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见的纸条.
(二十二)
如果人们能够意识到自己能活在当下是多么的重要,那么这个他们的生命将会变得更有意义。同时也更有质量。
大多数时候人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上天的恩赐,他们只是碌碌无为的更难听一点是蛀虫般浪费着自己的时光。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做什么才有意义。
我不反对人们行乐,打游戏也好,看电影也好。这本就是人们来到这个世界上该享受的东西。但是更多的人迷失在其中,这是被这个世界所唾弃的。
这个世界上绚烂的。也正是因为它的颜色色彩斑斓,才会有那么多人为它着迷。他们只是或多或少形式上不同罢了。
当你经历这个世界赐予你的痛苦的时候。你会抱怨这个世界对你不公,多么黑暗。但是你忘记了你在充满乐趣的事情中欢笑的时候,你忘记了你在悲伤中被友人群安慰而感到温暖的时候,你忘记了你独自一人完成某件任务而满足的时候。那些时候这个世界的色彩是不同的。或许蓝色或许橙色。
世界是黑暗的,我不否认,但是它只是其中一笔罢了。连死亡也是这个世界中鲜红的一笔,尽管它有些凝重。
所以聪明一点的人说这个世界是灰暗的。尽管我不是非常赞同这个说法,我也得说这个词用的很灵巧。当你没有切身处于逆境和低谷时,你感受不到黑色。但是你看到身边的一切,共情着他们,他们对你而言很让你难受。但那毕竟不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这种叫做“灰色”,灰暗。
虽然这世界拥有众多的颜色,可必须要承认的是不是所有人,更确切一点:很少有人能够收集到所有颜色。
除非他经历的太多了,有太多的时间去经历。
这类人会开始发现灰色不仅仅只是灰色,黑非黑,白非白,就是这个道理。他们会开始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颜色。所以在他们的口中和认知中,世界上是绚烂的。
by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南先生
(二十三)
她在一阵落寞中被这个陌生男人送回了学校。路上的他们聊了一些东西,一些算是哲学范畴的东西。她开始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这个在大街上被自己意外撞到的男人不是普通男性那么简单。就在财富值上面他看起来已经超越了许多人。但在此之外,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更明显的是表现在思想程度上。这个男人都与“众”不同。
看起来年轻的他,仿佛就像一个睿智的老者。守护着名为智慧的至宝。他明明该拥有一副甘道夫的表情才是最合理合情的。但悄悄他完全没有应该有的样子。
她走在前往女寝的小路上,还在认真思索着。然后她留意到一些细节。这个男人不能只是仅仅说是和普通男性不同了。他与这个世界都有些不同。
她并不知道如何去描述这种感觉,但是她能明显注意到的就是_这个男人知道着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除了对生死的看待,这些思想层次以外的东西。最让她感到不对劲的是这个男人的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为什么知道递过去的第一张名片不是我的?
为什么知道我名片放哪里?
为什么知道我平常放纸巾的位置?
为什么知道我的在正数第三张?
为什么在自己没有事先提到过的情况下,能够把自己送到校门口?
这些某种程度上可以用男人调查过她的信息,或者跟踪过她来解释。
可是,
为什么在没有人通知的情况下,知道认领尸体的地方?
为什么会那么刚好的在自己想进到里屋的时候出现?
为什么他要让我开电视看着新闻频道?
为什么让我留下来?
为什么在我想看窗外的时候那么巧合的挡住我的视线?
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了。
她穿过一天小道,终于到达了寝室的楼下。抬头看着天空,似乎有些乌云密布。
“大概是要下雨了吧。”
小时候妈妈经常逗她说,下雨是因为老天爷心情不好了。所以天空才会暗淡。所以下雨的时候大家的情绪也会跟着低落一点。
“大概是神明的心情也和我一样不好吧。”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妈妈说的这段话。只是突然想起而已。
宿管阿姨看了一眼她,她也礼貌的叫了一声阿姨好,随后挥挥手。
挥手的一瞬间她意识到:糟糕!披肩原来还在我的身上。忘记还给那个人了。
可是我要怎么还给他啊?少女脸上有些愁云满布。“我连他的电话也没有啊”她摇了摇头,感慨自己的粗心大意。只能祈祷着那个人给她的信封里有关于他的信息了。她想着想着,脚步却没停下。已经走到了自己宿舍的门口。
“诶。好像还可以通过之前兼职的时候他打过来的电话号码联系到他。”想到这里,少女就放心了,
她轻轻的推开门,确保不会因为自己突然关门而导致可能正在换衣服的室友比较尴尬。或者是撞到在门后丢垃圾的室友。
不过这些都是她的顾虑,事实上并没有发生。
自己的两个室友正在开心的聊天。一个站着一个还拿着牙刷在漱口。
这两个之外的另一个室友看到少女回来以后。以讲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其他指头卷曲,在额头右侧晃动的这样一种帅气的姿势问候了少女
“呀,我家美人回来啦?”
美人羞涩的点了点头,“嗯,回来啦。”
帅气室友露出了一种微妙的笑容,她的小虎牙让这笑容变得更有一些好玩。
“你今儿去哪儿啦?”
“唉,别说了”少女摇了摇头。
“好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估计是去兼职了吧。”
“是,也不是。”她拖下披肩,挂在寝室属于自己的柜子里,然后放松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美人讲话就是有哲理。”
“呀,你别打趣我啦。”少女摆了摆手,接着说“那两个说什么呢,那么起劲?”
“嗨呀,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也刚回来一会,刚打球去了。”帅气少女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少女也耸耸肩,“好的吧。对了,你今晚可别偷懒不洗澡。”
“嗨嗨,是了是了。依你依你。”
少女朝着自己的帅气室友挑了挑眉,就转身看着从披肩里拿出来的信封。没有再跟她继续说话了。女孩轻轻拿起信封,一边是的信口有印泥。印泥上有三个字母“nan”,是南先生的南字。
虽然印泥很精致,把它从信封上破坏掉也是无可奈何地。打开后地信封里躺着红色的现金,以及一张小小的留言纸条。少女拿起从中抽出纸条,并放下了装钱的信封。转而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张小纸条。
当她在太平间瞥见南先生留给警察的纸条后,她意识到自己手里这张纸条也肯定是有其特殊含义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定神去看,不管她怎么翻转这张纸条,上面都是一片空白。
一个字都没有!
尽管她很诧异,但是这是事实。
难道…?
一个想法浮现在少女的脑海里,她拿出自己考试涂答题卡用的2b铅笔,用钝侧顺着纸张一笔一笔的下划。会不会铅笔的痕迹把自己显示出来呢…少女如此想到。
很遗憾的是:但是当她正反两面都试过了以后,仍然没有她想象中可能会出现的字迹出来。
算了。懒得折腾了。少女也失去了兴致,无所谓的把纸条丢在一旁,当然还是拿自己的水杯压着它的,以免被风吹走遗失了。
“你们有要洗澡的吗,没人去的话我去了哦~”少女向三个室友询问,
“没有。”“你洗吧。”摇头。
于是少女收拾了一下换洗的衣物,把手机和其他东西放在桌上。就进了浴室,takeashower
湿着头发的少女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向自己的手机。间断闪烁的绿灯说明自己收到了新的消息,于是乎少女坐下来。把玩起手机,熟练地解开手机屏幕锁。看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少女用拇指点开短信,看起了内容
“到寝室了吗?”
“到了。谢谢你送我,你呢到了吗?”少女以较快的手速回复到,毕竟自己隔了那么久才回复消息。
那边迅速回了过来,“到了,不必担心。确认你到了就好。下次记得主动告诉我一声。”
少女撇了撇嘴“我又没有你联系方式。”
“你没看到给你留的纸条吗?”
“看了,没有字啊。”
那边回复了三个点“…”,隔了几秒钟之后又传来一条消息“当我没说。”
“?,你在上面写东西了?”
“没,就随手丢进去的。逗你玩一下。”
“好吧好吧。对了,你的披肩怎么办,我忘记还给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就当我送给你了吧。”
“不行吧,一看就很贵重。”少女有些惊讶。不过她的信息发过去后没有了回信。少女就坐在那里等待了大概十分钟。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我想再次确认一下。”
“嗯?什么啊?你一次性说完嘛。”回复。
“你真的没有看到纸条上的数字?”
少女拿起纸条,又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几次,“我真没有看到…难道上面有字的吗?”
“好吧,可能是我放错纸条了。”
“是吧,我就说嘛。”少女松了一口气,她差点还以为是自己瞎了。
“那个披肩还是摆脱你还给我吧。之后我们约个时间。”
少女有些疑惑怎么刚刚说送给我了,现在又说要拿回去。不过也好,无功不受禄。
“好。之后联系。晚安。”
“安。”
两个人的短信交流到此就打住了。少女看向窗外的夜空,还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让自己接受无能,像是做了一场梦。
到现在为止经历的一切,出现的面庞,和听见的声音。自己虽然知道自己是明明确确的经历过,但是还是有一种恍惚感。这种恍惚感很难用文字来形容。
她还想不明白的是南先生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没有一点对陌生人的样子。是他对所有人(女生)都这样,还是只对自己这样。她也很费解。为什么会信任地让自己这个“推销人员”在他家里休息,而且他还出门了。难道就不怕我手脚不干净,偷了他值钱的东西吗?不过那个屋子好像确实也没什么。不过里屋就难说了,毕竟他不准我进去看嘛。说不定有什么宝藏呢。少女打趣的想了想。
有些困意的少女爬到了上铺的床上,枕着枕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得有些刺眼。她探头看向床下,发现只有一个室友还在床下面,其他两个——也就是帅气室友和刚才进门时在刷牙的室友也都爬上了床。正好两者有视线交流,于是少女叫了一声女孩的名字“能摆脱你管一下灯吗~谢啦。”
室友点了点头,关灯之前却先注意到南先生的纸条掉到了地上。可能是刚才拿杯子喝水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少女有些尴尬,只能做出双手合十的姿态摆脱自己的室友帮自己捡一下。
室友蹲下身子,把纸条捡起来放在桌子上,用一个杯子压着。这途中,室友也盯了一会纸条。她一边走去关灯一边开口问到
“哇,筱呀。是不是哪个男孩子的电话号码呀,这纸条还舍不得丢呀?”语毕过了几秒钟,她关掉了灯。
少女惊了一下,在灯关掉的前一秒,她看着被杯子压住一角的纸条。
上面,
明明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