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最后的祭祀
李适之却没有去在意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他挠了挠头,这样的方式虽然是能够把蛇弄掉,但似乎就有点滑,并不太好上去了。
这样的话,那就弄一个台阶吧。
真麻烦,李适之又继续催动了一下,崖壁上很快便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台阶,阶梯比较细微,正好适合他的短手短脚。
李适之示意了一下那个女人,而后者便自觉地往前走去。
然而女人站在台阶前却有些犯难,这样细小的台阶貌似不太适合自己。
不过,后面那个恶魔大概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吧,她咬了咬牙,手脚并用开始往上爬。
这个女人,并不是啊,李适之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面前这个女人很明显是一个白人的模样,虽然面容已经模糊,但身材很明显能够看得出来不太符合。
莫非是她把那条项链转赠给了这个人?不会,不可能的,再好再亲密的关系,她也不会将自己送给她的礼物转送给别人的。
李适之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他又在用剑挑开这个尸体上的衣物,然而再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又踱步在附近转了转,山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不过地上有一个大坑,似乎之前有着什么东西埋在这里。
他蹲下身来用手指取了一些泥土,放在手指间轻轻搓揉了一下,又闻了闻气息,再舔了舔。
似乎是一株天材地宝的味道,这种残留的味道,有一种让人迷醉的味道,看来还不是一株那么简单的植物啊。
那么,应该不只是这一个死人吧,李适之歪了歪脑袋想。
他轻轻耸动了一下鼻子,果然,在某个方向有着很浓厚的血腥味,他轻轻走到某一个地方,往下方看了看,从上往下看似乎看不到什么,不过,在下方应该是有一个山洞的吧,那个味道应该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他也不管那个女人了,看样子从她那里也没办法挖出来什么有用的讯息了。
而且,她有可能还没死,这让他有些高兴,那就放她一马吧。
很奇怪的是,他没有办法感应到底下下方的洞穴的方位,足底生出丝丝白烟,凭空便生出一个台阶踩在脚底,一步步便走了下去。
这倒是个很奇怪的设计角度,如果没有走近来,不管是从远处观看,又或者是上分、还是下方看,都没有办法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洞穴。
这里面会有些什么呢?李适之稍稍有些好奇了。
而且看起来感觉并不是什么很友善的东西,李适之嘿嘿一笑,有意思。
灵气出现之后,很多妖魔鬼怪都冒出来了啊,也不知道这异国的妖怪会是什么模样的,难道是什么带羽毛的蛇,那个羽蛇?
他对于那些美洲国家的土著文明还是不太清楚,了解的不多,仅仅知道一个玛雅文明,一个库库尔坎,也就是羽蛇,传说中太阳神的化身了。
在北美印第安各民族的神话里,伟大的神灵和神力是蕴含在自然界的每个生灵中,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都有着自己的灵魂,而且在冥冥中被赋予了神秘的力量。
这一点倒是显得与神很贴近,很亲和大自然。
至于美国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一个移民国家,没有历史,电影永远只有也只能拍的出未来,更没有什么历史的沉淀。
啊,对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蛇,还真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什么羽蛇诶。
这洞穴中竟然到处都有着各种奇异的绘画,在山洞两侧的刻着各种传说故事,从一个几个人的小部落,慢慢发展成一个庞大的聚集。
人们狩猎各种大型的动物,种植一些植物,再将一些动物的皮毛制作成用以保暖之用。
最重要的是,祭祀,将一些死去的生灵摆在羽蛇神雕像面前,祈求一方水土风调雨顺,祈求所种植的作物能够有很好的产量。
而羽蛇神竟然也确实可以回应他们,在他们的祭品足够令它满意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是可以达成他们的心愿的。
而且那时候的人也还算单纯,并没有现在人这么多的想法,更多的只是祈愿能够更好的生存,有食物、不会被野兽袭击,在温饱这个基本的条件都难以得到保障的环境下,人的愿望也会比较单纯一些,不会有那么多的追求。
这便是一个小部落的生存方式吗?这个羽蛇神便是这一片类似土地之类的存在,庇佑一方土地与人民,而人民便回馈其以祭祀,两者达成了一个和谐的循环,形成了一种共生的关系。
这个大的聚集若是一直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就会像神所说的那样,发展出一种奇异的文明形式,说不定还能够对抗现代的科技力量,然而事情并没有假如。
后来的壁画便不是那么完整了,画中开始出现了一些妖魔鬼怪一般的人,拿着奇异的武器,一开始还只是出现在周边,不时出现骚扰着他们的生活。
这是对他们而言的骚扰,对于外界的人来说,这大概不算吧,一个未开化的原始土著是没有什么人权的,只是一些野兽罢了,占据着土地都是一种不该。
李适之露出一丝不屑地笑容,这就是西方人的优越感,只要不是同族之人,连怜悯之心都难以给予,他们这些侵略者便天然的将自己当做了这片土地的主人,开始驱赶、屠杀所有的土著人群。
聚集中的人越来越少,一开始他们还有着一些反抗,依靠羽蛇神的帮助狠狠打击了一番侵略者。
然而这种反击,在自傲的美国人看来,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更多的人,更多的武器,甚至是军队都直接来到这里,开着飞机大炮来轰炸这一片原本和谐的土地。
在现代科技的轰炸下,原始的土著们再也没有能力来祭祀羽蛇神,而土地森林的被破坏,也使其越发虚弱,这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
最后的画面中,聚集中残余的所有人召开了最后的祭祀,所有人将刀架在了喉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