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51 都是第一次
事实上于婧也的确是第一次吸烟，小时候拿着烟放过炮，但是从来没放进嘴里抽过。
会吸烟能喝酒，似乎这些都是天生的，就像是本能。
于婧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娘胎里的时候就这样了，做这些她一点也不生疏。
这些动作操作流程，于婧见的多了，但是她从来没有刻意的去学习和模仿过，可每个第一次做起来都是这么得心应手。
似乎天生就该这样，堕落了吗？天生就该堕落。
刘森想问问于婧这是怎么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问出来。
刘森不是喜欢八卦的人，于婧在他心里是大姐大一样的存在，大姐大不说，小弟就不问。
于婧今天突然这样，刘森实在想不出来于婧这样的原因。
一支烟的时间过去了，刘森还是觉得他该开口了起码表示下忠心也好“婧姐，你这是为那几个小流氓的事情费心呢？”
于婧把烟按灭了看着刘森“刚才那个房间是两个女人。”这不是问句，是肯定的陈述句。
刘森愣了一下，才弄明白于婧问的那两个女人是指什么：“哦，那个呀，一个拉拉，常客。”
“拉拉？”于婧第一次听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那一眼如果于婧没看错的话，她们在接吻，而且不只是接吻，一个人是伏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服务员进去的时候也没停下。
“就是……怎么说呢？”刘森想着该怎么解释拉拉这个词，“拉拉就是女人跟女人。”说实话，刘森也说不清，他爸这ktv里什么客人都有，找公主少爷的海了去了。
男客人找公主，男客人找少爷都有。
当然女客人找少爷的也有，就是女客人找公主的倒是不多。
刚才那位客人在他们这里还是挺有名的，看样子不算很有钱，车也不是名车，但每次来都是那个包间，点的公主也是同一个人，据说这个公主还是价格高的那组。
如果只看车的话，估计这位客人的钱都得花在这里了。
于婧听着刘森的话，“你去忙吧，我一人待着就行，今晚就住这里了。”
“行，要不我还是去给你开了房间吧。”刘森看了看刚才送过来的酒水，还是给于婧倒了一杯，一杯酒，一杯水。
“不用，就这吧，你出去吧。”于婧又点了一直烟，显然于婧现在不想多谈，只想一个人静静。
“那……”刘森放下了打火机出去了，下午还好好的人，这么短的时间，晚上怎么就不对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非和秦小吵架了，因为于婧不让罗耀去看秦小的事情被秦小知道了？
好奇还是猫，还是走吧。
刘森关门的时候看了眼于婧，于婧点燃了第二支烟。
这个晚上于婧成了烟鬼，抽了一夜。
这个晚上刘森成了酒鬼，喝了一夜。
这个晚上罗耀做了一个梦，梦里秦小穿着泳装，喊他耀哥哥，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罗小幺成了罗大幺，匆忙跑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第一次不知所措，还是赶紧洗澡吧。
罗耀拿着内裤快速的换上，说不上高兴还是什么害羞，莫非这样就是说自己成大人了。
罗耀穿好衣服准备去找秦小，自己是大人了，可以堂堂正正的追她了，拿着钥匙要出门的时候又拐回来了，衣服还没洗呢，还是洗了吧，要是被老妈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说呢。
记得以前罗航就是没自己洗被老妈看到了，结果嘲笑了一星期。
后来罗宇有了经验直接把那件小衣服扔了，结果还是被老妈发现，被老妈整整嘲笑了一个月。
现在自己直接连衣服带床单都洗了，罗耀不能给她这个机会，现在看她还怎么发现，看她还怎么嘲笑。
罗耀出门直接去了秦小家里，“小小。”一边敲门一边喊着秦小的名字。
结果敲了半天，旁边的门却开了，开门的是秦小的邻居，“你找秦小？”
“是啊，我是她……朋友。”罗耀看了看这个邻居，一脸八卦相。
在罗耀看这个邻居的时候，他也上上下下打量着罗耀“好像昨天出去就没回来。”
昨天就没回来？
罗耀疑惑了，不应该呀。
罗耀就问他：“你知道……算了，没事。谢谢”罗耀本来是想多问两句的，但看着这个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罗耀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罗耀走在大街上，想着去哪里玩呢，秦小应该和于婧在一起，于婧最近对他似乎又开始不那么友善了。
算了，还是去找刘森玩吧，快开学了，现在不玩更待何时。
估计这回刘森肯定在他爸爸的ktv里睡大觉呢，自从过生日之后，刘森差不多成看场的了，不是看场是包场，他就为了自己玩，只要没事就混在那里。
罗耀打车到了ktv，现在还早，ktv的大门是锁着的，罗耀敲了敲侧门，里面的人打着哈欠把门开开了。
“你找谁？”看这样子应该是保安，裤子是保安的裤子，就是上身没有穿衣服，光着膀子，叼着烟，晚上营业时穿的那么整齐，早上就完全变了样。
“我找刘森，我是他哥们儿。”罗耀看见这个保安还有纹身，胳膊上的像是老虎还是豹子的，罗耀看了一眼没敢细看。
听说这种人最烦别人盯着他看了，罗耀尽量把目光移到别处。
“刘少在楼上呢，你自己去吧。”这保安看了看罗耀，觉得好像见过，但是没太大印象，估计是因为来的不勤。
他们保安队的人看不上罗耀这种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们的人。
印象最深的和刘森来往的人里就只有于婧，刘森带着来玩的人不少，但也只是带着玩，一看那些人就是陪着刘森热闹的人。
但于婧不一样，主要是刘森每次见于婧都是叫婧姐，婧姐长婧姐短的。
昨天抓那三人好像就是刘森的婧姐安排的。
听那意思应该是他们的刘少欠了婧姐人情了。
能让刘森欠人情的肯定不是小事。
罗耀按照保安说的房间号去找刘森，拐弯准备进包厢的时候抬头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婧？她怎么会在这里？”罗耀并不知道刘森和于婧的关系好不好，只知道他们认识。
“于婧在这里，那秦小是不是昨天晚上也在这里？”罗耀决定追上于婧问问。
秦小昨天是跟着于婧去逛街了，晚上没有回去，于婧应该知道秦小在哪里，说不定她们俩昨天就在这里呢。
于婧醒的时候还早，准确点不能说是醒，这一夜于婧都没睡着，抽烟抽的嘴里发苦。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时候她的样子肯定不好看。
整个包厢都是烟味，不知道是哪个服务员这么好心给她打开了排风扇，不然于婧恐怕会是这里第一个因为抽烟太多窒息而死的人。
于婧推门出去的时候竟然会觉得走廊里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门口的保安看见于婧下来，恭敬的叫了声婧姐，于婧看了看他，是个小年轻，但年纪决对比自己大。
于婧点了点头，“早。”
“婧姐是要回去吗？”小年轻帮于婧把侧门拉开。
“嗯，回去。”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于婧抬手挡了一下。
“我帮您叫车吧。”小年轻跟着于婧到了路边。
“好。”于婧伸了一个懒腰，这会儿感觉浑身疼。
小年轻伺候着于婧上了出租，“去哪？”司机看了看于婧，倒车镜里的于婧脸色有点青，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司机师傅是看多了这样的人，在这里上车的都是玩了一夜的，没几个是善茬，虽然后面坐着的是位姑娘，但人不可貌相，司机问过之后没再说话。
于婧报了秦小所在的医院名。
出租车开出去了有五百米的时候，于婧一直很安静，于婧揉了揉太阳穴，原来抽烟也上头。
于婧拍了下出租司机的后背，司机真专心开车呢，冷不丁吓了一跳，不会是要抢劫吧？不能啊，这是早上。
“掉头！”于婧仰着脖子靠在了后座背上。
“嗯？医院方向没走错啊。”这路司机开了三年了，熟的很，哪里修路栽树他都知道。
“我知道，不去医院。放心不会少你钱的。”于婧报了自己家的地址，还是先回家洗澡吧，身上这么重的味道秦小肯定闻的出来。
“看你这小姑娘说的，我这打着表的，放心，我也不会多要你的。咱明码标价，公平打表。”司机说着看了看后车镜，似乎这位客人没心情聊天啊，司机决定还是专心开车。
罗耀一路跟着于婧，于婧上了出租车，罗耀也叫来一辆在后边跟着。
没想到于婧会掉头，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跟着了呢。
罗耀看到车掉头的时候竟然慌忙地弯下了腰，就像自己是跟踪狂，司机还看了罗耀一眼。
罗耀笑着说“呵呵，我鞋带开了，呵呵呵。”
司机从镜子里对着罗耀笑了笑，没说话。
“师傅，我东西忘了，那个……”罗耀没有跟踪人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说，害怕司机师傅会说他是变态。
“小伙子，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追女朋友呢吧。”现在司机真是见多识广，随便一句话就给罗耀找到了跟踪的理由。
也是，两人一前一后从同一个地方出来，刚才于婧一个人上车，罗耀紧跟着又叫了车，一路上虽然没有明说跟着，但这种情况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