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气 二
景曦靠着他的耳畔,悄悄地说道:“我有个哥哥,他是hj集团的总经理,但是我做了一件事让他很生气,要是你见到他了,一定要帮我跟他说一句对不起,帮我告诉他,其实能有一个哥哥我很开心。我还有一个朋友,叫徐浩松,你帮我转告他,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我们不合适。”
“你想做什么?”沙墨打断了她的话,却见夏景曦笑着跳下了床,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洒进了满天的星光,亮丽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去倒水呀。”
景曦出了房间后,来到了酒吧正厅,她现在需要将这里的一切都牢牢记在脑海中,正厅里没有开灯,吧台里隐约闪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是谁?”
女人抽着烟,将腿靠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都是淤青,看到她时倒像是见了一个老朋友,一边吐气,一边说:“是你啊。”
景曦走进些,这才记起原来是那个酒吧女郎。“你怎么了?衣服怎么……”
女人笑了笑,眼睛却是空洞绝望的,似嘲讽般:“我干的就是这个,自然是这样了。”景曦突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想起在浴室里听到的隔壁女人的叫声,还有那个胖子,一切就全明白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什么?”
“那个徐浩天——”女人顿了顿,笑着将她脸上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他将我妹妹的肚子弄大的事,你知道吗?”见她没反应,又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口气,“你还真是傻。”
景曦刚想再问几句时,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像是深夜丛林中的饿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她出来的太久了,却什么正事也没有办成。
“小娘们,去哪儿呢?要不要哥哥好好疼疼你。”景曦慌张地往包间里跑,她虽然听不懂韩文,但从语气中也大致能够判断出不是什么好话。
好不容易落到了手里,胖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伸手便开始扯衣服,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景曦抓住了。景曦的里面原本就没穿内衣,这样一抓一碰之间,使得胖子更加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得逞了,突然被一双手拦下。
“胖哥,这是我的女人。”沙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立马跟了过来,没想到竟然看到这样一幕,尤其是看到这个胖子要伸手向她那里摸时,他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通畅了。
“闪开,你小子,玩了这么久也没听到个动静,别败坏我的好事!”
沙墨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硬碰硬,他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胖子,“胖哥,不就是一个娘们,等我们到了中国大陆,你要多少我帮你搞多少,只是这个女人我还没玩够,你卖我给面子。”
胖子知道沙墨也不是个善茬,想了想决定先妥协。
沙墨一只手护着景曦,一只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有些无奈,“我们现在得做些其他事了,就连胖子都出来我们只是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这样下去迟早会露馅的。你明白?”
“那……要我怎么做?”
“你会叫吗?”
景曦的脸涨得通红,这种东西她怎么会。她唯一一次是和夏景末在一起,那晚疼得她都哭不出来,更加不要提——
“你不会也没关系”沙墨突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要教一个女人这种事。
“你把整个身子埋在被子下面,然后跟着我的节律呼吸……”
夏景末混进酒吧里的时候,刚好就听到了这个声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而且他还听出这个声音的来源……,他突然有些庆幸坚持让林木深和他的那帮兄弟留在外面做接应了,他的女人绝对不能让人看到这样!
小鑫偷偷地去看他的脸,果然阴沉得可怕,像是腊月的寒冰,仿佛一不小心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便会立即万劫不复。
“少爷,现在怎么办?”
夏景末很迅速地潜入了包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男人的脸,小麦色的皮肤,棱角分明,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闲散地拉开着被子,对着里面的人吐了句——吸!再往旁边看去,地上是男人的皮带,还有女人的内衣。
“舒服吗?”
“你轻点,好疼。”
他真的要疯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莫名地烦躁不安,这个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吗!他千里迢迢担心着她的安危,不要命地过来送死,就是为了听她这一句——看来是自己太低估了她,他恨不得先掐死这个女人,再杀了这个男人!
“哥哥?”
景曦从被子中探出小脑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的男人,虽然灯没有开,可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闭嘴!”
夏景曦,你还要不要脸”明明是床白色的棉被,看在眼里竟是格外讽刺,他甚至听到了女人和男人高潮过后混合着的呼吸声,想到这里胸口越发烦闷,他猛地伸手去掀被子,想看清楚被子下面这个女人干的好事,却不想一把冰冷的硬物直接抵在了太阳穴。
“他是你哥哥?”沙墨低下头去看躲在被子下的女人,发现她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地盯着他手中的枪,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但是从她的眼睛里他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恐惧只看到担忧。她在担心他?
景曦没有想到夏景末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她的心里竟然是开心的,开心的是原来他还惦记着自己,又或者他能够来这里就说明小鑫把话带到了。可是下一秒看到了抵在他额头的那把黑色的枪时,她又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没有去通知小鑫,也许他就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就不会现在出现在这里,就不会因为自己被迫陷入这样的险境。他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他还那么年轻,不该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