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乱臣贼子
“你这人,干嘛偷窥人家的想法?”
墨卿翎吓了一跳,难道这男人有读心术不成,
“微臣哪敢偷窥皇上的想法,只是,皇上沉迷于微臣的男色,微臣很是受宠若惊啊,”
羽冥羲邪魅一笑,
该死,又诱惑她,墨卿翎在心底暗骂,这男人真是太没有节操了,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为所欲为,
羽冥羲倾身过来,就真的开始为所欲为了。
墨卿翎这一天,翻得也是婉嫔的牌子,
为了不引起暗中监视的人的怀疑,每次都是墨卿翎穿着龙袍从龙游霄宫走到清婉宫,而羽冥羲从御书房与清婉宫之间的密道走过来,
这就造成了清婉宫夜夜都有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传出来,从来没有人怀疑,皇宫里根本就没有婉嫔这个人。
“你这乱臣贼子,夜夜私闯皇上后宫妃子的房间,该当何罪?”
墨卿翎和羽冥羲说着玩笑话,
“自然是以下犯上之罪,”
羽冥羲将墨卿翎抱在怀中,加重了以下犯上几个字,意欲明显,
他就要做以下犯上的事情了。
“皇上,婉嫔她真的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梅妃跪在地上发着毒誓,
“你亲眼看到了?”
墨卿翎轻轻问道,
“臣妾,臣妾昨晚路过清婉宫,听到婉嫔说‘你这乱臣贼子,夜夜私闯皇上后宫妃子的房间,该当何罪?’然后,然后房间里就传出了胡言乱语来,和,和淫——秽的声音,”
梅妃假意害羞地说着,
墨卿翎让她抬起头来,
自从从巫祝寺回来,就发现梅妃眉宇间妩媚了不少,仿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这样看来,那天在巫祝山上偶然碰到的,还真的就是梅妃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呢?
墨卿翎早就感受到,清婉宫周围一直都有人盯梢,但是却感受不到杀气,于是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昨天是故意说那番话的,为的是将这个人引出来,虽然心中早有猜测,没想到还真的就是梅妃,
这女人也是不长脑子,就这么来和皇上说,也不去问问背后的那个人,
墨卿翎身为女人,并不能够给后宫女人幸福,所以,这些女人要是真的有了真爱,那么也随他们去好了,可是这个梅妃,明显贪得无厌,既想得到男人的宠爱又想得到至高无上的位置,
“朕昨天一整晚都呆在清婉宫,爱妃你说清婉宫里有别的男人,那是谁呢?”
墨卿翎语气稍重,增加了些许威严,却并不生气,
梅妃吓了一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笃定婉嫔房中有男人,皇上一定会废了婉嫔,万万没想到皇上会为婉嫔遮掩,难道皇上当真对婉嫔用情如此么?
“德公公,你和梅妃说说,谢答应是怎么死的?”
墨卿翎示意小德子过来,意在吓吓梅妃,在她背后那个男人还没出现之前,她先留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是,梅妃娘娘,这谢答应在选妃宴第二天,诬陷婉嫔娘娘房中藏有男人,后交由司邢院看管,所有人在入狱前都要做身体检查,以免出现犯人被毒杀的情况,但是在体检中体检的女官发现,谢答应早非完璧之身,按照武国律法,要被秘密处以焚秘之刑,”
说到这里,梅妃的脸已经白了,
小德子见状继续说道,
“梅妃娘娘您知道什么是焚秘之刑么?就是啊,将一根手腕粗的铁棍烧得通红通红的,然后一下插入女子身下的秘地,那滋味——”
小德子故意将音调拖得长长的,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梅妃早已吓得面如死灰,
墨卿翎说,就当此事没发生过,让梅妃先回宫,
梅妃就站起来由德公公带着出去了御书房,然后又由丫鬟带着走回了凌梅宫,一路怔怔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皇上,梅妃娘娘回去了,”
小德子一路尾随到凌梅宫,为了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嗯,”
墨卿翎没问话,小德子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自觉退出了内屋,
墨卿翎得知谢答应死的时候,就派了人重新验尸,死因正是小德子说得那样,但却不是因为失身受罚,本来武国的确有这项法令,但是墨卿翎执政后觉得过于残忍,对女人不公平,于是废掉了,小德子说出来只是为了吓吓梅妃而已,
但梅妃的反应过于激动了,想来,是见到过这个刑罚的。
梅妃回到凌梅宫依然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鞋子都没脱就赶紧爬上床,用两床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可是依然抖个不停,
她听说过焚秘,甚至见过,
在六王爷府中,
她亲眼见到府中的下人,是怎么对待红杏出墙的王爷妾侍的,
那天,她由六王爷府中的丫鬟带着在花园中赏花,而后丫鬟有事走开,留下她一人,梅妃左等右等,觉得无聊,便随便走走,
这一走,就迷了路,她对六王爷府并不如何熟悉,
于是,就撞见了焚秘的那一幕,
看见她的下人并不如何慌张,
“梅妃娘娘,跟了咱们王爷,就不能再伺候皇上了,更加不能伺候别的男人,”
刚刚还握着那根铁棒的男人对梅妃说着,好像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一般,
梅妃吓得腿都软了,她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下身不着一缕,只有还没完全没进去的铁棍把手,滋滋地冒着蒸气,烧焦的味道让她作呕,
后来丫鬟寻了她回去,
那天六王爷没有回去,到了嫔妃们回宫的时间,她也就离开了。
其实,六王爷那天一直都在书房,只是假装不在,
“王爷,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只是不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刚刚执刑的男人问道,
“本王有洁癖,这个女人脑子不大好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她从别人那里给本王带了什么脏东西,”
六王爷嫌弃地皱皱眉,
“是,王爷英明,只是,这女人这样笨,连小人几个这么粗劣的把戏都看不出来,真的不会坏了王爷的大事么?”
男人问道,
“无妨,她成不了什么事,自然也坏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