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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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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他是我张玉书的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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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书话说完没多久,由保安头子刘大壮带头忽的推开了张玉书和王侯所在的包厢门。

  满屋子的人,齐刷刷的把刘大壮盯着,那种眼神看得刘大壮心里发毛不已。本来今天晚上已经被穿西装的打得晕头转向的还不能声张,现在满屋子里又是穿西装的。难道今天晚上流行穿西装吗?看来以后不光穿中山装的不能惹,穿西装的人也得不起。

  还在刘大壮满脑跑火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暗沉怒火的历喝声:“还愣在外面干什么,给我进去把人带出来,在山城还有人敢动我梁家的人,我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迈着沉重步子的梁泽快步走进包厢想看看到底是谁敢掳梁家的虎须。

  走进包厢的那一刹那,梁泽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满屋子的保镖盯着梁卓,刘大壮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干些什么,最重要的是沙发中央坐着的那个年轻人还端着酒背朝自己虚敬了一杯酒。如果除了这个年轻人换做其他任何人,梁泽都要当面翻脸,但那个年轻人让梁泽有火发不出。

  张玉书,张家年轻一辈第一人,传闻很有可能接掌张家。张家的秘密梁家也一样,说起来两家人都打不起的原因是因为两家人都知道,其实大家都是棋子,小打小闹可以,但真正要动手的话还需要上面点头才行。

  冷不丁的吃了一个软钉子,梁泽心里那个气啊无处可撒,无意中看到旁边的刘大壮心里的无名火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这个保安只是说了废了梁卓的人在这个包厢,却没有说这个包厢有多少人。如果这个保安说清楚这包间有多少人,自己也不会冒冒失的闯进来弄得现在里外不是人。

  一般情况下像梁泽、张玉书这种身份的人门口肯定会有人守着,但是这次门口却无人看守,人全在里面,如果梁泽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钻进了张玉书的套里,那梁泽也可以不用当梁家顺位继承人了。

  越想越气的梁泽冷不丁的‘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刘大壮的脸上。捂着五根鲜红手指印的刘大壮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梁卓那压不住火的语气对自己的保镖说道:“还不快点把这个蠢货给我扔出去!”

  左右各出现一个保镖,不等刘大壮反应,一人一边架着刘大壮就往外拖。

  梁卓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后,那沐浴春风的笑容已经挂在了梁泽的脸上。梁泽又恢复那温润君子的相貌,仿佛见到老朋友一般,惊喜的对张玉书说道:“张少今天真是好兴致,这种地方我可是从来没听闻张少来过啊。”

  张玉书也站起来热情的招呼着梁泽,两人一副兄弟情深的场景羡煞旁人。

  王侯在一旁瘪嘴腹诽道:“我觉得我已经是那种不要脸的人了,没想到跟他们比起来我简直纯洁的跟幼儿园的小娃娃一样,明明心里把对方恨得要死,现在居然勾肩搭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厉害厉害。”

  张玉书和梁泽两人酒过三巡之后梁泽大手一挥,对自己的保镖说道:“你们出去,外面等着。”

  ‘呼啦啦’梁泽带着的保镖如潮水般退出包厢,只剩三个面无表情的保镖一动不动。

  张玉书也叫众人退出,但张阳秋见梁卓有三个保镖没有挪位,自己也跟着另外两名保镖留在了包厢内。

  对此不管是梁泽还是张玉书都同时选择无视这种小动作,双方心里都明白,不留下自己的心腹班子怎么能放心与对方独处。

  寒暄过后,梁泽黑着脸,低沉的朝张玉书问道:“张少旁边坐着的这位可眼生得很,我那不成器的二弟手脚皆断,现在正送往医院,我的一位贴身保镖骨骼经脉全都废了,现在那凶手居然坐在张少旁边泰然自若的喝酒,我梁家的脸什么时候就这么好打了?”

  梁泽从刘大壮的口中得知打伤梁卓,废掉象尊的就是王侯。从一进门梁泽就看到了王侯,但是任凭梁泽想全了山城所有世家公子哥都没把王侯像给挂上。如果是上边的人来废了梁卓,那就是捞过界了,梁泽更不能妥协了,因为这种事情已经上升到背后主家的脸面问题了。所有不管怎么说,梁泽今天必须要找王侯讨个说法,如果真是上面的人,那视情况而定,如果是个无依无靠的无根游萍,那就,哼哼。

  张玉书正欲解释王侯的身份,王侯‘咻’的一下站了起来,直视梁泽问道:“你说我打了你梁家的脸,那么你问过你那亲爱的弟弟没有,我为什么会废了他?你那半死不活的保镖象尊要置我于死地,我心软留情饶他一命你在这里叽歪个什么?”

  梁泽被王侯这种嚣张的语气激怒了,从来只有他梁泽骂人,没人敢这样对他梁泽说话。象尊的身手他知道,但是在四尊里面他是最弱的,梁泽不相信王侯能在龙尊、狮尊、虎尊三人联手之下能讨得了什么好处,身旁的三尊就是梁泽的底气。

  一声冷哼,梁泽脸色阴沉的说道:“梁卓的行事可能略微有点荒唐,但是阁下下这么狠的手,那就是在踩我们梁家的脸,阁下认为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王侯转过头呵呵的笑了几声:“如何处理?我告诉你如何处理,你把梁卓抬过来,我在踩断他另外一对手脚,你看怎么样?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对称。”

  听到王侯如此嚣张跋扈的话语,梁泽还没说什么,他身后三尊中的虎尊大喝一声:“放肆!”

  说完一个闪身就逼近王侯,一招恶虎掏心在他使来真如一只噬人恶虎准备掏人心肺。

  斜刺里一条皮带带着风声‘咻’的一下截断了虎尊的攻击。

  ‘啪’的一声,皮带与虎尊来了个亲密接触,虎尊的攻击被打断,但是那条皮带也是四分五裂。正欲寻找皮带主人的虎尊感觉脑后有暗器袭来,下意识的转头躲避,却看到是一个杯子朝自己砸了过来。自己如果躲避过去,后果就是杯子继续万梁泽的脸上飞过去。来不及多想,虎尊运足内力,大喝一声,真气离体隔空把那个朝梁泽飞去的玻璃杯击碎。

  玻璃杯是击碎了,但是杯中被倒满了酒,还是被任佳莹的内劲护送过来的。虎尊的内力与任佳莹的内力在小小的酒杯里展开了斗争,没有限制,两股内力激斗的瞬间把杯中的就溅得到处都是,并且还特意光顾了梁泽。

  虎尊就这么出手两下,不但王侯没有擒到,而且还一不小心上了个当把梁泽泼得满脸都是酒,这是对他们四尊的侮辱。连人都保护不了。

  还欲出手的虎尊被旁边的张玉书喝止住了:“梁泽,你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我的面伤人,你是不是太没把我放在眼里了。”

  梁泽摸了一把脸上的酒,也是极其愤怒,对张玉书说道:“张玉书,你护着这小子,你以为你能护他一辈子吗?他算个什么东西,你无非就是想落我面子才把他叫到你身边,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把戏能够削我梁家的脸面?”

  张玉书一听乐了,还是慢条斯理的对梁泽说道:“我是护不了他一辈子,但是我张家可以护住他一辈子,连张少我都要叫他一声堂哥,你说我们张家能不能护他一辈子。”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张玉书几乎是用吼着说出来的。

  说完对旁边的张阳秋说道:“我说阳秋啊,你情急之下也不能解开皮带当武器啊,你现在没皮带裤子怎么穿?你去外面找根皮带吧。”

  张阳秋略微报赫的说道:“少爷没事的,最近稍微长胖了一点,不系皮带松紧刚刚好。”

  梁卓愤怒的拍着茶几朝张玉书吼道:“张玉书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张家有几条狗我们都清楚,正如你们清楚我梁家一样,你什么时候钻出个狗屁堂哥来?交出你身旁这个人,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王侯修理着自己的指甲,说道:“又是既往不咎,一笔勾销之类的。你弟弟梁卓跟我说这个我都听腻了,但是我还是废了他。说起来你就没问你弟弟他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的吗?”

  梁卓冷哼一声说道:“还是那句话,不管梁卓如何,现在丢脸的是梁家,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侯打断,说道:“好了,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废了梁卓。你那亲爱的弟弟见我女朋友漂亮,硬要我跪舔献上我女朋友,这种人你说是不是在侮辱我们张家?我废他一手一脚,没废他五肢就已经很给你梁家面子了,怎么着?你梁家脸面重要,我张家的脸就不值钱是不是!”

  张玉书也在一旁适时接话道:“我张玉书什么时候多个堂哥是不是要跟你梁泽请示一番?梁卓那是咎由自取,侮辱我张玉书的表嫂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梁泽在心里已经把梁卓骂了不下百遍,整个事情就僵持在这里了,谁也不肯低头,谁也不肯让步,整个包厢气氛越来越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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