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杏花村 酒
出了五行村堂,石月昇白灵两人花了数个时辰回到杏花村,回到了木安的家,这才安心下来。
短短几日,二人都有些怀念此地,等回到了卧房,白灵神色才活乏起来,“十一,九月九日有什么事吗,还有还有。。。。。”
白灵有太多想问的事,一时间停不下嘴。
“灵儿姐,九月九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至于。。。。。”石月昇尽心的给白灵解释这一切,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旁晚,终于可以安心睡上一觉了。
因为木安家不大,两人从第一日就住在同一间房间,不过是两张床,再造一张床对两人太简单了。
石月昇早前睡了三日,第二日早早起了,倒是白灵受的惊吓不小,心神疲惫之下一直睡到了中午。
白灵醒来后,便发现石月昇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两人简单用过后,出门逛了起来。
一路上,白灵看到了师弟的改变,变得沉稳了很多,不再想以前哪样活跃,时不时在会她面前扮个鬼脸,莫名抱她一下后哈哈大笑,反倒是一路很贴心的照顾她,时不时扶去她脚下的乱石,倒挂的树枝,成熟了很多。这突如其来的改变,白灵一时很难明确自己到底喜欢那个样子的石月昇。
村中人不多,一路上也没几个人,有那么一两个遇上两人后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各行各事了,都没人询问两人失踪这几天去哪了,干了什么。
村东口正排第三间小屋,石月昇白灵来到院中,给院中的一对七旬夫妻拜了一下,道:“酒爷爷,九奶奶好,给我几瓶杏花村。”
正在整理酒料的男老人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又低下来,似乎手中的酒料比一切都重要,老人听到了石月昇的话,嘱咐身旁的老婆子一句,“小石头和白丫头要喝酒,老婆子你去拿几瓶来。”
这老头和石月昇和白灵见过几次,准确来说石月昇来过这拿过几次酒。
“好,这就去。”老夫人答了一声,往酒窖去。
“酒爷爷,我们来帮帮你,怎么弄?”白灵接了一句,拉着石月昇坐在老夫人的位置上。
“不用了,小灵儿,很快就好。”老人还是头也不抬,专心挑捡。
可是见白灵已动上手来,只好道:“你们呀,把太干枯的花瓣和碎叶捡出来就行。”
起初老人还有些担心,但见两人挑捡的速度比他几十年的酿酒师还快,挑得还好,顿时放心下来。
老人不是修士,不知道神识,难怪会惊讶两人的效率。
不大一会,满满一大簸箕花瓣就被三人挑捡完了,老人停下手后,石月昇问道:“酒爷爷,这次要酿什么酒啊?”
提起酒,老人神色一阵,款款而谈道:“酿百灵焰,百灵焰选的是此刻开的最盛的百种鲜花和。。。。。。”
老人说了一大通,将百灵焰的原料和酿制方法好不保留说给两人听,说这么多普通人还真记不起,不过石月昇白灵两人日后想酿制这百灵焰却也不难。
老人也姓木,不过叫什么没有人记得了,在祖辈中排第九,村里人都叫他九爷爷,因老人一生酷爱酿酒,也大都叫他酒爷爷。
酒爷爷一生,唯娟儿与美酒不可负。
娟儿是刚才的老妇人,他的妻子。
老妇人回来时,老人正眉飞色舞的给石月昇白灵将怎么酿百灵焰,等老人说完,老妇人才将手中酒递给他们。
“给,小石头,白丫头,拿着,这是三十年份的,喝吧。”
石月昇接过两坛酒,有些不大好意思道:“九奶奶,这是我想多拿几坛,给我那贪杯的五师兄带上几坛。”
“好,我再拿几坛来,咦,你们要走了?”老人一下答应,一想再问道。
“恩,酒爷爷九奶奶,我们要要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们。”白灵知道了一切,对着两位老人回答道。
“回家好,回家好,可惜啊老头子没有下次了。”老人长叹一句,很是落寞。
“老头子”老妇人顿时有些难过。
看着有些伤感的妻子,老人轻轻抚平妻子有些凌乱的鬓发,“老婆子,一生有你真好。”转头对着两人说道:“两个小家伙,你们要走了,老头子让你们看看我的珍藏,跟我来。”
两人跟在老人的身后来到底下藏酒之地,也是吓了一跳,密密麻麻一大片,有上万坛酒吧。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老人微微一乐,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我木酒家世代酿酒,传至我这一代老头子我天生好酒,不仅将先辈所酿之酒都酿成了一坛,老头子新创之酒就有十三种,都在。。”
老人愣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叫了老妇人一句,“老婆子,你把我的酒都放哪了?”
这些年都是老妇人为他整理酒窖,现在他竟然找不出自己的酒了。
老妇人可不在意老人的脸面,轻骂一句,“老糊涂,跟我来吧。”
老妇人带着三人来到靠西的酒窖壁上,一处酒柜前,酒柜上有一木牌,木牌上是木金酒窖,看来老人名叫木金。
“就是这了,除了杏花村酒,其它还没喝没送人的酒都在这了。”老妇人指着酒窖说道。
“对了,就是这些,小石头,白丫头,你们看上那一瓶酒就拿走吧。”老人神采飞扬的说道,一开口就让两人随便拿。
还真别说,这里足有七八百坛酒,石月昇也是实诚,真的一种酒拿了一坛,硬是拿了一百多坛酒,有数十种酒有好几坛也就罢了,有十多种酒只有一坛也被他给顺走了,真的不带一丝客气,看得老人眼皮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然后石月昇手臂一挥,将酒一下收到了储物袋,吓了两位老人一跳,可是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到了这个年纪,大多也见怪不怪了。
石月昇收完了酒,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块拳头大的金子,这也是他手中最大的一块,递给老人。“酒爷爷,给”
只见老人将脸一板,反而不高兴道:“收回去,这东西对我有什么用。老头子送你酒只要求一点,你可以送人,但不能浪费一坛,记住。”
“知道了。”石月昇一想,知道自己做错了,村子里只有几百人,五个村子也不过四五千人,金子对他们真的没用,老人平时酿杏花村都在村里人帮忙在村里采摘杏花,有人想喝酒就找老人拿,想喝点其它的酒,也大多拿着小东西换而已。
老人最后看了酒窖里所有的酒,又带着石月昇白灵去了后山,上了山,去到了一棵数千年的杏树前,这一棵杏树可能只比村长那颗万年杏树小上一些。
四人停在杏树旁的小院,酒爷爷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铁锹,一把锄头,递给二人,“我木酒家世代酿酒,每一位酿酒的子嗣都会取下这棵千年杏树的杏花酿制一坛特殊杏花村,然后埋入此地,去吧,你二人只能挖取一坛。”
两人顿时明白老人的意思,默契的都没有动用神念,认认真真的取出一坛酒递给老人。
老人将酒坛擦拭干净后,辩识了一下,指着酒坛道:“你二人运气还不错,这一坛是三百年前一位族叔祖所酿,拿着吧。”
这下石月昇也不好接受,连声拒绝道:“酒爷爷,好了好了,我得了很多了,这坛酒就留在此吧。”
老人很不高兴,“以酒赠友是我木酒家的传统,你二人有缘取出这坛酒,说明与我那族叔祖有缘,这一坛必须收下。”
那模样大有石月昇不收他就翻脸的架势。
也是没有想到,这坛酒在很久很久之后帮了他一个小小的忙。
石月昇只好厚着脸皮手下,这一次不过是为吴道子求几坛杏花村,没想到一下坑了老人那么多酒,石月昇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当他正要帮老人做点什么,两人就被老人推推拉拉赶了出来。
不说了,酒到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