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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太霸道:甜妻,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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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睫毛纤长而又浓密,将眼底的一切掩盖得悄无声寂。“perio,我的航班还有二十分钟出发,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价钱的事了。”

  一刻钟,十三分钟,十分钟…

  该怎样全身而退?

  “perio先生,一个精明的合作伙伴绝不会盲目的狮子大开口。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这个时候会有人给他打电话?

  美国人狭长的眸子朝着门口的黑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跟了上去。

  一分钟后——

  “perio先生,大事不妙了,外面好像来人了,空中停了好几架直升机。”

  “什么!”来汇报的是酒吧里的一个小的服务员,因为腿有点瘸,所以被他们抓了。

  “沙文,沙特,那两个狗东西。”几乎是同一秒他突然想到那个东西还在他们身上,这可是最后保命的东西,要不是因为这东西毒性太强,长期放在身上会导致慢性中毒,不然他怎么会交给别人保管。

  “里面的人请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请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准备投降!”

  沙墨没有想到这件棘手的事情会解决得这么漂亮,几乎是不费吹虎之力,不过……

  谁也没有想到美国人身上会藏着手榴弹,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时候,抱着一颗同归于尽的心,径直朝着夏景末扑去。

  方圆四里闪光直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可敬的对手,也是一个可敬的伙伴,和美国人商谈的时候他身上的狠戾与精明,智慧与缜密,冷静与从容,使沙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逊色。

  而现在——

  “中央一套新闻报道——昨夜凌晨1100恐怖分子携带剧毒物质袭击三亚,hj集团总裁夏景末先生取得国际刑警队的支持,双方相持3个小时,犯罪头领使用最新杀伤力武器,x号手雷,今晨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目前身份未明”

  整个屏幕都是浓烟和火焰,不一会有人用担架拖出了一个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男人。夏景曦用双手捂住脸,拼命地摇头,她从小身子就弱,每到冬天手脚冰凉,有时候还会生出冻疮,换季的时候只有稍稍吹点风就会咳嗽大半个月。以至于她的房间里就连玻璃都是精挑细选的,既能充分吸收阳光,又能挡住细风。但此刻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时,她却觉得格外刺眼。

  她不相信,她也不要看,他们一定在欺骗自己,这个人一定不是哥哥,他的哥哥不是这样能够被轻易打倒的人。下一秒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挣扎着想要爬下床,却发现头部隐隐作痛,刚刚勉强起身又跌坐在了床上。

  小鑫站在一旁,垂着眸子,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昨晚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回飞机场的路上景曦一直哭着吵着要去找哥哥,不得已他只好抬手在她后脑勺击打了一下。他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着床上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爬起,然后颤巍巍地跑到窗边,拉上了窗帘,又赤着脚哭着跑到电视机前拔插头。

  那插头就像被胶水粘在了插座上,怎么也拔不下来,她的眼里手心里都是泪,一边哭一边拼命用力。

  “够了。”小鑫走上前,他的心情也很差很差。

  “夏总都是为了救你才会回去,你这个样子对得起他吗!”

  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景曦猛地抬起头:“对,是我”,她挣扎着站起来,“你说的对,都是我害了他,是我,是我!要是我听他的话乖乖地待在屋子里,乖乖地拍戏,乖乖地不答应小耗子出去玩,哥哥就不会遇到恐怖分子,就不会这样了。都是我的错。”

  “”这样一种混乱的情境下,小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们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明明彼此相爱着,却总要互相折磨着对方。

  “俞叔叔。”

  hj集团办公室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立马站起身来,由于太过慌张,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

  进来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宝蓝条纹的拉链领带,脚上的森达皮鞋被擦得油光亮丽。

  “聂贤侄,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小末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公司内部已经乱成一锅了,你也是知道的,那个冯老贼一直以来贼心不改,我就怕……”

  话说到这儿,聂远东突然轻笑着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眉毛本就散淡,加上这斑斑点点的笑意,看着倒像是故意脱了毛发。他伸手扶住俞利握着茶杯颤抖的手,无比闲适地掀开茶盖,一阵扑鼻的茶香沁入心脾,茶色清新翠绿,茶叶细小柔软,叶片沉浮于杯底,形似一把把利剑。

  “俞叔叔,你这龙井再不喝怕是要过时了。”

  俞利猛地将茶杯搁到身后的桌子上,像是置气一般,“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心思喝得下这东西!”

  “俞叔叔,那你这几十年来的龙井怕是白喝了。”

  俞利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悦,想着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倒也敢来教训自己,但细细想想又觉得他这话中似乎有深意,只好忍着性子问了句,“不知贤侄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只是前几日我做了个梦,hj集团的牌子突然掉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俞叔叔的跟前。”

  俞利被这话猛地吓了一跳,急忙朝着门口看了看,发现玻璃门口空无一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和老夏是多年的战友,当初也多亏了他我才能坐到这个位置,你说的这事我可做不出来。”

  聂远东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瞧着他被人说中了心思却又不敢承认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商场如战场,无利便无友,要不是当年的那批货被人动了手脚,如今的hj集团又怎么会姓夏。夏景末啊夏景末,要怪就怪你自己,被一个女人束缚了手脚,这白来的好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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