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又怎样.”
顾白瑶坐在高脚椅上,身体随意的趴在吧台上白嫩如霜的脸红的很妩媚,明明是自己从小爱到大的人却被别人抢走了,她苦笑着眼角滑出的泪炽热而苦涩,越想心越痛越想越不甘指间的ojito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不知道背后的那个男人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半分都不曾离开直到旁边的男人叫了他好几遍他才收回目光。
顾白瑶朝吧台里说:“再来一杯。”
“ojito太烈了不适合女孩子喝,蓝色玛格丽特应该会不错试试吗?”她看向说话的人拿起“蓝色玛格丽特”放在眼前端详,浅蓝色的液体在灯光变得晶莹剔透她仰头喉咙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谢谢,这酒确实很好喝。”
“不谢,我叫端木赐你呢?”眼前的男人长相算不上极品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帅哥。
“顾白瑶。”
“你一人来喝酒,失恋了吗?”
“谈不上失恋毕竟没开始过。”她苦笑着。
“你应该多笑笑,毕竟会有别人喜欢。”端木赐略带不正经的说道。
“哈哈。”顾白瑶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她以为是酒的缘故并没多想,这感觉随着头晕越来越强烈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乱窜让自己很难受。
她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口端木赐伸手准备拉她时却被萧凉抱起径直向门口走去,端木赐故作好人喊到:“你要带她去哪儿?”
他并没回答只是侧过半张帅气冷峻的脸:“你最好祈求这件事与你无关,否则你就不一定会看得见明天太阳了。”
转而对旁边的男人说:“把这件事的原尾发到我邮箱。”说完迈开修长的腿坐进了魅银色车里。
“叫崇医生去酒店。”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女孩:“乖,马上就到了再忍忍。”他颦蹙着有点生气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刚好在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原本萧凉和她同是加拿大留学生偶然间他走在阳光明媚的公园不经意间瞥见坐在画架前被夏风吹起裙摆和长发的她。于是他狂热的追求她一次次的冷言以拒因为嫌他麻烦也因为自己思恋心中之人,所以她身着一套高级定制红圆点缀的修身白裙,悄无声息的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她离开后,他满城的找她可是再也没有听见那曲悠扬清脆的歌谣,再也没有看见那一抹瘦小的身影最终得知她已回国久别重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唔……热……好热……”她呢喃着脸在他身上蹭着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衬衫里,萧凉全身紧绷着怕自己失控车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他用外套包裹着她,喘着气刷开门突然间顾白瑶搂着他的脖子笨拙地啃噬着他的薄唇,他骨节分明的左手口在她脑后右手搂住她的腰回应着她的香吻,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掉落的衣物让二人丢了理智,夜由漆黑渐渐变白床上的人也从沉睡的梦中醒来疼痛在她的全身蔓延着,朦胧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看了看全身裸露的身体,头微微扭向一边看着俊朗的男人这个人她很熟悉强压制住内心的耻辱和绝望翻身拾起床下零落的衣物准备离开时萧凉半掩着愧疚地说:“白瑶……”没等他说完她就打断道:“不就是睡了嘛这很正常我不会缠着你,以后也离我远点。”她冷冷的说表情平静得可怕似乎昨夜疯狂的人与自己毫不相干转身离开留下他和空荡荡的房间。她早已不是那年夏天在郁金香画中绘画的白衣裙天使此刻的她已经多了一些他参不透的执念。
她走在大街上头发随意而凌乱的披在背后原本锋芒毕露的她此刻变得憔悴不堪似乎每一片落叶都能击碎她的心房,每一声的鸟鸣都能溅起她眼底的热泪。
静坐在床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憔悴,此时的自己竟如此狼狈不知过了多久她瘦小的身体蜷缩着做了一个梦。梦中周围鲜花满园,淡淡的郁金香味扑鼻而来阳光温暖明媚她坐在画架前夏风掠过她的裙摆拂起她的长发,长相英俊男孩不经意的一瞥就被她吸引他走近她,似乎想走进她画中的世界。她抬眸看着这个面容姣好有点混血的男孩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恰巧他捕获了短暂的失神开口到:“你也是中国留学生吗?”
“是啊。”
“看你的绘画天赋你是学美术专业的吗?”
“这只是一个业余爱好,我是金融专业的。”
“我也是学金融的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交个朋友吧,我叫萧凉萧萧落木的萧凉凉一生的凉。”
听他解释完她觉得他的名字好凄凉,看着与南清尘有着几分相似的萧凉大方的伸出手说:“顾白瑶。”
对于他展开的一系列追求她明确表示自己有喜欢的人并且不可能喜欢他,可他始终说自己会等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加拿大,她对萧凉的感情并不是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心中的执念让她只能跟萧凉说对不起她欠他的终究会有人弥补他。
梦醒时已经是午夜看着圈出的日期她抽动着嘴角:宗洛然今天之后你就该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