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炸毛的两个男人1
“云橙,你应该也看到了我跟季炎天的状态,而且我还是小澜放出来的。”
“自然看得出,所以我在寻找新的庇护所。”
眉头皱了皱,南宫旭知道现在重伤未愈的自己还不适合来保护云澜,但是北海玄晶地这个庞然大物突然入世将会带来不可预计的后果,所以小澜的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可以跟战王府匹敌并且还不会被战王府忌惮的势力才行。
“就目前的状态以及五大国的状态而言,跟战王府匹敌的存在并不多,也可以说几乎没有,所以想要找一个现成的庇护所很难。另外云阁已经被攻击,恐怕在佣兵之间的威信也在降低。”
这都是不利于云澜现在状态的情况,如果真的说现成的庇护所,恐怕就只有北海玄晶地了。
但是,北海玄晶地
南宫旭能想到这些,云橙自然也想的出来,但是想归想,北海玄晶地究竟要不要出世都要看云橙的态度了。
“你怎么想?”
皱了皱眉头,云橙有点烦躁的用手指不断地敲着桌面,“让我再想想吧,你还是先跟小澜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比较好。”
明云橙的意思,南宫旭也只是沉默了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去认真的思考的。
战王府书房之内,季炎天站在桌案后面安静的看着桌子上云川交给自己的布防图,没有理会周围一众下属的窃窃私语,只是安静的看着。
这张布防图显然出自两个人的手,最底层的基础布置来自于一个人,而这上面的另外一层则更加的细致、更偏向于细小细节的则是出自另一个人的手。
“爷。”狄管家一进来就看见书房里的状态,只是他不明白自家王爷究竟在看什么,这个布防图跟自家王爷做的布防图不是一样的么?
“嗯,怎么说?”就好像知道云澜不会跟着狄管家一起来一样,季炎天只是低头应了一声,随后抬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狄老,坐。”
狄管家也有些意外的看着季炎天,没想到云澜来不来自家王爷都能知道,但是一想想之前那个少年说的话
“爷,云姑娘似乎已经明白了爷的意图。”
有点意外的看着狄管家,一旁的凤鸣他们都一脸的震惊,如果不是自家王爷将他们拽到书房来说明了一些事情,他们想要看破王爷想做的事情恐怕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但是云姑娘是怎么在没有提示的情况下这么迅速的做出结论的?
“是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季炎天便将目光重新放在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布防图上,随后在这张布防图上重新画了几笔,正好跟之前的印记交错相交。
“爷?”
将自己画好的布防图递给狄管家,季炎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他则是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头顶的横梁。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懂布防的人了,只是那第二个补上细节的人也是对京城的路径不是太过熟悉,恐怕是刚刚抵达京城的人。
而刚刚抵达京城,甚至能够得到手里这张重要的布防图的人,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谁了。
只是他真的有点好奇,云澜出自唐家村,如果再往前追溯的话是出自南宫旭的花开彼岸时,但是就凭借南宫旭的状态,就算云澜再喜欢这种军事部署,花开彼岸时也不可能教出这样的人才来,那么云澜究竟是跟谁学的?
南宫旭是云澜真正的大哥,云川认识云澜也是五年前云阁出事的时候,那么一切都在五年前唐家村么
看来,是时候需要去好好的调查一下才行了。
“天泉。”
“王爷?有什么吩咐么?”
“去查一下云澜跟云川刚认识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集中查一下南宫旭不知道的事情。”
天泉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但是对于自家爷说的那句‘南宫旭不知道的事情’他真的很想问一问,爷,他怎么知道南宫旭究竟知道哪些呀,他又不是南宫旭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天泉眯着眼看了看东南角的方向,云姑娘的实力和身份可能会成对比,花开彼岸时的大小姐必然不是软柿子,但是按照他们之前的调查,云姑娘之前在唐家村的表现跟她现在完全不一样,所以这中间必然发生过什么!
看来王爷说的南宫旭不知道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个吧。
京城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全身淤血的男人跌落在地,拼着老命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吞了一颗药丸儿便开始调息,但是身体内乱窜的内力却并不听使唤。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男人哇的一下吐出来一口黑血,脸色惨白的仿佛一张透明的纸片,显然受伤极重。
缓缓的睁开眼,男人那双吊销眼中满是狠厉和不甘,那个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将那个女人五马分尸,让她用最羞辱的状态死去!
“没想到不过一个女人竟然就能让你受这么重的伤,真的是高看你了。”
“谁!”
男人猛地回头看向房间的一处阴影角落,那里的确站了一个人,但是却因为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但是凭借着多年的经验来看,男人知道站在那里的人绝对非常的危险,想要活命就要跑!
一定要跑!
要跑的念头占据了男人全部的思想,如果不跑的话他就一定不会活着,不能活着就意味着他不能报仇!
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看着站起来想要出去的男人,隐藏在阴影角落里的人冷笑了一声,只漏出了一张有点惨白的脸,以及一张涂着红唇的嘴,此时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真的是不自量力,竟然在本尊面前还妄想逃跑,真的是傻啊!”
还不等逃跑的人说什么就应经被抹了脖子,鲜血从男人的后脖颈喷洒出来,有一滴不小心的溅到了阴影中那个人的衣摆伤,那人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随后很是生气的将沾了血的衣角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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