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
红尘路远,世事苍茫,面对悲喜浮沉,南灵风开始逐渐喜欢醉酒迎风月下舞剑,清化流年。甚至不需要将天空和大地打扫干净,就能沉沉醉去,忘却喧嚣纷扰。酒剑乾坤,杯中日月,遥望世事,终于知道,酒是这般好处。
南灵风的父亲饱读诗书,所以从小他也耳听目染,他父亲饮酒是沉沦,他饮酒则是一种境界,很多东西他需要在酒中沉淀,他很喜欢李太白的一首诗,就是那首响绝古今的“将进酒”酒杯里的快意人生
,之前他见父亲饮酒沉沦,所以他很讨厌酒,但现在他长大了,涉入了江湖,他逐渐发现,酒的确是个很好得东西,他可以是你人生中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知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是的,这世间有人醉卧沙场,有人徘徊月下;有人策马天涯,有人流连花间。孤寂也好,畅快也好;欢乐也好,苦涩也好。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悲喜浮沉。不到终点,谁都不知道,人生的归途在何方。他向往英雄侠客策马红尘,笑傲江湖,快意恩仇,讨厌文人的落笔沧桑,
自父亲死后,他常年于山水明月为伴,现在他又多了一个朋友,那就是酒,李太白的诗里有两句说,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他很喜欢最后一句,虽然他也许成不了什么圣贤,但是他愿意成为一个饮者,因为他要出人头地,扬名于天下。
他现在做到了扬名于天下,他发现扬名于天下其实并不困难,但他却发现自己犹如陷入了沼泽,但他并不恐慌,因为从小的孤寂使他养成了孤傲坚毅寂静的性格,他不怕邪恶,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因为他只知道他叫南灵风,所以他没有朋友,在他遇到麻烦时,他也只能找他最好的几个朋友一起商议沉淀,然后在提剑破冰击浪。他这几个最好的朋友便是,日月山水酒剑,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明月高悬,微风凉凉的夜晚,月光倾洒在一望无际寂静的山脉密林上,犹如白昼,南灵风借着酒意在平阔的峰顶上洒开他那“绝命追魂剑法”峰顶尺长的青草悠悠摇曳,山石如洗,山风呼啸而过,古松瑟瑟作响,南灵风正舞得性起,忽隐隐闻得一缕淡淡传来。中透着一股悲凉孤寂,悠悠扬扬,忽高忽低,引起南灵风的共鸣,犹如感同身受,只是不知是何人所弹,南灵风停止练剑,身处崖边迎风而立,静静的聆听着凉风夹送而来的籁籁之音,不绝,倒是引起了南灵风的兴趣,他想去见识见识一下这位弹琴之人,南灵风飞身向峰下扑去,觅音而去,南灵风一连掠过好几个山头,都没有寻觅到之处,想这方圆几十里无人烟的山脉里,又有谁有这般功夫与雅兴在这山脉重叠的荒山野岭对月弄琴呢?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忽有忽无,无论你在任何位置,渺渺,貌似如天来之音,无处可觅。正在诧异间,忽见一只白色的小兔子串了出来,小白兔跑到前面百米山崖石壁处,跑进了一条够一人通行的狭长峡谷小道里,小白兔过处,南灵风闻到小白兔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香味,这股味道好熟悉,
好像之前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对,想起来了,
“女人的味道”小时候在她母亲身上闻到过,南灵风展开身形迅速掠进峡谷小道尾随那只小白兔而去,峡谷两边如斧凿,这条狭窄的峡谷长约千米,出得峽谷小道发现眼前开阔,四面环壁,阔地上是一个很大的花园,开满着各种各样的花,南灵风尾随着小白兔串过阔地花道尽头,发现又是悬崖峭壁,峭壁间又出现一条一米宽左右的一条小道,南灵风见小白兔一串而上,便也掠上台阶,约千步台阶处,眼前一亮,一片茫茫白色,又出现一块偌大的阔地。而这个阔地处却是一处山庄别院,四面环山绝壁,庄园里有山有水,好多开得硕大的白色无名花锦簇着身体,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一股花香直钻口鼻,袭人心魄。
~啊~
不仅令南灵风心旷神怡沉醉其中,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他想不到这个人迹尽绝的地方,除了自己这种人之外,他实在想不透还会有谁会到这种深山老林,人烟迹绝的地方来,而且还在这里建这么一处庄园,可谓真是世外桃源也,难道有世外高人居住在此,但在此深山之中建造这么一处别院得耗费多少银两啊!更让南灵风惊叹的还在后面,南灵风放缓脚步,迈上台阶,缓缓走过长廊,穿过树荫,过了翠竹林,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五丈方圆的大水池,池面白雾蒸腾,水池左首有一个小石亭,亭内摆放着一张古筝,心想刚才必定是从此传出,南灵风双目游动,环顾四周,见亭子的石栏上搭放着几件白色的衣裳,还有女人的内衣肚兜衣裤,但并没发现任何人迹,突然,听到水声,应声细看,竟发现雾气蒸腾缭绕的水池里浮出一个约莫十六七岁全身裸着身体的女子,当真是如出水芙蓉般,只见她纤手轻扬,溅起池中水,缓缓淋在自己酥肩之上,那清秀脱俗的面胧于及那浸泡在水里高耸的酥胸若隐若现,细嫩雪白如膏脂的皮肤,隐若在缭绕的白雾蒸气之中,更显娇柔,一时竟把南灵风给看得呆了,他不敢相信人间竟有这般标致得女子,难道这不是在人间,又到了天堂,此女子便是传说中的仙子。正在南灵风看得入神发呆之时,池中戏水的女子貌似有所警觉,只见她厉喝一声,“谁”,纤手一扬,一梭光亮如白色玉针一般的东西铺天盖地般便朝南灵风激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