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袁术投靠曹操
十二月初,曹操彻底占领了凉州,手中也有了三州之地,更是坐实了天下第一诸侯的名号。
甚至让新的天子,册封他为丞相,曹丞相,权倾朝野。
当然了,为了稍微安抚一下天下的其他诸侯,更是大肆封赏。
占领一州之地的,直接成为州牧,安抚那些实权人物。
只是占领一郡之地的,则是刺史。
占领一城之地的,则是太守。
曹操用这种办法,暂时让那些人无暇他顾。
有着一州之地的还好说,但是有着一郡一城之地的人,则是想要窥伺更多的土地,获得更大的封赏,这名头,成为了新一轮战争的导火索,而曹操,则是稳坐钓鱼台,笑看天下变化。
对此,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如今时值寒冬,有能力进攻曹操的刘备,也因为占领冀州,消耗了不少的力量,想要发兵,需要等到明年。
同样的,曹操也是如此,他占领凉州,也不是全然没有损失,马腾等人的反击,还是很疼的。
这两位北方同样占领三州之地的诸侯,都需要时间来恢复。
而夹在两大之后之间的袁术,则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一个月前,败在刘备的手中,失去了冀州,如今曹操和刘备都已经羽翼丰满,不管对谁发起进攻,都是毫无胜算。
只有一个徐州的他,虽然可以攻击八方,但是南面的诸侯们太混乱,也太疯狂,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泥沼,这时候陷进去,完全就是找死。
而向北?
呵呵,不管是攻击刘备还是曹操,都是死路一条,并且死的更快。
如今,袁术有些茫然,不知道要怎么说。
想他袁家,可是四世三公,说是天下第一世家也不为过,为什么,竟然走到了如此天地。
难道是因为和袁绍的争夺?浪费了大好的时机和兵马?
还是说,他们俩都不如曹操和刘备。
为此,袁术十分的心烦。
“诸位,目前我徐州的情况十分危险,不知道诸位可否有良策?”心中不定,自然需要问一问手下的谋士和将军们,看看他们的想法。
“主公,我建议,咱们向南,以南面那些人的能力,根本无法阻拦我们。”文丑开口了。
作为袁术麾下的第一猛将,他的性格十分好战。
“不可,不可,一旦这样,咱们的死期,就不远了。”田丰听到文丑的话语,急忙开口。
田丰,本来是袁绍的谋士,但是袁绍被刘备斩杀,他也就是逃到了袁术这边,反正都是袁家的人,虽然有些龌龊,但袁术还是接纳了田丰,不仅是田丰,还有其他一些原本属于袁绍的人,都加入了袁术的阵营,甚至有两个小队,也加入了袁术。
这让袁术的实力,增加不少,但是在怎么增加,也无法和曹操和刘备对抗。
“那你说怎么办?”文丑听到田丰的话语,皱着眉头说到。
“我建议,不如咱们投靠那两人之中的一人,掀起他们之间的争斗,我徐州的位置十分特殊,只要占领徐州,就有了争夺它天下的资本,四方都可以征战,不管是曹操还是刘备,都希望得到,如果我们投靠其中一方,这绝对会加大对方的声威……”田丰慢慢说出一个计划,一个十分危险的计划。
如果计划成功,袁术将击败曹操和刘备。
但是失败的话,他的徐州,将被曹操和刘备夺走,并且彻底失败。
听到田丰的话语,自然有人反对。
“不可,主公不可这样,那刘备,可是杀了袁绍,杀了您的哥哥。”颜良大声的站了出来,否定田丰的计划。
让他们投靠刘备,这绝对不可能。
“对,投靠刘备,是不行的!”
“如果投靠曹操,估计被吃的一点不剩!”
“那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行,这个计划太危险了,太极端了,弄不好,咱们都要赔进去!”
大量的人反对,而又反对的人,自然也有赞成的人,那就是异人。
作为异人,尤其是经验老道的异人,对于田丰的计划,十分赞同。
任何事情,都有风险。
但不能因为有风险,就忘记了成功之后的收获。
与风险成正比,一旦成功,收获可就是天下。
对于大殿内的争吵,袁术有些头疼。
这时候的袁术,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但是有了前面几次的失败,他对于异人们的建议,有些看重。
既然所有的异人都愿意相信田丰的计划,那他,不妨一试。
反正不管向北还是向南,都有很大的几率失败,那不如,放手一搏。
“好,我决定了,投靠曹操,你们觉得如何?”袁术大声的说到,并且从座位上起身,看着他那些依仗的谋士和将军们。
听到袁术的话语,文丑等人乖乖的闭嘴。
他们是武将,既然袁术都有了决定,乖乖的听从就好了。
而谋士们,也因为田丰异人们的赞同,咱们的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利弊。
等待了一会之后,发现无人开口,袁术点点头,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等到会议结束,袁术直接让田丰给曹操写信。
信件上这样写道。
“孟德老弟,我自知实力不如你,资质也是不如,特此将徐州双手奉上,请求给我一个安稳富家翁,留下袁家的一丝血脉……”
十分诚恳,并且将徐州奉上,只要有野心的人,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而曹操在收到袁术的信件之后,开始头疼。
“诸位,尔等怎么看?”
曹操感觉到书信中的力量,并且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想要听听,其他人的建议,是否有人和自己一样,想的差不多。
曹操一开口,麾下的谋士们自然纷纷开口。
“主公,袁术此计,为驱虎吞狼之策,不得不防!”荀攸开口道。
“哦,说说看?”
曹操微微一笑,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反正只是集思广益。
不管麾下说了什么,他都当做聊天而已。
在他的心中,早就有了定义。
该做什么,自然做什么。
什么不能做,就绝对不能做,不管是对是错,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