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荷包
突然停了下来,云澜转头看着面前这个双眸亮晶晶的少年,然后将自己的荷包交给他,“这是我五天前掉了的荷包,我要知道是谁干的,可能是个小孩儿。”
看着云澜的荷包,少年纳闷儿的翻了两圈,在看见荷包袋子上那平整光滑的切口的时候,少年双眸一眯,随后转身快步离开。
“首领,交给我,两天。”
没说什么,云澜便没有再去管少年究竟要干什么了,反正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他就且看看结果就是了。
不过两天的时间么也许用不上就能知道了。
未来的三天里,云澜什么事情也没干,只是安静的在家看看书,写写画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事情都是重染代为传达和接收的。
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那个原本说只要两天就能出调查结果的少年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了院子里。
淡淡的血腥味儿惊了屋里面的重染,冲出房间刚想要出手就看见竟然是那少年。
“你怎么了?”扶着跌跌撞撞的少年,重染的眉头紧蹙,手一挥,隐藏在周围的暗卫便冲了出去,扩大了保护圈。
“怎么回事?”从房间里出来,云澜眉头紧蹙的看着少年,还好身上没有多少皮外伤,多数都是擦伤,“进来吧,我给你上药。”
“首领毒噗”
云澜的鞋子上溅到了少年喷出来的黑血,月光照亮了血液的地方,显然黑的有点邪乎,但这也正说明了这中毒的状况很严重。
瞳孔微缩,云澜身上的气息忽而变得轻飘起来,让隐藏在周围守卫的人都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首领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至少他们在首领带他们回来之后这么多年里总共就发生了两次,一次是之前云川大人受伤,一次便是现在。
“重染,去请司令过来。来一个人帮我把人扶进去。”
云澜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做了简单的吩咐便从重染的手里接过了少年的胳膊。
但是显然,她一个人根本就扶不动已经陷入昏迷根本使不上力的少年,正好旁边伸出了一双手帮云澜扶住了少年,并将少年送进了屋内。
“首领,阿七不会有事的。”
点点头,云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把脉。但可惜的是这种毒她不认识,没想到通晓那么多毒药草的自己竟然不认识这种毒。
皱了皱眉头,云澜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做最简单的皮外伤治疗。
不过云澜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她也知道现在生气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是非常认真的给阿七的皮外伤做消毒并且上药,然后一个一个的包扎好。
等所有的皮外伤都包扎好了之后,云澜就坐在床边等着云橙的到来,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云橙来的很快,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子,看见云澜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的时候,再看看这孩子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了之后,云橙叹了口气,随后走到床边把脉。
一刻钟之后,云橙松开了把脉的手,在宣纸上写上了不少药材,认真数下来至少有三十几样,随后交给重染。
“自己去抓药,小心谨慎,分开药房去抓药,然后带回来给我。”
接过药方子,重染点点头,随后迅速的离开宅子朝着京城之内的各大药房冲了过去。
中毒这种症状通常都是时间不等人,他们现在能拼的就只有速度了!
“这种毒毒性很烈,不过很好解,没事的。”拍了拍云澜的肩膀,云橙只能说了这一句适当的安慰,因为他知道这丫头不知道这种毒是什么,所以才会只处理了皮外伤便坐在这里等着了。
点点头,云澜也没多说什么,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发青的阿七,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
阿七的身手在所有人里都是顶级的,尤其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更是强中之强,要不然也不会将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竟然被人发现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要知道阿七究竟去了哪里。”
“是,首领。”
领了命令,刚才帮云澜扶阿七进来的男子便出去了,他也想知道他的兄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他的兄弟受了这么重的伤!
只要找到这个人,他就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你将阿七派出去做什么了?”
“调查一下究竟是谁偷了我的荷包。”
眉头一皱,云橙眉头紧蹙,调查这个东西肯定第一个要去的是京城那些扒手呆着的地方,但是京城的扒手就算是再厉害,那也是逃跑的功夫和一些普通的小聪明,怎么可能将阿七伤到这个份儿上。
“这个荷包除了丢了意外,还发生了什么?”
“几天前我和季炎天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峡谷想要做军事演习,因为地脚比较隐蔽所以才选中了那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去亲自做了最后的隐藏处理,断不会有人能够看得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被人给发现了,而且还将我丢失了的荷包扔在了现场。”
云橙的手指不断的在敲自己的腿,一下接一下的,脑子里还不断的思考着这其中的关联。
“你的荷包是谁偷得,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自己的考虑或者目标人物?”
“有,一个孩子,大概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吧。”
“我记得你的荷包当时的切面非常的整齐,必定是极其锋利的武器造成的,如果这个孩子的武器就是造成这个断面的武器,那这个孩子”
有那个能力伤害到云橙的人是个孩子?就算这孩子刚出生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伤了阿七的!
伤害阿七的人,必定另有其人,不过云橙知道,这个孩子便是这个事情的突破口,恐怕阿七是认识这个孩子的!
看来,真正的突破口就在阿七的身上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云橙知道一会儿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最终的结果应该也不会太过明朗,毕竟阿七的状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一会儿,刚才出去调查的人就回来了,跟云橙想的差不了多少,阿七就是去了京城扒手呆着的地方,然后就直接回来了。
紧促眉头,云澜总觉得事情不太对,究竟是哪里不对她现在想不出来。
不过重染的回来让云澜的注意力瞬间转移,眼睛盯着云橙一点点将药煎出来,然后喂给阿七。
很快,阿七的脸色就已经逐渐恢复了,比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云橙小心的在阿七的手背上划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变成了鲜红色,这下就可以放心了,剩下的时间就好好调养就好了。
“这孩子需要调养,不过他也需要有人守着。重染,安排人今天在他完全康复之前严加看守。”
看着云橙,重染重重的点头,转头看向阿七的时候眼中带着些担忧。
云橙离开了云澜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有些事情需要印证一下,也许就会抓出来一连串的事情,显然他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房间里,云澜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不稍一会儿便松开了目光,揉了揉额角,靠在椅子上闭了一会儿眼睛。
房间里只剩下淡淡的呼吸声,房间里守着的人都不敢说话,就怕一下子刺激到自家首领。
不过很快这平静就被打破了,站在门口敲门的南宫旭无奈的看着里面的云澜,这丫头啊,总是因为自己的人受伤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可让人怎么办。
“怎么了?”
“听柴焕说你这儿有人受伤了,据说是中毒,所以我大概查了一下可能性,来外屋说吧。”
看了一眼南宫旭,云澜点了点头,起身跟着南宫旭去了外屋,让重染守在里面。
外屋,云澜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坐着的南宫旭,这个男人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什么的?
看着云澜的表情,南宫旭就知道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不用想太多,花开彼岸时是做杀手组织的,情报是必须要清楚的。整个京城很少有事情能够逃过我们的耳目,只要我敢说,就一定比战王府知道的多。”
“嗯,我想知道全部。”
“我只告诉你每个人跟每个人之间的人物关系,以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剩下的一些个人问题我建议你最好问一下里面那孩子,也许那孩子会跟你清清楚楚的说的。”
点点头,云澜知道阿七需要一个述说的机会,那孩子不会背叛自己的。
南宫旭见云澜的情绪稳定,这才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之前在街道上将云澜荷包拿走的孩子是当年跟阿七一起跟着云澜训练的一个人的亲弟弟,只不过那个人因为身体的突然原因而去世了,所以老家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个小孩儿。
这个孩子一直觉得是云澜害死了他哥哥,所以当有人找扒手想要偷云澜的荷包的时候,这个孩子便自告奋勇的自荐。
也许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所以对方觉得云澜可能不会那么注意,所以才选择了这个孩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至于将荷包绳子隔断的武器也不是别的,正是当年阿七留给这孩子防身用的小刀片,也是当年云澜送给阿七的第一个见面礼。
阿七去找这个孩子的时候,正好赶上让这孩子偷荷包的那人来杀人灭口,本着想要留着兄弟家的最后一条血脉,阿七跟这个人对上了,却不想这个人竟然是个放毒高手,一个不小心就中了毒。
而阿七中毒,那个人一看情况也就选择了先逃跑了。
至于阿七还是那个孩子送回来的。
“人现在就在外面,你要不要见一下?”南宫旭讲完之后询问了云澜的意见,毕竟一切的起因都是那个孩子,但是现在那个孩子也是直接接触对方的唯一的人了,也许能问出来什么东西。
敛下眉眼,云澜想起来了当初的那个人,那个少年曾经也是自己想选为徒弟的孩子,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有肺结核,在这个医术水平都很低的古代,这就是必死无疑的病。
“让那孩子进来吧,我有些事情想问。”
点点头,南宫旭出去让柴焕将人带进来,随后关上了房间的门。
站在客厅里,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的小孩儿紧抿双唇、双目瞪圆、眼神晶亮却也带着火气的看着云澜,他知道现在不能对这个女人做什么,因为阿七哥哥的命是她救得。
“你叫什么?”
“关你什么事!”
“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忍你一次,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看着面无表情的而云澜,小孩儿紧抿双唇,低声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二田。”
“名字太难听了,换一个吧。”走到旁边的书架旁边,云澜从里面抽出了一本书,并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交给少年,“认字儿么?”
点了点头,少年有些怀疑的看着云澜,不过还是接过了那张纸,这张纸上只有一个字,天。
“干嘛?”
“这是属于你哥哥的代号。”
突然握紧手里的纸,二田双眸瞪大,硬逼着要跌落的眼泪回去,只是看着这只有一个字的纸红了眼眶。
“当年你哥哥得了肺结核,就是你们这儿说的肺痨,我没有办法治疗,所以他才去世的。”
猛地抬头看向了云澜,这跟自己知道的情况不一样!
“看来有人告诉你的情况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不用想都知道这孩子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能隐藏什么东西,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也许告诉他这些事情的人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的心并没有被染黑吧。
“我哥哥”
“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的情况,至于你怎么想、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
没有狡辩,也没有解释,云澜只是说了最直白的话,因为这是他知道的事实,至于这个孩子究竟听不听,那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的。
将书架上的另外一个小盒子拿了下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云澜便将这个盒子递给了少年,“这是你哥哥死之前让我留给你的,你收着吧。”
将盒子递给少年,云澜便进了里屋,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个孩子,因为阿七还没有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总有一个时刻会对这个孩子动手。
手里捧着云澜放在自己手里的盒子,二田眼眶里的眼泪终于低落了下来,他记得这个盒子,是哥哥临走的手自己给他带着的行李。
哥哥说他找到了一个好主子,他以后也会只忠诚于这个人,但如果有那一天他死了,他的主子会将这个盒子带回来还给自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哥哥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兴奋和热切,那是二田从来没见过的名为希望的东西。
二田在外屋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云澜从浅眠中醒过来,检查了一下阿七的状况,还好,脸色已经红润多了。
就在云澜想出去煎药的时候,阿七醒了过来。
“首领”阿七看见云澜的时候都有点恍惚了,他竟然还活着!
“醒了?不错,恢复力还是不错的,不过这段时间,你可能要更闲了。”云澜知道阿七是个闲不住的孩子,一天都在闲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想要对付这小子就要让他闲着。
果然听见这句话的阿七瞬间清醒了,哀嚎着想要让云澜给他点儿活儿干,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云澜并没有回绝,而是真的给他活儿干了!
躺在床上,阿七傻眼的看着一盆大蒜为什么他要剥蒜!
重染也只是同情的拍了拍阿七的肩膀,这小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哭丧着脸,阿七表示他不想醒来,这一定是梦!
外屋,二田一直跪在那里,云澜并没有去管他,而是直接无视了跪在那里的孩子,就连来回过来帮阿七诊治的云橙都当没看见这孩子一样。
所有来来回回的人都当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一样无视着,这孩子是不大,这孩子是有理由对阿七和首领做一些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忍受这个孩子!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差不多有三天的情况,这三天来,云澜一直不在房间里,她这三天都在跟季炎天呆在那出隐蔽的山谷里,看着三军对垒。
一直到三天后,云澜才带着重染风尘仆仆的回来,一进屋就看见还贵在那里的二田。
抬头一脸倔强的看着云澜,二田知道这次的事情怪他,他不想寻求什么原谅,但是他想做点什么。
“还不滚?”
“有什么我能做的么?”
“你很碍事,滚吧。”
紧抿双唇,二田不知道究竟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女人真的会原谅自己么?
不她一定不会的,这个女人是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但是,他不想给他哥哥丢脸!
看着二田的脸色,云澜眯了眯眼睛,随后拽着二田去了战王府。
约定好的时间,云澜如约出现在了山谷之内,只是云澜脸上的表情让在这里等他的狄宿有点奇怪,感觉云姑娘好像心情不是太好啊?
“云姑娘,战王府这边的一千人已经准备好了,您这边儿。”
“我的人已经到了,看来你们也没有发现他们。”
听见云澜的话,狄宿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三军对垒中的一军竟然已经到了这里,而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跟着狄宿到了那帮将士所等着的地方,看着安静站着的将近一千人,云澜对于这段时间被自己训练的人还算满意,至少在站姿上她是很满意的。
“看来你对他们还算满意。”从旁边走过来,季炎天平淡的来了一句。
点了点头,云澜算是认同了季炎天说的话,只是让季炎天有点意外的是今天云澜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不过他觉得明智的话还是不要问的好。
“你的人来了?”
“早就到了。”
哦?早就到了?
没有特意去探究有没有人在这里,季炎天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什么,直接宣布三军对垒开始,只要最后活着的那个人的队伍胜利就好了。
坐在狄宿搬过来的椅子上,云澜翘着二郎腿、翻着手里的兵书,悠哉的模样就仿佛她的人根本就不会输掉这场比赛一样。
“你似乎对你的人很是相信。”
“当然,毕竟是我训练出来的人。”
这一句话对的季炎天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这也提现出来了一点,那就是云澜对自己的训练有很强的的自信心,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的训练项目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惊人效果。
他们坐着的位置是这个隐蔽山谷的顶端,而三军对垒的地方便是这山谷下方,只要往下看就能很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情况。
但是现在他们下面的情况是两军对垒?
另一拨人究竟在哪里?
站在彼此的对面,同样出自战王府的两拨人正在看着彼此,至于另一拨人,他们完全没有找到究竟在哪里,那是他们先打,还是说等着?
就在两方人马还在尴尬对望的时候,他们的正后方已经响起了声音,不少人已经被武器砍中,在这场三方对垒之中彻底的失去了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三方军队直接冲进了他们之中,不停的砍杀着他们的人。
卧槽,这帮人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见下面的声音,云澜将目光从兵书上移开,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的情况,随后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手里的兵书。
她做军事演练从来不看过程,她只看结果。
赢了,那么就进行下一个阶段的训练;如果输了,这个阶段的训练从头再开始一遍,一直到军事演练上赢了为止。
顺着云澜刚才的目光看了过去,季炎天一点都不紧张自己的两方军队人马都被砍杀的差不多了,他反而在观察那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最后一方人马。
“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将全身都易容成了山谷的颜色,并且紧贴山谷呆了一个晚上。”
“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晚上的?也许只是刚刚来。”合上手里的兵书,云澜还是有点意外的看向了季炎天,这家伙竟然知道这帮小子来了一个晚上了?
好笑的看向了云澜,季炎天没说方法,他只是扯了扯嘴角,“这是我的能力。”
眨眨眼,云澜翻了个白眼,然后瞥了撇嘴走到边缘蹲下看着下面的场面,嗯,那个小子不错,嗯那个动作不错,这帮小子学的到是有模有样的!
不过最初的惊讶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如何组队的问题,毕竟三军对垒,不可能是三军大混战,只能是两方暂时结为盟友。
现在就看他们是怎么结为盟友了,究竟是同样出自战王府的人结为盟友,还是说同样出自自己手里的人成为盟友呢?
“看来你对自己训练的兵很有信心,如果他们选择我了呢?”跟着云澜一起蹲在边缘看着下面,季炎天突然间想打了个赌。
摸了摸下巴,云澜笑了笑,“正所谓三人成行,必有一虎。我的人会成为那唯一的一只虎!”
按照那帮小子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跟战王府的人合并在一起的,所以必然是出自战王府的人是一伙儿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从两边的后方同时进攻了。
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你的人”看着下面的情况,季炎天突然间沉下了脸,因为即使战王府的人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依旧没有缓解云澜的人前进的步伐!
这个现象让季炎天很是意外,随后眯着眼专门去观察这帮小子情况,在发现他们是以小分队形式开始行动的之后有点意外,因为这个小分队的模式并不是简单的小队模式!
“六个人一组能够形成很强的防御模式,瞬间打开的时候又能跟另外三个人合并成攻击小队的模式,你的这些手下倒是不简单!”
“看出来了?其实这些并不是我教的,而是他们长年累月待在一起之后、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才总结出来的。”
“能够通过一件事情举一反三,不容易。”季炎天的评价很中肯,他知道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赞扬。
“倒是多谢表扬了,那帮小子大概又要飘飘然了。”
毕竟能得到季炎天的表扬很是不容易的!
一旁跟在季炎天身边看着下面的天泉和凤鸣却黑了脸,他们战王府的人竟然还不如一群江湖杀手!
手好痒,想出手!
忽然,就在他们一个个想着出手的时候,一枚狼烟被抛上天空炸响,随后就看见马上就要冲进中心地带的人马上迅速的撤离,根本丝毫没有恋战的样子!
如潮水一般的撤退,一群少年们分别奔走于崖壁之间,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崖壁上有很多的绳子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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