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十一、粉丝的滤镜
早上和张洋确认了见面的地方，我提前出来门，因为觉得之后孟孟会常常出现在公寓，我想要换一些床品，顺便添置一些他用的东西，虽然他是个老爷们可是一点不糙，去过他的住处，我才感叹一个男人如果讲究起来那些个瓶瓶罐罐也是不输女人的，我也调侃过他，如果他也化妆，那化妆品可能也不会比我少。
买完床品，又给他买了几双袜子，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花袜子，他的这点嗜好常常被我吐槽“闷骚”，孟孟真的是内心住着一个小公主，虽然一个东北老爷们，但骨子里的精致像极了南方男人，可是却没有丢掉东北爷们的豪爽，那大大咧咧能自黑的性格没有一点偶像包袱，当然他说过他只是个相声演员并不是偶像，也不想走什么偶像路线，他不怕粉丝说他不帅，就怕观众说他业务不好，虽然台上说的都是老段子，但台下他都会很认真的调整节奏和包袱，那些个灌口虽然已经都烂心里了，但仍然常常拿出来练练。每次看到他和九良认真的样子我都觉得这两个人被喜欢绝对不是因为长相，他们是有功底的，也许不是德云社里功底最好的，但绝对也是排的上号的，这与他们这几年的付出有着必然关系。
我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和张洋约定的时间，便去了约好的地方，此时张洋已经在等我了，“你还是会提前到啊”张洋无论和谁出门都会提前到十五分钟左右，这点我很赞同，我们俩都是宁可自己等也不愿意别人等的人。
“哎呦呵，你这是约我顺便购物啊？还是购物顺便约我啊？”张洋总是能随时吐槽别人，但从不吐槽歆雯。
“哎呀，这是都给我点好了，你就是好，暖啊！”看着他已经给我点好的咖啡，摸着温度应该是我来前刚上的，张洋是个细心的人，也许是工作性质原因，又或者是这么多年关心歆雯捎带着也习惯了算我一份，每次他都能做出让我觉得很暖心的举动。
“我刚才看了一下菜单，先稍微点了点，你一会儿再加点”张洋递过菜单给我
“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量，就那么点，爱吃的也就那些”我可不想费脑细胞在点菜上。“你这是过完年第一次出差？”我们上次见面是过年回去。
“嗯，是的”他回答我。我们三人有一个小群，刚来北京的时候还常聊，后来就不太群聊了，他和歆雯聊的也慢慢少了，我问过他，他说不在眼前说什么都不及做点什么，我一直不能理解张洋对歆雯的做法，喜欢却又不争取，简直就是佛系。
“昨儿那个周九良是歆雯的男友？”他问我
“嗯，是的，两个人在一起有几个月了，干妈也见过”我一股脑全说了。
“哦，没听我妈说过，可能阿姨没给我妈说”张洋看着窗外。
“干妈也是才见的，可能最近又忙着和我妈一起旅游，没有给阿姨说呢”其实我知道这种事情干妈不可能专门告诉张洋妈妈，必定他妈妈曾一直想撮合两人。
“是那人追的歆雯？”他继续问我
“不是，歆雯追的他”我不想隐瞒
“？？歆雯？？那这个周九良一定有过人之处”张洋叹息。
“过人之处？有着老先生思想的未成年”我给九良的定位就是这样，我想这可能就是他嘴里的过人之处吧。“洋，这么多年你对歆雯的心我们都知道，我也劝过你表白，可是你一直不愿意，怕两个人做不了朋友了，还说只想在原地等着她回头，现在她是不可能回头看你了，你还要在原地么？”我开诚布公。
“其实她交男朋友这件事我已经想到过很多次，必定她也是正常女人，会爱上人再正常不过，可我没有想过这一天我会放弃，至少现在还没有想过，你知道我，看着她长大，对她有喜欢有疼爱有专宠还有爱，混杂了太多的角色情感！”我想他可能仍然不能确定对歆雯是不是单纯的爱，“水，你想给我说什么我知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她就算结婚了我也只会祝福她，但是放下这件事我想我还需要时间，又或者其实我早都放下了，只是自己可能还不知道”我一直觉得张洋在情感方面是有心理问题的人，从没有正视过自己，也从不否定自己。
“嗯，只要这件事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影响歆雯和九良就成，我也就放心了”我今天约他出来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水水，我觉得现在的你看着很幸福”张洋笑着说
“你也看出来了？”我有点害羞“我自己也觉得”我不否认。
“昨天一面我觉得他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也了解了一下这两个相声演员”张洋说“百度”他告诉我是如何了解的。
“嗯，他们两个都是不错的相声演员，也是不错的男友人选”我再次肯定。
“的确和秦昊不同，我也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对他的痴迷”张洋是个观察入微的人，我一直觉得他会看相。
“哈哈，那绝对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两个人”我不愿意孟孟和那人或者和任何人比，在我眼里他就是独一无二的。
我和张洋聊了一下午，他的手机响了，他给我看了来电，是歆雯。我想一定是歆雯想要约他谈谈。我示意张洋不要告诉歆雯我见过他。
“丫头，怎么了？。。。下午没事啊，怎么？要请我吃饭？”他示意我要不要一起，我拒绝。“好啊，我一会儿发地址给你，你直接过来就好”张洋挂了电话。“我让她过来”张洋告诉我他约歆雯来这里。
“那我先撤，别告诉她我见过你，改天一起吃饭”我先离开了。
回到公寓把新买的床品过水烘干凉着，收拾了房间，把给他添置的东西摆放好，进了厨房，把煲汤的食材清洗干净放到锅里炖着。发信息给他“晚上过来么？”
“当然”他回复我。
我打开音乐播放器听这歌，打开电脑先看了看邮件，一封未读弹了出来，我看了发件人就直接删除了邮件，秦昊发的邮件我一个字都不想看。进来自己平时会发一些短篇文字的网站把这段时间写的一些文字传了上去，又刷了一会儿购物网站，锅里的烫好了，在滴滴的提醒着我。收起了电脑，把烫调至保温，看了看时间，他也快到了。进了卧室把已经干了的床品换上，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抱住了我，真是吓了我一跳。
“喂，你走道没声么？”我责怪他
“我没有刻意小声啊，但是你没有听到我进来啊”他有些委屈，“你换了新的床单啊”他亲了我。
“嗯，以后你肯定总赖在这儿，所以就想着换两套新的吧”我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你先去洗洗吧，换洗的衣服都给你放好了，我煲了银耳汤，你一会儿出来喝一点。”我推着他进浴室。
他洗完出来烫已经给他盛好了，“呦，这是换了餐具了”他的确是个细心的人“烫的味道还不错么”他放下碗拉我坐下。
“汤的食材是买配好的，我只需要加水就行了，傻子都会做，不过餐具确实是换了”我示意他赶快喝完。
我把他带来的衣服整理出来挂好，他洗完碗进了卧室。
“一天没见你，还挺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啊？”他推我到床边，我顺势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不说话。“怎么？不想？”他再问，我依旧不说话，但抬了头吻向他的唇，他配合我。
“你觉得呢？”我问
“嗯，不错，看来挺想的”他笑着继续着，我被他引导着，浑身像触电一般，慢慢的他躺了下来，搂着我“我还得再坚持几天？”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差不多三四天吧”我害羞的回答他
“嗯，时间还不短”他叹气。
我们彼此依偎着睡着了。
假日过完了，我也要去上班了。因为社里有其他演出安排，他和九良有几天不用去园子里，他坚持要送我去上班，我实在扭不过他，只好依他，下楼喊了歆雯一起走。
到了公司楼下，我和歆雯下了车，他叫住我“你们把这个拿上，一会上去了吃了”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焖烧杯。“你什么时候弄的？”我有点惊讶。
“这个不难，把材料放进去，加开水就行了，你们上去应该可以直接吃”他把另一个递给歆雯。“谢谢孟哥哥，你最好了”歆雯非常高兴。
“知道了”我很想亲吻他，可是这个地方属于危险地带。他摸了摸我的脸“下班我接你们”。
歆雯拉着我走，楼门口有三个女人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了。“薛姐，那个是你男友么？”其中一个问我同时还向孟孟处张望，我真的好怕她们认出来。
“薛姐，这个车不是上次你开的那个？”那天搭顺风车的女生问我
“咦，我怎么觉得那个男的很眼熟？”另一个女生一直在思考。
“你们怎么可能眼熟？快走吧，要吃到了”歆雯拉着几人往楼里走。
“真的很眼熟啊，我真的觉得我见过”那个女生继续。
“可能是长大大众脸”我希望岔开她的思考。
我的心一直慌慌张张的，虽然也不是见不得人，可是必定孟孟不是一般素人，我不想在单位引起骚动。
收拾完桌子，坐下来拿出孟孟带来的焖烧杯，里面是大枣红豆粥，他竟然细心到枣的核都取掉了，我被他的用心触动，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亲爱的，很感动吧？我都感动了，孟哥哥真的是太暖了”歆雯从不吝啬夸他。
“对，刚才那个人是孟鹤堂”那个女生被歆雯的孟哥哥提醒彻底想起来刚才那人是谁“我就觉得眼熟，绝对是孟鹤堂，请不要质疑一个粉丝对自己喜欢的角儿的熟悉程度”她的话引起其他人的兴趣，有几个女生纷纷询问。
“刚才我们在楼下看见有个男人送薛姐和歆雯，那个男的绝对是孟鹤堂”她非常肯定的给其他人说。
“德云社的孟鹤堂？”其他人也开始好奇
“薛姐，真的是堂主？刚才那个男人？”另一个见到的女生跟我确认。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喂，你们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个朋友们，谁规定不能和孟鹤堂做朋友”歆雯帮我辩解。
“可是，刚才绝不是一般朋友的举动啊？”那个女生继续，顺便看了看我手里的杯子。
“不是一般朋友？难道？？薛姐，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另一个女生问。
“哎呀，好啦好啦，你们也别猜了，孟哥哥确实是晗姐的男友，”歆雯倒是交代了。
“哇，薛姐，你是怎么把堂主弄到手的啊？我们连见一面都那么困难，你竟然把他变成你的男友？”“我的堂堂啊，呜呜呜，我失恋了，我彻底失恋了，不过还好我还有九良，九良啊，你就是我的终极目标”其中一个女生自言自语。
“喂，你说什么呢？九良不可能是你的，你别想了”歆雯着急了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不会他真的爱的是孟鹤堂吧？”那个女生睁大了眼睛。
“团子是爱孟哥哥，但是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爱”歆雯真的急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是有希望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办法接近小先生”那个女生如同看到希望一般“薛姐，能不能带着我见见小先生啊？你和堂主的关系应该可以帮我吧”她把接近九良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不可能的，九良不会见你的？”歆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为什么？歆雯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总打击我”那个女生有点生气。
“因为，因为”我看着歆雯“因为团子是我的”歆雯红着脸说。
“啊？薛姐这是真的？”那女生看向我确认
我点点头，“这是什么世道啊？两个人被你们两个抢走了，我我我，不要活了”那的女生坐会了座位，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了。
下班，孟孟发来信息“我在楼下了”“嗯，我们马上下来”我回复
办公室的女生看见我和歆雯要走，也都跟着，她们都想见见这位德云社大名鼎鼎的孟鹤堂。
我和歆雯都有点忐忑，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办!
孟孟向我们招手，这下那几个女生不淡定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车前，孟孟知道她们已经知道了，下了车。这几个女生也真是好运，车里竟然还坐着九良，因为他俩刚从师傅那儿出来，就一起过来了。
“哇，九良！堂堂！你们好帅啊”“我们特别喜欢你们”“我们去看过你们的演出”“可以合影么？”这些个女人露出了粉丝的狂热。看着自己喜欢的角儿都是带着厚厚的粉丝滤镜。孟孟微笑不停说着谢谢，九良很淡定的没有下车，只在车里这么看着我们。
他们分别和孟孟以及车里的九良合影，最后还有来个大合影，“薛姐，帮我们照一下好么？”她们把手机递给我，我很无奈却无法拒绝，帮她们拍了照片。她们一直围着孟孟，我和歆雯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孟孟走向我和歆雯，拉着我走到车前，开门让我们上去，他的动作让这几个女人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们喜欢的相声演员，更是和她们共事的同事的男友。孟孟最后拜托她们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公开，他说大家也算朋友都是自己人，应该知道公开意味着什么，这几个女生表示必须保密，必定我和歆雯平时对他们还不错。
我们离开了。“我的天啊！太吓人了”歆雯拍拍心脏。我知道明天我们势必会被这些女人缠着问东问西。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被我言重，每天被问各种关于他们两个的问题，甚至还有德云社其他角儿的问题，还嚷嚷着让我和歆雯带他们去园子看演出，歆雯实在不想天天被围着，就用七队演出票换安宁。
孟孟和九良一直在做三宝商演的准备，每天都要一起整理段子，包袱。还要练习返场要唱的歌，只要他回我这儿，我都会换着样儿的给他做饭，看着他那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疼，虽然他们两个越来越好我也替他们高兴，但是打心里我不想看他那么拼。可是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照顾好他的生活，陪着他练歌。
“媳妇儿，你这几天给我喂的都圆了，可不敢继续了，我的天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看看，哪儿胖了？你最近是不是眼睛不太好，我怎么没看出胖啊？我才是胖了呢”我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每次他吃饭的时候都要我陪着，而且都吃的比较晚，就短短几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成直线上升趋势。
“得，等我忙过这段儿，咱俩一起锻炼减肥好了”他又捏了捏我的脸“嗯，手感是厚了点”真讨厌他的嘴脸，我对他开始施暴。“喂，我要告妇联了啊，怎么家暴呢？”他死死拉着我的手腕，我动不了。
“相公，可别告我啊，我错了还不成”我求饶，他见我求饶就放开了手，“你去告我啊，告妇联？你去法院告我我都不怕，告诉你，今儿本姑娘就糟蹋了你”我可能真的是相声听多了，又或者是被他们这些个开车的带上了歧途。
“矮油，大爷，您饶了奴家啊”他娘里娘气的说。
“小妞，别怕，爷会疼你的！”我顺杆爬，把他放倒，做出一副色眯眯要吃了他的样子。看着一脸娇羞他，我不禁笑了起来“你要是个女人，绝对骚的没边，不不，你现在就是一女人，娘死了”我每次看他在台上表现出的妩媚都觉得他此生不是女人有点亏。
“什么？说我娘？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爷们的一面”他反身压在我上面。
这些日子，他要么回自己那儿，要么就是过来准备节目弄到很晚，我每次都是自己先睡着，第二天起来他才刚睡。经他这么一闹腾，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是么？让我领教一下你爷们的刚劲儿”我主动去引导他！他每次节奏都那么恰到好处，总是能激发出我身体里最真实的反应，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最合适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