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招失误,身败名裂
白落音诡异地笑了,手里不停的斟茶:“很快你就知道了。”
君天飒垂眸看白落音推到自己面前的茶碗:“茶里有毒?”
白落音轻嗤一声:“被别人用烂的手段我才不屑。”
君天飒开始左顾右盼:“你请了阚文聪那个糊涂的男人过来?”
“不错,你猜对了。”白落音得意的笑了,为自己能把一个男人随便的玩弄股掌而得意,“以他冲动的性子,看到那一幕可听不进去你解释。”
君天飒不可思议:“我跟你喝茶他就想杀了我?”
“不止。”白落音狡猾的一眨眼,看看窗外的天色,耳边突然已经听到熟悉的急促脚步声,她眼里满是恶毒地看向君天飒,“我让他带了全班同窗一起过来,看你这次如何解释。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音音!”门外传来阚文聪的敲门声,带着压抑的怒火,“音音你在里面吗?你是跟君天飒在一起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同时色变。
君天飒是阴沉,白落音是得意。
就在这时,白落音突然把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砸,然后自己扯掉腰带,狠狠地把自己衣襟往两边一拉,衣衫半褪的整个人朝君天飒扑过去,嘴里还在尖叫:
“啊救命啊!非礼啊!君天飒不要”
君天飒连忙把她推开,谁知白落音纠缠不清的又扑过去,白落音在江湖行走多年还是会一些防身的武术,而君天飒在盛郁岑和闻人毓的指导下也小有身手,还有男子天生力大的优势,两个人谁也不服输,互相推拉纠缠着一起栽倒在地,在地上滚作一团。
司星落逮着机会,就把茶桌上的茶碗茶铫通通吹落到白落音身上,滚烫的茶水泼了她满身,这下子假的惨叫变成真的惨叫,白落音整个人犹如一只落汤鸡,狼狈不堪。
“砰!”就在此时,阚文聪听到白落音的尖叫直接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来:“音音!”
白落音如同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惨叫求救:
“救命啊!君天飒要强暴我!”
等到书画班其他人在拓跋宸的带领下赶来茶楼时,包厢的门已经再次关上,在门外都听到白落音凄厉的惨叫声。
“啊——”
“是白先生的声音!”
“天啦怎么回事,君天飒写信相邀该不会对白先生她”
“我就知道君天飒不怀好意!我们一定要啊——”
拓跋宸说着时已经动手,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然后,就看到了压在白落音身上的阚文聪,两人身上衣裳还在,但是明显面对面的那一面是敞开的,相连的。
拓跋宸都差点结巴了,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还是这两个人。
“白白白你你你你们”
阚文聪目光带着猩红的,冷冷地看着拓跋宸:
“可以先出去吗?”
“啊”拓跋宸本就反应迟钝的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有反应快的连忙道歉一声,强行一左一右拉着拓跋宸出去,反手把门关上。
出到门外,众人都是面红耳赤的,你看我我看你,十分尴尬。
室内再次传来白落音的惨叫:“啊——阚文聪你滚开!”
阚文聪喘着粗气动作着,冷冷地呵斥:“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什么段长苏,司徒菽,什么南牧田,屠苏青衣,还有什么拓跋宸,最好给我忘得一干二净!”
“阚文聪你太过分了!”
“比不上你利用我十几年的过分。你欺骗我十七年,现在用你的下半辈子弥补吧!”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白落音的声音带着哭泣和绝望,歇斯底里地哭诉痛斥,“你个懦夫!无能的软货!”
“嫁不嫁由不得你。”阚文聪阴沉地冷笑,全无往日的温柔,“我是软是硬你刚才不是体验过了?难道还想再感受一次?”
一门之隔的走廊上,一行人听着仿佛近在眼前的活春宫,有些尴尬。
尤其是听到阚文聪和白落音的对话,发现了似乎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幕后故事,更是忍不住的八卦了起来。
“信息量好大,段长苏是谁?司徒菽师兄怎么跟白先生有关系?南牧田不是骑射先生吗?屠苏青衣这不是医药课的先生吗?还有拓跋宸,不是阚文聪的好兄弟”
“除了段长苏不认识,其余几位好像确实都在追求白先生”有人低声跟朋友议论着,眼神小心翼翼瞅着拓跋宸,“不过拓跋宸似乎追求的是小郡主,怎么也扯上白先生了?”
拓跋宸莫名其妙被牵扯进去,听到同窗怀疑的议论气的直骂白落音:“勾三搭四,真是不检点!”
拓跋宸养子的身份在贵族中都不是什么秘密,草原上的伦常更不如汉人严格,弟弟的养子娶哥哥的女儿说得好听一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何况拓跋宸追求拓跋玉月明目张胆,不单单自己要追,还不让别人追,只要谁表现的对拓跋玉月有点意思,拓跋宸霸道的直接撸袖子上,赛马射箭打架摔跤,就按草原人的方法,是个男人就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比一场,输的人自动退出!
别看拓跋宸似乎冲动无脑,在武力值方面是真材实料的厉害,实实在在的草原第一勇士。驸马拓跋野也是看好他这一点,才想着把他丢到皇家书院磨磨性子,学点东西,然后丢去军队,上几次战场,妥妥的骁勇将才。
拓跋宸明显心情不好,其他人也不敢再扯上他,绕开他议论起别人来,别看都是男孩子,都是贵族子弟,八卦起来不比女人差。
“南先生还好,屠苏先生不是有家室吗?”
“不能做妻难道不能做妾吗?屠苏先生可是大金国第一药材世家,嫁给他做妾也不亏。”
“司徒师兄似乎也有未婚妻吧?”
“不是未婚妻,还没订婚呢,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卓念溪,也在书院,在琴艺课那边。”
“啧啧,如果那位卓师姐知道此事,定要气死!”
魏玉堂也正在其中,他从头到尾都是面目黑沉的,为什么会这样,里面压在白落音身上的为什么不是君天飒?室内为什么完全没有君天飒的人?
“君天飒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