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父皇,小声些,小丫头累坏了,正睡得香甜
许久,白墨从他怀里露出脑袋窥视,琢磨着该是到了卧房,他怎么还是抱着自己不松手。
咦,怎么上了马车,她疑惑。
“不羞了?墨儿大病初愈,爷怎么舍得折腾你,这脑袋真是蠢。”他故意嘲讽,抓来一旁的貂绒披风,替她盖好,生怕她着了凉。
她有些恼了,坏主意上心头,小屁屁故意在他的要害部位,蹭了几蹭。
他猝不及防,腹部收紧,有些轻喘,低沉诱惑的嗯了一声。
她春风满面,得意地望着眼神迷离的他。
可她不懂,恶魔一旦被唤醒,想要再制服,异常得艰难。
他抱起她,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肩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戳了戳她的鼻尖,急促地说道:“墨儿,爷要被你玩坏了。”
她精神紧绷,臀部被硬物顶着,顿时后悔了,刚想开口阻止他,他却先说话了,“墨儿,别怕,爷只是摸摸。”
他这一摸不打紧,把她弄得香汗淋漓,面色潮红。
她本想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却被他的大手握在掌中,做些羞人的事情。
“王爷,到了。”千寻唤了几声不见回应,索性掀了帘布,却撞见小王妃衣衫不整地趴在王爷怀里,而王爷敞着衣襟,露出健硕的胸膛。
千寻不敢再惊扰两人,安静地守在车辇旁,严密把守。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月洛整理衣衫,帮软趴趴的小丫头穿好衣服,抱着去了揽月殿。
南帝和梁妃早就等在了殿内,见南宫月洛抱着白墨意气风发地走进来,神色各异。
梁妃忧心忡忡,生怕儿子的心上人不适。
南帝自然有些不悦,自他见过白墨至今,这丫头从未行过跪拜之礼,连梁妃都不曾有过此种特殊待遇。
“洛儿,你宠这丫头,父皇不反对,可总得让她懂些规矩,学些礼仪。”南帝不满地指责。
“父皇,小声些,小丫头累坏了,正睡得香甜。”南宫月洛不在意南帝的叱责,自顾自地抱着白墨,进了内殿,安放好白墨。
南帝习惯了小儿子的傲慢无礼,只剩下摇头叹气。
“真是羡慕墨丫头。”梁妃情不自禁地感慨。
“凝雪,朕待你如宝,羡慕那丫头做什么。”南帝揽过爱妃,甜言蜜语道。
“老子到底是不如儿子,何为善解人意都不知。”梁妃没好气地推开南帝,白了他一眼。
这世间能有几人能舍弃王权富贵,自此一生独宠一人。
南帝见南宫月洛笑容满面,甚是好奇,以往何曾见过如此温文尔雅的他。
“洛儿,父皇有要事与你相商,快些坐下。”南帝唤道。
谁知南宫月洛刚落座,又是一副高冷不屑,眸子闲散地落在手中的青玉杯上。
“洛儿,如今朕年事已高,南宫家的天下该是能者居之,朕琢磨着,将太子之位交于你,对此,你有何看法?”南帝忧心,现太子南宫沚懦弱无能,虽是饱读四书五经,可易怒,善妒,不懂招贤纳士,不通行兵作战,实在是难当重任。
南宫月洛瞟见桌上的桃花酥,抬眸温柔地凝视着梁妃,言道:“母妃,这桃花酥看起来不错,给墨儿留些,那小馋猫醒来,定然会饿。”
南帝受了冷落,险些气得龙颜大怒,可他知,他今日若是发了火,定然会惹得爱妃不乐,毕竟他昨夜可是费尽心思才说服梁妃赞同他重立太子一事。
见周围没外人,南帝倒也不那么尴尬,撇下自尊,准备重述一边,谁知刚张嘴,蹦出一个“洛”,便被南宫月洛突如其来的发言打断了。
“父皇,该是知道儿臣对江山了无兴趣,独爱墨儿。南宫家的基业,儿臣可护一时,却无法护一世。儿臣愚笨,也知此时废除太子顶让会惹得人心惶惶。”南宫月洛慎重,凤眸满是睿智。
南帝怎会不知他的心意,只是总不能看着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
“可是,沚儿……”南帝欲言又止。
“父皇,六哥与我定然不会要这王位,可身为皇家的人,儿臣定当辅佐明君,稳固社稷之根。”南宫月洛信誓旦旦,消了南帝的忧愁。
南帝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南宫月洛为何意。六子玄烨是苏妃与前太子乱伦诞下的孩子,处于私心,南帝自然不会将皇位传与六皇子。四子南宫初体弱多病,只剩下五子南宫沚,虽不是适合皇位之人,但将其立为太子也是勉为其难,退而求其次。
南帝叹息,不再难为,举杯与爱妃爱子共饮一杯。
“停!”一声响亮却清灵的声音从南宫月洛的身后响起。
南宫月洛回眸,见白墨急冲冲地走了过来,不禁有些好奇,这丫头鬼叫什么?
白墨快步上前,夺下他手中的酒杯,仰面一饮而尽,沉重地放下酒杯,理直气壮地冲着他,数落到:“南宫月洛,不许你碰酒。”
她虽非神医,却也知道,他体内热毒未消,这酒不可沾染。
南宫月洛抿嘴,轻笑着,单手托腮,侧望着她,悠然自得道:“墨儿,人生三美,美食,美酒,美人。这美食被墨儿吃了,美酒被墨儿喝了,那爷只能靠墨儿度日了。”
南宫月洛伸手抓过白墨,往怀里一塞,以吻封口。这丫头最近像个管家婆,啰啰嗦嗦,这个不准,那个不许,真是磨人。
“爱妃,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连朕都不敢如此斥责洛儿。”南帝目不转睛地望着白墨,在梁妃耳边窃窃私语。
梁妃和蔼地笑着,答道:“一物降一物,墨丫头当真是洛儿的克星。”
白墨分明跟南宫月洛说过,不许不分场合地捉弄她,可他真是屡教不改。
南帝梁妃的笑声传入白墨的耳朵,惹得她又红了脸颊,狠狠地咬了他的唇。
南宫月洛吃疼,松开她,意犹未尽,在她耳边低语两句。
她闻言,一急,泪水含在眼眶,低头望了两眼手心,因为马车里的一番折腾,她的小手,仍是发烫红肿,再折腾下去,她岂不是要手残了。
白墨挣脱南宫月洛,双脚落地,拉着梁妃的胳膊,眨巴着眼睛望着梁妃,无辜可怜。
“母妃,南宫月洛总是欺负我,墨儿在揽月殿住上几日可好?”白墨楚楚可怜,为了逃离魔爪,不得已只能想梁妃求救。
“朕不许,洛儿快些带走你这王妃,莫扰了朕与爱妃的清净。”南帝慌了,梁妃定然不拒绝这古灵精怪的丫头,若是真留白墨在揽月殿,他怎与爱妃同床共枕,共度良宵。
“墨儿,既然父皇下了逐客令,你还是与爷速速离去,耽搁一刻,爷就少吃一口,爷可不想错过墨儿这香甜可口的嫩豆腐。”南宫月洛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此刻闪着邪魅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