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偶遇林冲
这边两人随意的说了几句话,那边张三、李四两个泼皮带着手底下的三十多个泼皮也已经把一应物品全部拜访准备妥当,只是来邀请鲁达和马铭入席去坐了。
马铭看了看地上摆放的一应物品,点点头,这北宋经济十分繁荣,为中国历史之最,虽说现在已经积贫积弱到一定程度,但以东京城为中心的北宋依旧十分繁华,能够购买到的水果吃食品种繁多,鲁达本也是极其豪爽豁达之人,这是把自己所有积蓄都动用上了,买了这么多物品。
大家坐定下来,张三李四和一众泼皮十分规矩的站在一边,鲁达示意张三、李四两人也坐下来,分出去一些物品让其他泼皮到另外一边去吃。
张三十分乖巧的给大家倒上酒,鲁达给他们介绍了马铭,说着合适俺哥哥马铭,东京城的马家酒肆掌柜的,说完鲁达和马铭一起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酒,鲁达砸吧着嘴巴,“俺就说,现在喝这酒真正的毫无滋味!”
马铭只是笑而不语,张三、李四两人却是大惊,这酒水是鲁达委托他们两人去采买的,酒不好那岂不是他们的错,两人脸色一变,张三道:“去找那卖酒的腌臜货!”
李四心思细腻一些,他端起酒来喝了一口,细细品味,没觉出什么不对来,他看了看张三,张三会意,也端起酒来喝了一口,“这酒没有什么不对是啊!”
鲁达哈哈大笑起来,“洒家不是说你们买的酒不好,实在是洒家喝过了马铭哥哥酿的美酒,所以现在喝这酒寡淡无味了些。”
两人立即点头,“马家酒肆最近在东京名声大噪,能够做出那等炊饼和美食还有那令人食欲大开的火锅的马大官人酿制的美酒肯定不一般!”
鲁达也在一边吹捧,马铭笑笑:“等酒出窖了,送给两位一些尝尝!”
两人连忙道谢,大家坐在一处吃酒吃肉,说着闲话,气氛很好,当鲁达说他要离开大相国寺去马铭那里谋生的时候,张三、李四他们都显出了一丝惊慌的模样,鲁达看得真切,问道:“怎么了,又惹出什么祸事了?”
两人连忙摇头,他们手底下带着三十来个泼皮,大多是游手好闲之辈,要说平时欺负欺负普通人倒也无所谓,可一旦遇到权贵公子那就只有吃瘪的份儿。试想,在这东京城,有多少权贵巨富,他们几个泼皮无赖哪有好的,一直过着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饥一餐饱一顿的日子,还经常被恶少帮闲们嘲笑殴打,自从鲁达来了之后,他们才算消停下来,在鲁达的约束下,大家每日安分守己的,竟然过出了一点生活的样子。
现在鲁达要走了,他们岂不是又要回到过去那般日子里去?
但凡有点出路的,谁愿意过那样的日子,他们都不是什么天生的泼皮混混,也不是好吃懒做之辈,这一点单单从他们肯听从鲁达的安排做各种活儿谋生就可以看出来,其实都是可怜人儿,为了活下去才抱团在一起,每日跟着张三、李四瞎混,又身无一技之长,哪里有人肯要他们做工。
张三、李四断断续续的把他们的遭遇说了一遍,希望继续跟着鲁达,鲁达也傻了眼,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有问过张三他们为什么做泼皮混混的,现在这般一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拿眼睛看向马铭。
马铭思考了一会儿,这些人只要肯出力,愿意做事情,倒是可以留下,以后也不一定要带在身边,还是那句话,用人也得考察,酒坊这边鲁达来看管,正好还需要一些做苦力的人,酿酒可不是轻松的活儿,那就留下吧。想到这里,马铭朝鲁达点点头,“全部留下,人就交给你了,你们负责酒坊这边酿酒!”
众人一片欢呼,在张三。李四的带领下,大家纷纷来敬马铭酒,鲁达也高兴,你来我往的喝酒说话,气氛又轻松了起来,这时候众人央求鲁达表演一番武艺,鲁达酒兴起来,邀请马铭和他切磋一番,这些日子马铭的感觉越来越好,几乎回到了巅峰时候,甚至还有所超越,在力量练习上,他也下了一番苦功夫,刚好检验一份,所以他也就没有拒绝,两人站起来就在前面空旷地方切磋起来。
没有带着武器的两人拳来脚往一番好打斗,鲁达觉得不过瘾操起水磨禅杖来战,马铭却没有带着自己的枪来,看鲁达战意盎然,马铭也不扫他的兴致,在菜园子里面一番寻摸,找出一个棍棒来,和鲁达站在一起,马铭手中的棍棒使用的却是蛇盘七探枪术,只战得鲁达连声叫好。
两人缠斗了百十回合,正准备休息,却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好武艺,两位使得好器械!”
马铭和鲁达同时把眼睛看向院墙外面,在院墙一边有一处坍塌了的地方站着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子,豹眼鹰鼻,十分好汉。马铭一看这人就才道应该是林冲了,一切还是按照水浒里面的路子在走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什么。
鲁达也只是看着院墙外的人,这时候张三、李四两人在一边说道:“这位教师说好,那边是极好了!”
马铭苦笑,原来刚才这些鸟人的喝彩声纯粹的不懂装懂,拍马屁的行为,而鲁达则低声问道:“这人是谁,怎恁地说?”
张三低声说道::‘这人却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冲的便是!’
马铭笑道:“既如此,何不唤他进来砌磋一番?”
鲁达本就是个好武之人,一听马铭提议,点头称是,马铭朝院墙外的林冲一拱手:“这位军爷,何不进来一起玩耍,吃一碗酒?”
林冲难得好兴致,一个纵身便跃进院墙之内,“恭敬不如从命,林冲打搅各位雅兴了!”
马铭一抱拳,“原来是鼎鼎大名的豹子头林冲林教头,失敬失敬!”
鲁达把手中禅杖一提,“适才听得教头喝彩,想必教头也是好武艺,鲁达想和教头切磋切磋,不止可否?”
林冲用的也是枪,他刚才看马铭用木棍当枪和这汉子战在一起,心中便想着,自己若是这般,不知道能不能和这汉子战成平手,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哪能看不出鲁达的武艺不凡,势大力沉,可眼前这个年轻人既然能够轻松的胜了这和尚,端的好武艺。
习武之人都有个争强好胜之心,所以林冲顺手抄起刚才马铭用的木棍便和鲁达战在一处。
边上的马铭总算见识了林冲的武艺,林冲擅长马站,这步战实力却也不俗,只是林冲从未用过棍棒当枪使,棍棒太轻,力道不好掌控,他只道马铭武艺超群,却不知道马铭本身力量上就是弱项,用这轻便的棍棒倒是刚刚好。
两人缠斗了百十回合,堪堪打成平手,鲁达一下跳出圈外,差林冲施了一礼,“哥哥好武艺,兄弟佩服!”
三人坐下来喝酒,说了各自的姓名好来历,鲁达要林冲和马铭打一场,林冲错以为马铭武艺高强,刚才他看得分明,马铭并没有用尽全力和鲁达打,都把鲁达打得处于下风,而自己是拼劲全力和鲁达打,也只打了平手,因此说自己打不过马铭,马铭也知道自己现在和林冲打,最多也就是个平手,还是不浪费力气了。
三人一处吃酒闲话,鲁达说林教头这般好武艺,该当结为异性兄弟,林冲和马铭也点头称好,于是三人结为异性兄弟,再一次喝酒,正在高兴处,却见女使锦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站在院墙豁口处喊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门前遇到一个奸诈泼皮,却把娘子拦住了不放!”
林冲大惊,站起身来问道:“在哪里?”
锦儿说在庙门前。
林冲朝二人一拱手,“二位哥哥且慢饮,改日再来拜会!”说着急忙跳出院墙和那锦儿一处跑去了。
鲁达操起禅杖就要追过去,马铭一把拉住了鲁达的手道:“禅杖不要带去,一会儿去了你只管拉住林教头,某只当理会!”
鲁达也不是表面上的粗鲁之人,他知道马铭一向做事极有分寸,他更知道这里是京城,大意不得,不小心杀了人连累了林冲一家倒是不好,所以他点点头放下禅杖,只让张三、李四带人收拾了场面。
马铭和鲁达两人也跳墙惹出,紧随林冲他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