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一拍两散?
“啊——!”米乔真的痛到叫了出来,不过是sha猪一般的叫声,把门外的刘妈听得心里一紧。
他迅速捂住了米乔的嘴巴,将她拖到了里面卧室的大榻上。
米乔一阵挣扎,企图起身从他的手里挣脱,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从远处拖了回来。
米乔扬起手里的手机要去砸他的头部,被他扼住手腕给抢过去扔在了榻上。
她的反抗和忤逆动作已经触碰了他的逆鳞,他发狠的要制服她。
米乔穿着旗袍本来就不方便,此时更是被他手脚并用的压在了身上。
他从身后极速的拉开她旗袍后面的拉链,米乔心寒的心里一颤。
还好拉链像先前一样不好使,拉到了一半又卡在了衣服里,拉不动了。
米乔紧绷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放柔了声音试图用说教来感化他。
“邢总,你不要这样子,这样子对我们两个谁都不好。
既然我们合作不来,散了岂不是更好?
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吗?”
邢总,又是这个令他讨厌到死的称谓。
她用这个词语已经害得他被爷爷骂了一次,现在还死不悔改。
看着被卡住的拉链,他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再去看怎么回事。
想散是吧?那么他就让她再也散不了。
他坐在她的身后,双手一用力,“哧拉”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他把她的旗袍从后面顺着拉链撕开了。
“不要。”米乔伸出手臂向后去捂住自己的后背,她不能忍受这种状况下被他羞辱。
他一甩手将她的手臂从手边打开,摁着压进了她的身底,使她再也挣脱不了。
自救无望的米乔,挣扎着哀求道:
“邢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你不要和我这么计较了。
这衣服很贵,你撕坏了多心疼啊?”
“我买的起,不用你操心。”
他生气她又叫他邢总,丝毫没有停下手的意思,甚至有点疯狂,一只手更加用力钳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将旗袍扯得更稀碎。
米乔的后身一片风凉,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他的,她心酸的将头埋进了chuang上。
将她身上的旗袍全部去除,看着她无奈的软了下去,他有一股莫名征服后畅快。
他伸出手臂用力将她翻过身来压制在身下,像胜利的王者一样看着她。
“怎么样?还要毁掉协议吗?”
他用手指划过她的前面,拉扯了一下她那撑得鼓鼓的杯罩。
米乔瞬间感觉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她咬着嘴唇,气愤的说道:
“是,还要!”
哼!自不量力。
他微眯眼睛扫了一眼喜庆的房间和大红床饰,又危险的看着她,似乎在告诉她:
再敢反抗就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
“叮咚,叮咚……”
米乔的手机突然响了无数声,像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地抖动着打破了空前的寂静。
米乔尽量抬头去看手机,挣扎着想要抽出被他压制的胳膊拿出去。
他不放心的将她的手压制住了,伸出猿猴一般的长手臂,一把将手机拖过来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还给我。”米乔着急的叫嚷着,用力向上抻了抻身子还是没能够挣脱。
他瞅了瞅她,干嘛那么紧张,肯定有鬼。
他伸出拇指打开了手机,竟然有密码。
“密码多少?”他冷冷的威胁道。
“不知道。”她别过头去,无视他。
他举起手机要朝对面的墙上扔去,米乔吓得大叫一声:
“我说,123456。”
刚喊出来她就后悔了,因为他脸上一副得逞的不屑模样,她被他耍了。
他将身下忐忑不安的米乔压制紧了,拇指轻触屏幕,很快微微软件里的消息便弹了出来,连续好多条。
柳永青:乔妹妹,我是柳向华,这个账号被我征用了,以后我们可以顺畅无阻的聊天了。
柳永青:乔妹妹说话啊,今天在天悦商贸城你匆匆的走了,我望着你的背影差点哭了,真的好美!
天悦商城?那他在天悦商城看到的她,难道是去和柳向华约会去了?
不听他的劝阻执意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还胆敢穿着他买的裙子。
他咬牙切齿!继续下翻。
柳永青:我是真心喜欢你,谢谢你送我的手表,很好看,我天天带着。(下面发了一条消息,是一张柳向华带着手表笑靥如花的照片。)
邢默威顿了顿,心里的火气直窜头顶,这个女人竟敢骗他。
手表不但没丢,还被他送给了自己的铁磁,她现在名义上可是他的老婆,这是赤果果的背叛。
她一面向自己示好,一面又在背地里去勾搭别的男人,还不听他的警告去接触他的死党。
她到底有多缺男人,还是缺钱?那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柳大少的床头。
他忍着继续往下翻看。
柳永青:看到了吧宝贝儿乔妹妹,哥哥很爱你的呦,对你送的东西一定会格外的珍惜和爱护,视如珍宝!
柳永青:看在华哥哥可怜兮兮的份上,给句回话吧?(后面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他不忍直视的微扭头,斜视着手机屏幕,心内的愤怒不断的膨胀,很快就要压制不住迸发而出。
柳永青:乔乔,好想你呦,我想去你家里找你可不可以?
……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将柳向华发给她的消息一条一条的全部删除了,最后还将他的账号给拉黑了。
关了手机,他轻甩手腕将它像个废物一般,往空中一抛划出了一个长长的弧度。
“啪”的一声,米乔心疼的伸长了白皙的脖颈,抻尽了眼睛想要去地上看一眼她那命运多舛的手机。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比手机更惨的将要是她。
此时的邢默威仿佛狂风暴雨前的天气一样,变得异常平静,他抬起劲瘦的腰身,起身从米乔的身上退了下来。
米乔倒是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弄懵了,难道他良心发现要放过她了?
显然她是想多了。
他稳稳的站在地上,抬高骄傲冷酷的头颅,像王者脱去龙袍一样优雅的将身上的高级西装给脱掉扔在了地上。
伸出修长的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然后两手各执一端,将领带朝不同的方向拧着,最后扭成了一股麻花般的绳子握在了手里。
米乔吃惊的拿着破碎的旗袍捂住外露的风景,用仅剩的一只手支撑着往后退。
在偌大的一张复古的欧式床上,大红的床单被罩和枕头将几近赤果的米乔衬托得更加洁白无瑕,可是他却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她好有心机,就如当初在婚宴上看到的她一般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