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绛州秘闻
老掌柜一直看着马猴，直到看见马猴进入到店内的后堂才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年长的少年乞丐说道：“小哥，见笑了，我这个伙计哪里都好，就是毛毛躁躁的没个轻重。两位客人，店里请。”说着就引着二人进入店内，径直走到了靠窗的一个僻静座位，然后请二人落座。待二人坐下之后，老掌柜才缓缓道：“请二位在此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来。”说完慢慢每年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向后堂走去。等到掌柜的走后。年纪稍小的那个小乞丐看着他边上那个少年说道：“大哥，我们没有钱，不会有什么事吧？”语气中甚是惊慌。不过他叫做大哥的那个少年却是并无半分惊慌，反而是安慰他道：“小文，不要担心，一顿饭而已，他们不会和我们两个叫花子过不去，更何况，我知道的东西又岂是他这一顿饭就能够承担的。”少年却是望着窗外说道。不多时，酒菜便被端上了桌，好酒好菜，甚是丰盛。叫做小文的少年早已看呆了，“这也太丰盛了，大哥，我们会不会被打死？”少年前半句在惊叹，后半句却是话锋一转。倒是弄得他身边的大哥颇为无奈。只好无奈的的说道：“你就安心的吃你的吧，不会出人命的。”只是还未等他话说完，那边少年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向桌上的酒菜发起了攻势，“不管了，大哥你说的对，死也要拉上一桌山珍海味一起走。”话音刚落，桌上的饭菜就已消失了一大半。他大哥却是一脸迷惑，“小文。大哥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大哥怎么不记得了。于是他只好满心疑惑的询问小文道。小文此时正在胡吃海塞，嘴里已经塞满了东西，手里却还是拿着一个鸡腿不肯放手。只是在听到他大哥的问话之后，很是费力的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看着他大哥说道:“你说过呀，大哥，就是上次你叫我来吃的那次”“哦，大哥想起来了，大哥是说过这句话。”小文刚想在说一些什么，就被他大哥这样打断。不过小文并未理会这些，又埋下头去处理桌上的食物。只是小文见他大哥并没有怎么动口，于是就开口劝他大哥道：“大哥，你怎么不吃，你倒是也吃呀！”“小文，你多吃一些，大哥不饿，吃好了就先回家吧，大哥有些事要和掌柜的说。”小文见饭菜已经吃光，又听他大哥这么说，就说道：“那，大哥我先回家了，你一定小心！”在看到他大哥点头确认之后，小文就起身离开桌子，而后离开了客栈。却是不知，他一直在窗口看着小文离开。等到小文离开之后，老掌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旁。开口说道:“小哥，不用担心什么了吧？现在有什么话可以跟老头子我说了吧。”听到老掌柜的话，少年才将心思从窗子上收回来，而后开口道:“老掌柜，明人不做暗事，你们想做的，我都知道，你们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们，只是不知道我想要的，你们能否满足我。”老掌柜原本脸上满是笑意，但是听到少年的话之后，脸色却是一变，逐渐变得冷漠，眼中竟是已有杀意，不够他却是一直盯着少年，好像想在少年脸上找出一些什么。良久，老掌柜才开口冷冷说道:“你知道些什么，又或者说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少年听了老掌柜这句话之后，却是轻笑了一声，道：“您这问的倒是叫我无从作答了，那就这么说吧，前朝余孽，乱臣贼子，老掌柜也不必和我打哑谜了，我若是不知道一些秘闻，也不会今日就和你们摊牌，更何况，我所知道的，远比你们所了解得多得多，这么说，老掌柜可还满意。”少年反问道。老掌柜在少年说完之后，脸色已变得煞白，却又立刻恢复正常，而后追问道：“你想怎样？”“我想要什么，老掌柜一直就应该很清楚吧”少年却是如此说道，“我只要我想要的老掌柜能够给我”少年又接着说道。可是老掌柜听了少年的话之后却是摇了摇头，然后用用十分肯定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不可能的，你想要的，我们给不了你，我们也不可能给你，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你也该明白我现在不会骗你，你现在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和我们讲条件。”少年听到老掌柜的话之后，神色突然之间变得悲伤，他用略带惆怅的语气对着老掌柜说道：“要是我把小文交给你们呢？这样你们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当然，只要你把殿下交给我们，无论你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不是想带着殿下逃走，一世富贵，步入仕途也未尝不可。”老掌柜十分激动地说道。可少年却十分冷静，无奈而有嘲讽的说道：“逃，这绛州哪里不在你们的掌握之下，我要是想逃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吧。”“你到有自知之明，你究竟想要什么？”老掌柜不耐烦地说道。少年只是一笑，对于老掌柜的不耐烦似乎并没有在心上，然后说道：“不求别的一些什么，只想要有一条活路。”“活路，这我老头子倒是理解不了了，你不是还活着吗？”老掌柜只是反问少年道。“是啊，我现在还活着，可是谁能保证你们以后不会对我动手呢，再说，我已经没有小文这个保护伞了，你们真的能够容忍一个知道你们这么多秘密的人活着吗？难保你们不会为了保密杀了我。”少年只是这样说。“好，我可以代表他们答应你，把太子殿下交给我们之后，我们可以让你安全离开绛州，但是你必须离开绛州。”老掌柜对少年许诺道。“这样自然是最好，小文现在应该已经在你们手里了，你们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