“嗯？”
声音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她涨红了脸。
为什么脸这么烫呢？她想。却找不到答案。
有些不敢去看他。
头埋得更低了。他却偏要看她的脸。
四处躲闪，却还是被他看见了。他轻笑。带着一丝满足与愉悦。
真狡猾啊。
她想。
风更大了，花瓣随着风旋转。迷了她一眼。
杉木的味道更浓，离自己更近了。反应过来，她看见，也意识到，他在亲吻着她的嘴唇。
迷恋，也难分。
时间忽然停止。雪花飘在空中。
大雪纷飞，她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人，没有他了。她感到有些伤心。好像心中的某个地方，突然空落了，没有了，有个什么，一下子，自己就离开它了。
我要快快好起来。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她想。想要笑一笑，却发现，自己已经悄然落泪。
“他已经走了！别再看了……跟着我回去吧。”面前的女子温和地劝说。
“不要！我……我想跟和他在一起。”她叫着。
“……他还会回来的。相信我，也请相信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