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财之道
呵呵，鲲族！
……
因着晚上怕林博士一斤睡了，徐牧隔天早上清晨起来才打电话给林博士。
那端的电话在响了三声被接起。
林博士见到陌生电话号码，还以为是有同学想要请叫他关于雕刻工艺方面的问题，严肃道：“你好，哪位。”
徐牧笑了两声，说道：“林博士，我是徐牧，就是那个……”
话没说话，被林博士打断，严肃的声音变得有些惊喜，说道：“徐牧，我知道你，怎么，这么快又有新的工艺品了？老头子我也不白要你的，你说个价！”
徐牧面对反差如此之大的林博士不知道作何反应，愣了半天，才清了清嗓子道：“不……不是，那个，林博士，我是想请教你一下雕刻品的原料取材，能不能选个时间，我们坐下来……”
话未说完，再次被林博士打断：“好好好，徐牧同学你什么时候有空？”
徐牧：“……”不是应该他问林博士什么时候有空么？
林博士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徐牧同学，我太激动了，你先说。”
徐牧说道：“林博士，要不，晚上放学，我带我表妹一起过去神齐中学边上的伯爵咖啡店？其实，这件东西，是我表妹雕刻的。”
“啊？”林博士那端安静了很久，才说道：“你的表妹？好啊，那你们一起来。”
徐牧还以为林博士会对他指责一番，用别人的劳动成果当成作业上交，然而，并没有。
徐牧也就没再提及那事。
……
隔天傍晚，伯爵咖啡店。
徐牧二人并排坐在咖啡桌边，并没有点咖啡，只咬了两杯不要钱的水。
琨生玉对这里面的环境很满意：“不错，清幽的环境，倒是比较适合渡劫。”
徐牧：“……”
林博士随后而至，见到徐牧，笑意吟吟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坐下，见两人面前只有两杯水，问道：“你们喝什么咖啡？”
徐牧摇头道：“我不喝咖啡，就是想请教林博士你一些调课工艺上的事情。”
琨生玉对咖啡不是很感冒，也摇了摇头。
林博士便对身旁的服务员说道：“要一杯蓝山。”
服务员走后，林博士用热切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琨生玉，直接切入正题，道：“想不到徐牧同学你的表妹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这样纯熟的雕刻手法。”
徐牧露出一个礼貌却隐隐透露着尴尬的微笑。
据说鲲族最长寿，说不定人家已经几百岁了。
“你们要问我什么？”林博士问道。
徐牧说道：“林博士，我们想在摆件上入手，将表妹的手艺让更多人知道。原料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沉香木，还有一个是玉器。希望林博士能指点一二。”
林博士仔细的想了想，食指放在大理石桌上慢慢地敲打，说道：“其实，我建议你们如果真的要入手的话，还是选择玉石比较好，原料中，黄翡价格最便宜，你们可以批量进货。沉香木的价格着实太贵，虽然加上你表妹的雕刻工艺，价格能够成倍增长，但是特等的沉香木，最低价格，也要4000以上一斤。”
徐牧观察着林博士的表情，虽然话中的意思是让他们选择黄翡，但是说起沉香木的表情显然更加的向往，打定主意选了沉香木，问道：“林博士，这沉香木，能一斤一斤的卖么？我也没想着进那么多，我跟表妹还上学呢，也没那么多时间捣鼓那些，就想挣点外快。”
其实，这也是他所考虑的问题之一。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进那么多的原料，这样一来，一些商家说不定不会卖他。
找林博士，也许会有货源。
好歹林博士也是雕艺大学的一代教授，人脉必然很广。
林博士推了推眼睛，镜片闪过一片白光，他明白了徐牧的意思，笑的像只狐狸，说道：“徐牧同学，一斤一斤的买，倒是也有人，只不过很少有人卖。我倒是可以帮你，只不过……”
徐牧点了点头，说道：“林博士，您要是想在我这儿收藏雕艺品，我给你打九五折。”
从林博士对待雕艺品的种种态度来看，徐牧笃定这个价格对方能够接受。
林博士一时语塞，在大理石桌上敲打的手指停住，为难道：“这……”
林博士还想着徐牧对沉香木价格不了解，没经商过，能够占徐牧便宜，谁知道徐牧也是个人精。
徐牧自然知道，讲价是个流程，若是一口气就打很低的折扣，对方一定会继续压价。
徐牧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林博士你看我就是个穷学生，实在是因为我姑姑将表妹托付给我，想办法挣点外快。这样吧，我最多给你打九折。附带条件是，雕艺品先雕好了第一时间拿给你过目，如果你想收藏，就先卖给您。”
说出这番话，徐牧是很心疼的。他只能分到一成利，再打折，能拿到的一定更少！
林博士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能谈到这程度，他还算是比较满意的。人家都带上了那么诱人的附带条件，他还能说什么？
在别的地方，雕艺品都是从不讲价的，很多更精致一些的雕艺品，都放在竞拍场所，价高者得。
若是一斤5000块的沉香木，用徐牧表妹的手法雕刻，卖能卖到一万五到两万，竞拍至少能到两万到三万。
说真的，能打个九折，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价格了。也有一些商家，给他打五折，当然是看在他的号召力上。
可那些东西他完全看不上眼，打一折亏本卖给他，他都不要。
徐牧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等着林博士的回复。
琨生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乖巧的不像话，就像一个邻家小妹，面前的一杯水已经被她喝完。
林博士的视线在徐牧脸上绕了一圈，终于说道：“哎，成交。”
徐牧脸上浮现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说道：“林博士，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