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Zero
她也没有告诉哥哥。
反正，她们欺负她的时候，找的也是一些躲过监控的地方。
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李佳佳家里公司的一些机密已经被泄露了。
所以应该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才是。
那顾沫若是因为什么救下她？
“为什么不说话？”
“……反抗没有用的。”
她继续扮演着她懦弱的“本性”。
顾沫若想起她的身份，以及之前语气里的打量，知道懦弱一定不是她真实的样子。
“你……”
“到了。”
顾沫若一愣。
这么快啊。
冰袋按在脸颊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和李佳佳之前差不多。
“又是被谁欺负了？”
女孩摇头。
温文儒雅的男人叹了口气：“又是这样，你啊……诶，顾同学，谢谢你了啊。她啊，每次都会被别人欺负，又不吭声……”
每次？
顾沫若下意识地看向女孩，却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同学，你们……很熟啊？”
女孩忽然出声道：“他……是我哥。”
哥？
目光落在他胸前摇晃的吊牌上。
白谨言。
很好听的名字。
“这次是人家救了你吧？还不说谢谢。”
“……谢谢。”
顾沫若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不客气。交个朋友吧？”
朋……友？
白谨言有些讶异。
他妹妹对外性格孤僻，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现在，居然有人主动要交朋友？
正要催促她答应，她自己先开口：“好啊。”
“叮铃——”
上课铃声响得很不合时宜。
“走了。”
“嗯，哥，我上课去了。”
白谨言接过冰袋放进冰箱里，盯着电脑屏幕，应了声：“嗯。”
走到楼上，顾沫若叫住她，“周末有空吗？出来喝个茶吧。”
“好……”
交换了手机号，正欲离开时，突然被叫住。
“诶，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呢？”
她刚才看上去跟孤僻，像个怪人不是吗？即使是和哥哥之间也没有太过亲密，应该没有暴露吧？
是什么让她说出了那句“交个朋友吧”？
顾沫若浅浅地抿唇，道：“因为，你是白安安呀。”
你也是，zero。
白安安愣在原地。
因为她是……白安安？
看着顾沫若的背影，心底竟泛起一种不知名的期待。
“顾沫若……”
顾沫若含着棒棒糖，面前摊着课本和草稿本。
“沫沫，你刚才干嘛去了？”
“见义勇为去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林悦往这瞄了一眼，却被老师盯上。
“啪！”
一个粉笔落在地上。
“哎呀！”
林悦叫了一声，引来全部关注，包括顾沫若的。
“林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老师严厉地拍了拍讲台，林悦顿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
紧紧地咬着嘴唇，作出一副见我犹怜的模样，站起来后瞄了一眼讲台，如触电般缩回，如受惊的小鹿，再喵一眼，再收回……如此反复几次，样子令人作呕，也耗光了老师的耐心。
“看什么看！你到底会不会？这道题我刚刚才讲过，你在听什么？啊？我再问你一遍，这道题，你会，还是不会！”
“……”
“说话！”老师又狠狠地拍了下讲台。
林悦的肩膀一抖，怯怯地道：“不，不会……”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