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实力碾压
因为，即便对方一点都不认真，只是在应付这场比赛，那也比她要强了不少。
她甚至，连对方的防御都无法破开。
徐牧在台下，看着觉得对方太过分，说道：“瞿家那位，也太过分了，根本就没有在认真的对待比赛。”
张若乌也是这样认为，包括薛莉、曹哲迟，都认为瞿啸天是在用玩的心态应付这场比赛。
教导主任看懂了一些什么，但是没有提出来。
琨生玉看的很认真，在看着瞿啸天的神情、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擂台上叮叮咚咚的声音依旧在演奏。
突然间，徐牧发现了一些什么，说道：“他，似乎是在探究什么，好像并不是在玩。”
张若乌侧着头，用眼神询问。
薛莉也同样。
在他们看来，瞿啸天就是在羞辱谭雅莲。
徐牧感受到了张若乌的视线，若有所思的对张若乌说道：“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认真，偶尔在笑，但是却不是嘲讽，看起来似乎还挺友好的。”
薛莉：“……”难道是她将瞿家那位的笑容寒意会错意了？
徐牧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会令人觉得好笑，但是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教导主任慢悠悠的问道：“何以见得？”
徐牧看着台上的两道影子，说道：“他不是在羞辱薛莉，而是打算一击致命，所以在谭雅莲寻找他破绽的时候，他也在寻找谭雅莲的破绽。”
教导主任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在战斗中，了解对方的意图，是最重要的。”
意图？
徐牧吐了口唾沫，心想，教导主任这是在夸他么？
张若乌看了一眼徐牧，顺着徐牧的思路思考，观察了一下那位瞿家小辈的脸色，看起来，似乎还真的挺友好的。
可是，如果乍一看，那就是在嘲讽。
确实如此，在场的一些只关注输赢的人，都将那笑容当成了嘲讽。
也报过谭雅莲。
薛莉听着教导主任对徐牧的评价，神色复杂。要知道，教导主任从来没夸过人，至少在她的印象里是如此。
而现在，教导主任，对徐牧的评价很高。
但是教导主任说的也没错，知道对方的意图，是很重要的。
徐牧倒觉得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想法，应该也是类似于预判的一种。
琨生玉在旁，颇有些欣慰的看了一眼徐牧。
徐牧接收到这视线，侧着头，盯着琨生玉，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那种长辈的宠溺。
去她的长辈的宠溺。
徐牧默默地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包小鱼干。
琨生玉的态度立刻转变，接过了小鱼干，不忘道谢：“做的不错，凡人。”
徐牧：“……”这里这么多人，能凡人这两个字去掉么？
好吧，这些他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
擂台上，悠扬清脆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
有人在心中感叹，不愧为表演交流赛，还有奏乐着一环节。
变故就发生在瞬间。
这一刻，擂台上出现了一股肃杀之意。瞿啸天那张略显憨厚的国字脸上，那对漆黑的眼睛陡然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光芒。
谭雅莲早已经气喘吁吁，依旧没有找到对方的破绽。
在她停下，想要喘息的那一刻，瞿啸天庞大的身形冲了过来。
谭雅莲心中一紧，也不打算后退，这一击，定胜负。
砰砰砰。
那是瞿啸天的脚步声，也许是谭雅莲的心跳声。
两种声音一直在敲打着她的神经。
终于，在这一方小小的擂台上，剑与拳头相撞在了一起，发出一股巨大的冲击。
轰！
余波被能量罩吸收，擂台之上重新归于寂静。
周围的人群也安静下来。
有人问道：“刚才不是还在表演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吓我一大跳。”
“对啊， 这是结束了么？”
“那两人怎么站着不动？”
“应该是结束了吧。”
“谁赢了？”
谁赢了？这是谁都好奇的问题，也包括徐牧。
夕阳渐渐偏斜，边缘染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这场战斗，也只不过进行了十多分钟。
今天的夕阳格外的红，谭雅莲的半边脸也被夕阳染红，影子被拉得很长。
她的脸显得有些疲惫，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汗，青色发丝被绾在脑后，梳成了一个花苞头，额前有一些小碎发被汗水打湿。
终于，谭雅莲说道：“我输了。”
擂台下，有人开始欢呼。
只不过声音不是很大。这里的很多人，都是京都的人。谭雅莲从京都而来，认识的人不多，而那位瞿家少年，在京都年轻一辈中也并不算出名。
只有徐牧一行人，对这个结果多少有些惊讶，也并非特别的惊讶。
更多地，是对那位瞿家的小辈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惊叹。
瞿啸天的手被裁判举起。
谭雅莲走下了台，心中并没有什么遗憾，多了一些心得。这场战斗中，她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张若乌看着谭雅莲回到座位上，安慰道：“这次的比赛，你已经发挥了全力，不必为没有进决赛而气馁。”
张若乌的话语很绵和，安慰的口气，跟他在学生会中八面玲珑的样子相差无几。
谭雅莲笑了笑，说道：“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以前倒是没见你对熟人这么客气过。”
张若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牧反倒是说道：“我倒是觉得失败了也算是一种战斗心得。”
谭雅莲抬眸，看向徐牧。张若乌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是徐牧却一语道破。
不，徐牧说的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是跟她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战斗经验，不正是在失败中累积的么？
谭雅莲将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很快就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张若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好。”
最后，是徐牧的比赛，抽签抽到了一百六十二号，是一家仙门中的旁支。对方的境界也只在通灵，最终是徐牧获得了胜利。
……
晚间，学校出了经费，给一行人安排了一间宾馆。事实上，经费全都是张若乌家出的，出手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