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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为妃:爱妃嘴下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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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嫁祸于人,反遭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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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牧田来探望的时候,书院的大夫已经给阚文聪检查完毕。不幸中的万幸是被铁的球槌砸中竟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打的红肿的不行,腿都肿了好粗一圈,阚文聪只当做那球槌毕竟细,估计力量不大,也没有多想。

  南牧田打发另一位陪同的同窗去用午膳,自己问候大夫几句详细病情,就跟着大夫一起去药方抓药。

  南牧田刚一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魏玉堂绕了进来,阚文聪和拓跋宸同时警惕地看了过去。

  “对不起,阚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魏玉堂站在阚文聪病榻前,语气真诚地道歉,顺便祸水东引,“我原本拿到的球槌坏了,那根球槌是君天飒给我的。”

  阚文聪立刻信了,正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突然被拓跋宸轻轻在肩头拍了一掌打断话语。

  “呵呵,你继续编,球槌是木头的还是铁的你拿在手上会不清楚?”拓跋宸看着魏玉堂冷笑连连,“我是看不惯君天飒,但是更看不惯你,阴险小人,想要利用阚文聪去对付君天飒吧?阚文聪衣服里的蜂蜜也是你放的吧?”

  拓跋宸挡住身后的阚文聪,一副保护小弟的姿势。

  “不是。”魏玉堂浑身冒黑气的有如实质,竟然莫名其妙再次背黑锅了。

  拓跋宸双手环胸,姿势傲然站在魏玉堂面前,高大强壮的身材不经意间就给魏玉堂带来了强势的威压,魏玉堂还是第一次从拓跋宸身上感受到这样的压力,不自在地后退一步。

  拓跋宸逼人更甚地再上前一步,平日里满是玩闹的圆眼里满是阴沉:“不是?呵,老子欺负君天飒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报复早报复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上次书画课上看着我们用蜂蜜诬陷了君天飒,你就用同样的法子嫁祸于,然后看着我们两厢厮杀是吧?”

  被自己一直以为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当面点穿自己的阴谋,魏玉堂不自在地眼角抽搐了一下,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脸上细微的表情立刻就被拓跋宸看在眼里,他的表情更加讽刺:“我之前就好奇,年成鑫那封密信是给谁的,后来我大伯亲自查了,年成鑫竟然跟你走的很亲密,我真是好奇了,你一个质子,能有什么魅力让年家愿意跟随?还是说,你背后那个人的魅力?”

  阚文聪在旁边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上次青楼事件背后竟然还有魏玉堂的影子。

  魏玉堂沉默着,腮帮子筋肉暴起,看得出在咬牙。

  拓跋宸一句一句的抛出致命的逼问:

  “是谁说服屠苏青衣用你的小伴读给你顶包偷纨绔罪名和画春宫图罪名,让你继续留在书院的?”

  “是谁让年成鑫给你打掩护,怂恿我们上青楼还传信给你对时间,跟先生通风报信,再嫁祸给君天飒?”

  “还有这次的球槌,谁给你提前准备好的铁球槌,是谁在我们还没开课就知道这节课南先生会临时把骑射课改为马球赛?”

  “是谁,你敢不敢说?”

  “不敢。”魏玉堂咬牙再咬牙,突然笑了,然后就那么直接地坦白了,“说了你也不敢听。”

  “哼!”拓跋宸嫌恶地看一眼,并不意外魏玉堂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字赶人:“滚!”

  魏玉堂握了握拳头,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离开。

  身后,阚文聪面色复杂地走到拓跋宸身边:“竟然是他。”

  “一条毒蛇,真是恶心。”拓跋宸谆谆告诫,“你要小心点,君天飒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明明落魄成个俘虏还那么清高的样子,老子就想折磨的他跟我臣服下跪!这人就是纯属阴毒,我大伯调查他的事之后特地嘱咐我提防他。”

  阚文聪在心里谨记,嘴上却开起拓跋宸玩笑:“怕他又偷你纨裤?”

  “滚!”提到这件事拓跋宸就恶心的沉下脸,“老子不是断袖!”

  “哈哈!”阚文聪难得的笑了,笑着拍拍拓跋宸的肩,拍的拓跋宸龇牙咧嘴的怒吼:“挪开你的爪子!老子伤口又裂开了!”

  窗外,很意外听到这一段对话的君天飒后退几步走远,在芭蕉叶下低声道:“没想到,拓跋宸竟然会这么高看我。”

  “他也没看错啊。你还是这般的清高。”司星落声音轻快笑道,“而且确实不是你做的,是我做的!这次的球槌脱手砸人也是我做的!”

  “嗯,星星做得好,揭穿了魏玉堂的真面目。”君天飒笑着夸奖。

  “那是!”司星落自得道,“阚文聪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故意控制了力道,真的砸到阚文聪腿上,就不只是红肿,直接是断腿了。”

  君天飒正要说话,司星落突然警惕道:“嘘,来人了。”立刻沉默了下去。

  这时君天飒也听到来人低沉熟悉的声音。

  “来了。”

  君天飒回头,正是南牧田。手上还提着药包,显然是刚跟着大夫取药去了。

  “南先生。”

  南牧田显然也听到了室内的对话,低声道:“这次骑射课的确是有人提议,我临时改的。也不知那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笑谈,若是有意,你就真是得罪了大人物。”

  君天飒心神一凝,莫非年成鑫背后的人就要浮出水面了?连忙追问:“南先生,那人是?”

  “你得罪不起的人。”南牧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除非,你背后真是那人,那人或许可以帮你对付。”

  君天飒无辜的笑了:“南先生在说什么?”

  南牧田深深地看了看他:“你不懂,我也不懂,所以这话就当我没说过。”说到这里就转移了话题,“是来看望阚文聪的吧?”

  君天飒语气淡淡:“不用了,我看了他也不领情,看他没死就行了。”

  “放心,死不了。”说罢,南牧田提着药包,绕过浓密的芭蕉叶,走向正门。

  君天飒在他身后只说了两个字:

  “多谢。”

  谢他的提醒,也谢他的理解。

  反将了魏玉堂一军后,君天飒觉得这种感觉非常不错,再来几次就更好了。

  于是,书画课一结束,白落音又习惯性道:“君天飒,这次的画卷你抱到我那里去。”

  君天飒突然道:“先生我近来似乎染了风寒,怕传染给先生,可否让玉堂兄代劳一下?”

  白落音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君天飒当着众人的面拒绝自己,但很快就缓和脸色笑道:“可以。”说着还关切道:“现在天气渐渐热了,天飒你要注意身体。”剩下才是给其他人的关怀,“你们其他人也是。”

  学生们赞道:“白先生真体贴!”

  阚文聪却是埋头握拳,这样顺带的廉价的关怀他宁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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