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涧水亭棋定生死
天下十三州,江湖人们独占四州,大宗小门余三千,因为地界纷争不断,自从二百年前邪教所控制的和朝被新朝开国皇帝王洪与天地十大宗推翻,新朝与江湖门人便在新武三年签订了一个协约,那便是江湖不管朝廷势,朝廷不掺江湖忧。
随着新武之盟,江湖渐渐开始了内斗。
涧水亭,位于大陆之东,寒冬之后,初春微凉的风徐徐吹过,天气还是有些凉的,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在亭内煮茶论道,并且下着一盘棋,青衣男子手持白子淡淡的说道“平州武京山的武门和京宗不安生啊。”“武门和京宗七十年前本是一派,武长生死后,他的弟子武华明和二弟子京儒林不和而大打出手,造成了今天的武门和京宗,如今因为地界问题又打了起来,这不是很正常吗?”白衣男子的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又淡淡的喝口茶,随后嘴角微微上扬。
“可这次貌似有些过头,京如山杀死了武间平的儿子武庵,这事可不好收场。”青衣男子拿起白子,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落子,“我倒是认为武间平可能会统一武京山。”“哦?我到认为京如山更胜一筹。”青衣男子轻笑道,随后拿起白子。
此时,武京山下,只见黑白两色的衣服如棋子一样在对峙,白衣众衣服上纹着玄鸟纹,这便是武门弟子,而对方黑衣身上玄武纹便是京门,。
“京如山,你我本是互不侵犯,你杀我爱子,我武间平今日便要屠了你满门还我爱子一个交代!”
“哈哈哈,武间平,你真老糊涂,我京如山一向光明磊落,说没杀了你儿子就是没杀!”
“你还狡辩,我儿死于你京宗的玄京刀法下,而这刀法只有宗主才能修炼,不是你是谁!”
“武间平,我跟你说了老子没杀你儿子!”
“呵呵,还不承认,众弟子!”
“在!”白衣子弟气势汹汹,“随我诛杀京宗!”
“武间平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今天就要统一武京山!”
“尔敢!”
“杀!”
随着武间平的一声令下,白衣众冲向了黑衣众,双方犹如棋子一样,厮杀互搏。
只见武间平身影一闪而过便来到了京如山的身边,抽出长剑便砍了过去,京如山也不是吃素的,拎起巨锤便抗住这一剑,金属的碰撞产生的火花在傍晚显得极为耀眼,“蛟龙出海!”武间平脚掌一点,持剑上挑,“镇五岳!”京如山内力外放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山岳,武间平剑气凌厉,可刺到了京如山的气壁上仿佛石沉大海,武间平不由得神色一紧,“这京如山的内力竟然如此雄厚!”还未等武间平缓过神来,便被一声巨吼喊醒,“吃我锤来!”京如山舞起巨锤,而武间平因为走神一小会而只能被动防御,“铛铛铛”的声音不断传来,黑衣众本来低昂的的士气顿时大增,处于上风的白衣众瞬间被打入下风。
京如山抓住了武间平一个失误,一记重锤便砸在了武间平的胸口上,武间平被锤飞出去,“可恶啊,这京如山什么时候内力如此之强。”武间平待到力散后,颤颤巍巍的拄着剑站起身想到,京如山主修防御的功法,而武间平主修攻击的功法,但是京如山不知何时竟然能够把防御内力练到如此境界,竟然能够达到不仅可以防御还可以抽出一部分来附着武器上进行攻击,可以说是很恐怖了。
附着武器上的内力是从使用者本身的主修功法上抽出的内力来达到一个攻击加成的作用,而这就要达到内力深厚才可以,因为如果一旦使用者本身内力薄弱,本就无法进行运气,在抽出一部分的话那么使用者将会被对面处处压制,就连武间平也不能做到同时防御加攻击的运气,可见京如山境界高了一层。
“武间平,现在收手我放你一条生路!”
“我呸,京如山,不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升了一层境界就想让我武间平放弃杀子之仇。”
“武间平,人不是我杀的的,这是我最后一遍告诉你,我门下死了不少的徒子徒孙,如果事情到此我们各退一步,如果你不肯。。”
“哈哈哈,京如山,你真的当我是三岁稚子吗!要杀便杀,如婆娘一般!”
“好,武间平你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京如山拎起巨锤,随后噗嗤一声,武京山统一。
“武间平已死,放下武器,我京如山网开一面,绕你们不死!”白衣众失去了龙头,这下人群瞬间安静,但随着一声“我与门主共生死!”响起,白衣众在一度持剑厮杀。
“哈哈哈,辰道之你输了啊!”白衣男子随着最后一颗黑子落下爽朗的大笑,“是在下输了。”青衣男子微微一笑,眼光看向武京山的方向微微摇了摇头,起身抱拳“江雄江掌门,天色已晚道之就先告辞了。”江雄也是抱了抱拳“道之兄慢走,在下就不送了。”青衣男子衣袖一挥,踩水而去。
江雄见到暗暗惊叹“这道门的轻功果然是天下第一。”随后也是拂袖而去,只留下被杀的七零八落的白子和气势滔滔的黑子。
武京山,白衣众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见被染红的尸体和遍地可见的刀剑,武门堂堂一大派如今竟无一存活,而隐藏在黑暗的身影眼角微微眯起仿佛是在笑,又仿佛在思考什么,随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告诉大祭司,武间平死了。任务完成了。”“是”另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不知去了何方。
“大祭司的计谋真是让人佩服啊,接下该去下一站了,哈哈哈哈哈。”沙哑的笑声让人听了浑身难受,随后这道身影便隐藏而去。
京如山在思考,他在想为何武庵会死于他的单传刀法上,而又是谁杀得武庵,因为尸体已经被埋葬无法查看伤口和死因,京如山脸色阴沉觉得此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