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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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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让别人做我怎么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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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作思量她做出了决定,正好李月华接了孩子们放学回来,便跟嫂子商量着去趟医院,李月华听她这么说,欣然给她联系好医生并答应陪她一起去。

  因着季恒的关系,李月华给联系了另外一家私人医院。尽管嫂子事先告诉过她,她们走的是通道,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可是在去的那天,银铃还是把自己小心收拾了一番。

  走在安静的通道,李月华看了眼藏在宽大卫衣下,被大型号口罩蒙得只露出两只骨溜溜大眼睛的银铃,一路上咬着牙不敢笑出来,这姑娘太小心。

  做完一些常规的检查后,银铃被带到手术室。

  仰面躺在妇科专用手术台中央,岔开双腿搁在两个固定的支架上,没等那两个穿着蓝色消毒服、全副武装的医生动手,银铃的两条小细腿便开始打颤。这样的场景在怀慕容易舒做孕检的时候经历过几次,消毒药水和那些冷硬的扩张器每次都让她感到害怕,又不得不极力承受。

  按常规消毒完外阴之后,医生小心地将鸭嘴扩张器插入她的体内。

  “慕容小姐,放松。对了,不要紧张,我现在用含有丁卡因的棉签在你的宫颈粘膜表面做局部的麻醉,所以你待会不会有痛感,来,放松……”

  女主治医生温柔地开导病人,引导她如何与医生配合。

  银铃闭眼咬唇,抖得稍微好点。可是当医生拿着宫颈钳和子宫探针牵拉宫颈探测子宫深浅的时候,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是那种被撕扯的恐惧还是让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银铃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扔在砧板上将要被宰杀的羊羔,怕得要死却根本没有力气逃跑,然而一想到易云,她又立马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正在这时,她隐约听见手术室的门外一阵嘈杂,接着门被打开,好象有人进了手术室。

  不知为何,正在进行手术的医生突然停了下来,银铃感到钳子等物件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悉悉索索踢踢踏踏”的声音之后,四周变得异常安静。

  感觉有种无形的气场压在自己的头顶上空,笼得她简直无法呼吸。她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就这么撞上了某人一张沉沉黑脸。

  对上他责备的眼神她脖子一冷干咳数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笑得尴尬。

  “哥……”她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突然发现那两个医生早就没影了。

  易云没有接她的茬,严峻冷沉的俊脸毫无表情,他走到刚才两个医生呆的地方,一手拉过手术灯对准她,另一手冷不丁就来掀她的衣服下摆。

  银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啊”了出来,想从床上逃下来,却哪里还来得及?易云有力的双手稍作用力她岔开的两条细腿就丝毫动弹不得,大腿根部一凉,她惊恐地发现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某人的眼前。

  “你你你……你想干嘛?”即便与他如此亲密,可是在这种地方被不是医生的人这么恶狠狠注意,银铃依然有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她连忙反撑着直起上半身,气得瞪他,摸不透这男人到底想干啥。

  然而挣扎了几下姑娘最终还是无望投降,可是这种姿势太尴尬,银铃的脸红了又白。

  易云两个手指夹过病例记录,飞快扫了眼上面的数据,深邃眼神多了些邪肆调侃,接着报出一串数字。

  “纵径62厘米,前后径35厘米,横径52厘米,子宫颈长28厘米内膜厚度8毫米……”

  “哥……”银铃起先还不知道这串数字意味着什么,等明白过来他说的正是自己的子宫测量数据记录时,跟他再亲密也受不了,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钻进去。这绝对绝对是姑娘的好不好?

  “你这是干什么?”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小胸脯起伏得厉害。

  “干什么?没看出来我要亲自动手吗?让别人做我怎么能放心?”易云捏着她不听话的膝盖朝两边分得更大,男人眼神深不可测,低头,压到她的耳朵边,声线里隐藏危险,“你说是不是?”

  这下听清楚了,她微微一怔,刚刚还绯红的小脸顿时吓得没了血色,反应过来后速度去扯病号服盖住了那紧要的地方,她才不要他来帮她弄呢。

  “哎哎!你你你……你可不能瞎来!”她讪笑着咽了下口水,喉咙像着了火。

  易云眸底蓄满危险的信号,看着她讨好的脸色,手里头可没闲着,拿过一卷医用纱布缓缓打开,将银铃的一条腿牢牢地固定在床侧的架子上。

  银铃挣扎了一下,他绑的很紧,才知道这狠心的男人要来真的。

  她连忙伸手去解,无奈易云绑的是死结,她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行凶,眨眼之间另外一条腿也被绑得结结实实,急得哭起来。

  制住了姑娘的两条腿,这男人竟然还没完了,慢条斯理又拆了一卷……

  “把手给我!”

  “不给!”姑娘摇头,放在病号服上的手指攥紧、藏到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

  “给我!”不容商量的语气。

  “就不给!”她开始哆嗦。

  易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微微探身,将她的小手从背后拉过来合到一起,一只大手只用了两分力气便轻易控制了她,另一只手把纱布条缠上,打好了死结不放心,居然还拉着试了试,银铃一口血差点没喷死他。

  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男人一手拽着长长的纱布条不紧不慢绕过手术台一侧,绕到银铃的身后站定。

  男人往上往后拉了拉纱布条,银铃被迫举起胳膊,被绑住的双手被拉至脑后,正在她忐忐忑忑不知所措的档口,易云稍一使劲,她的上半身就重重地跌进了手术台。

  这无情无义的男人居然把她绑成“人”字形固定在床上,成了实验的小白鼠。

  做好了这一切的男人摸着下巴站在几个不同型号的节育器前,拿起来逐一看过,仿佛是自言自语:“用不锈钢还是用硅胶呢?恩。不锈钢的安全性应该更高一点,只是这硬度恐怕……”

  银铃身体被他绑在床上,努力把脑袋扭向侧后方,才隐约看见他修长手指捏着一个塑料袋包装的物件正在仔细研究,他这是在研究怎么装节育器吗?

  她头皮一凛,意识到处在这么尴尬的情状下,除了说软话没有第二条出路。

  “哥,哥!”她努力把声线放得极其柔软,见他转头看过来,冲他笑得像朵花,“哥,怪我事先没跟你商量,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嗯?!!”

  “你到底想干什么?”见她极力讨好的模样,易云逼上前摄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闪烁的目光对上自己冰冷的眼神,“是哪个白痴教你这么做的?”

  “没,没有,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与别人无关,我让嫂嫂来只是因为我一个人害怕……”

  眼角余光瞥见门缝里露出的半个脑袋正是嫂嫂,怕易云怪罪银铃急着辩解。

  “我量她也不敢。”易云哼了一声,门缝里的脑袋迅速消失。他把双臂撑到她的身体两侧,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既然你决定这么做,我就奉陪到底。”

  他必须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态度,免得她一错再错。

  银铃看见他逐一地戴上医生用的口罩、橡胶手套、拆开一个节育器……看来这人果真是要动真格的了。

  当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医用钳子,往她那里要下手的时候,姑娘再也把持不住,吓得直翻白眼,一下晕了过去。

  易云见状扔了手里的东西走上前,俯下身,温热手掌轻轻抚摸她汗湿的额头,深邃眼底蓄满了柔情,不管她能不能听见他说得很认真。

  “银铃,你给我听好了,今生今世我易云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更不允许你自己伤害自己,你以为做了手术就万无一失了吗?这种烂手术的成功率只是百分之九十几,哪怕出现意外的可能只有百分之0点几,你以为我会允许自己冒这样的风险吗?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请你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自己的问题。”

  当银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在飞驰的汽车上、躺在易云的怀里。她见穿在身上的是自己的衣服而不是手术服,想起手术室经历的一切她急得在他的怀里跳起来,却被易云一手按住。

  “手术终止了!”冷冷的几个字,男人明显还没有消气。

  青白手指试着抚上那处,果然没什么异样,姑娘的魂这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却猛然惊觉身上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纤纤玉指揪住易云的衣衫,脑袋无力靠进他舒适的臂弯,银铃缓缓闭上眼睛,她再也不想挣扎,任由他一路抱着……

  ※※※※※※

  长身玉立的男人坐在转椅上,两条长腿交叠。夹着烟的手,大拇指抵住眉心,烟雾缭绕里男人深邃的眼眸微眯,看着特别的慵懒贵气。

  侧面办公桌上坐着的老医生,是院里男科门诊专家中的资深专家,要不是易总身份尊贵,他不会专门为病人挤出宝贵的休息时间,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为他坐诊。

  “你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呢?”资深专家温和看他,感觉到病人内心排斥。

  “什么情况?”虽然医院有私密协议,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戒备是与生俱来。

  “易先生来看男科,自然是关于男性方面的情况。”医生大概在这方面见得多了,依然耐心友好地微笑着。

  “……”病人嘴角弧度冷硬,看来很难撬开他的嘴。

  “比如说您最后一次经历x生活有多久了?何种情况下发现自己有问题的……”老医生看了眼病例登记卡上的资料小心翼翼地引导,资料显示他已婚并育有一子,可以肯定他不是先天性的障碍。

  易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因为银铃为了他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竟瞒着他悄悄地去做那该死的手术,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跨进这道门的。

  回想起短短数十天里跟银铃经历的事情,男人眸底渐渐安静。

  “最后一次,10天前。”抬眼看着天花板他稍微想了一下,“没完成那次,5天前。”

  “5天前?”年过半百的老医生背脊挺得笔直、眼里闪过一丝好奇,眼神在他被肌肉线条撑得比例极好的休闲体恤上停留几秒,不知这5天里发生了什么竟把眼前这位猛男折磨得蔫了?

  “不知易先生是怎么断定自己突然出了问题?”老医生轻咳数声,越是好奇声线却越是平静。

  “你一定要知道吗?”这话问得,易云深邃的眼底陡然闪过一丝危险,要是这医生治不好他的病,他发誓从今以后他别想在s市混下去了。

  医生丝毫不介意:“相信我易先生,这个问题对您病情的好转有很大的帮助。”

  “没有射!”易云从牙缝里挤出冷得掉渣的三个字,明显已忍到极限。

  医生:“没有射?我能不能理解成您有、有x生活的过程,只是最终没有射?”

  易云黑着一张脸,冷冷点头。

  “还记得没有射的这次进行了多长时间吗?”

  “不清楚!”男人嘴里流进一股咸咸的味道,嘴唇被自己咬破,“7、8分钟。”

  医生又问:“10天前呢?那天你做了几次?每次大概多少时间?”

  “一定要回答吗?”易云冷哼,这老医生作死,知道10天前一切正常不就得了,何必问得那么仔细?

  医生又说:“相信我……”

  “不知道几次,大概6次吧……”没等老医生说完易云几乎是吼出来的,稍顿,“每次多少时间我没掐表,反正是,做了一夜。”

  资深专家低垂的脖子“噌”地抬起,目光如炬地射向沙发上的男人。半晌问他:“没吃药吧?”

  “……”好吧,易云差一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抽他几个响亮的耳刮子。他发誓等他出了这扇门,这医院一定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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