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谷雨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雨停了才能走。”
苏木将最后一颗鱼丸塞进的嘴里,“嗯,只能这样了。”便转身对老板说,“我们可以在你的店里呆到雨停吗?”
老板是一个50多岁的人,苏木从中学时期就常来这里吃鱼丸,一来二去和老板竟成了忘年交。老板十分喜欢苏木觉得他聪明,“可以。”
吃完最后一颗鱼丸,苏木还有些意犹未尽,“老板,再来一碗。”
谷雨看着眼前的苏木有些不敢相信,“还吃呢?让我算算今天吃了多少东西。一碗小面、一份蛋糕、半个披萨、两碗鱼丸。”
老板端着一碗鱼丸走了过来,“小伙子,吃多少都不算多。”
苏木立马附合道,“是来,我原来吃的比这还多,现在正在减肥,所以吃才少。”
谷雨笑着说道,“好,多吃些。”
时间在你一言我一语中度过。往往在交谈之中,人们的感情慢慢的在变浓,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的拉近。
雨停了,苏木将谷雨送回了家。一路上交谈的十分的愉快,将先前的不愉快通通的抛于脑后。雨后的城市一片崭新,处处洋溢着生机。石板闲开的野花,在雨水的洗礼后,在月光的照射下,变得也是风华绝代。
苏木哼着歌回到了家,一打开门便看见,外婆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外婆看见苏木进来,放下手中的活,“今天又加班了,饿坏了吧?我这就给你做阳春面。”
苏木点了点头,“是有点饿,不过能吃上外婆的阳春面,就非常的幸福。”
苏木看着外婆的身影有些伤感,心里想道,妈妈的去世,给外婆和外公很大的打击。虽说外婆口中不说,但是经常能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妈妈的房间里发呆。从后面抱住了外婆,“外婆。”
“怎么了?这么大了,还抱外婆。”
苏木撒娇的说道,“能和外婆和外公住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外婆听见这么窝心的话,自然有些感动,“你这么抱着外婆。怎么给你做面呢?”
苏木将手放开,坐在餐桌旁看着外婆。也许这就是幸福,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这就是简单的幸福,也是最真实的幸福。
已经下午六点了,同事们在陆陆续续的准备回家,苏木还坐在办公室里忙着。
老赵看见苏木,还在那里忙,“年轻人回家吧,好好的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苏木露出礼貌性的微笑,“赵老师我马上就回。”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四周慢慢的静了下来。苏木的手机响了起来,吓了苏木一大跳。在安静的环境下,只要一点点的响声都会变得巨大。
苏木看是谷雨的电话,便兴奋的接了起来。
谷雨说在电话里说的不方便,他们便约在一个咖啡厅见面。
苏木赶到咖啡厅,谷雨和一个女孩已经坐在那里等他。女孩戴着墨镜,大热天的还穿着长袖的衣服。苏木一看便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苏木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是无法想到的。
那个女孩名字叫孙宁和谷雨是同乡。他们一起来到江淮市打拼,只是孙宁吃不了苦,又想多赚钱,便从事了不当的工作,。只干了两年不干了,只是前两日遇见了一个老主顾。老主顾强迫孙宁和他做交易,孙宁不肯便强暴了她。
孙宁咽不下这口气,便去告这位老主顾。这位老主顾名叫孙强,是名官二代。由于她以前职业的特殊性,找了好几家律师事务所都不愿意接她的案子。
谷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讲完,看着苏木半天没有回答,“如果不太方便接,也没有关系。”
苏木知道谷雨有所误解便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案子我接。你明天来法律援助中心找我,再谈一谈具体的细节。”
孙宁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确认,“苏律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木点了点头。
孙宁趴在谷雨的肩上哭了起来,谷雨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要哭了,事情会解决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苏木十分的忙,虽然遇见了很多困难,但结果终究是好的。
赵强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在读宣判结果的时候,赵强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苏木。
他们三个人走出法庭,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似乎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的糟糕,有阳光的地方,还是有温暖的。
孙宁激动的握住苏木的手,“苏律师,真的很感谢。”
苏木说,“这是我们一个法律工作者应该做的。”
孙宁对苏木和谷雨说,“今天我请客。真的很感谢你们俩。如果不是你们,我都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一辆奥迪停在了他们的面前,程西从里面走了出来,“苏木,董事长要见你。”
苏木转身对她们说,“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改天吧!”
孙宁说,“没有关系。你先去忙。”
他们二人上了车,“木头,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去看看董事长。你这次这件事情董事长知道挺生气的。”程西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苏木。
苏木打开报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标题,“妓女告官二代。”看了一眼,便把它丢到了一边,“这小报纸是胡写的,你们也信。亏你们也是经过商场大风大浪的人。”
“这些小报纸写的确实不是完全的事实,可是这件事情,让董事长觉得挺没面子的。”
苏木看了一下程西,“好了别再说他了,我们别一见面,就为了他争来争去,我们可是兄弟哦。”
程西虽然比苏木小两岁,但处事往往十分老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程西是哥哥,“你还知道我们是兄弟,回国一年多了也不来看看我。”
“那老头也知道我回国一年了。”
程西点了点头,“你做什么,董事长都特别的关心。不要再像小时候和他闹了。”
“他不叫关心,是监督怕我做出什么事来,让他脸上挂不住。不是他看到报纸上的这件事儿,他会让你来找我吗?也许那个家早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