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拿
元洋看完了这个手札,发现这位传奇人物的一生也不过寥寥数笔,当然这是梵谷写下的梵谷。不过那个本来记载那场大战的那一页撕掉了,是什么人,究竟要刻意隐瞒什么,按照这场程度的大战,绝对会记录在册的,而元洋仔细想了想,对于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那么那个他,元洋没有再往下想下去,因为那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而在梵谷手札剩余的最后一页写到他年轻的时候也不能修行,梵谷肯定会将这件事记载下来,可是那是最后一页,仁印阁没有让他有任何收获,他又浪费了一个月三天的时间,元洋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三年,五年都过去,这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距离离开仁印阁的时间还有数个时辰,虽然这里的书籍他都因为某种缘由看过,但是难免会有梵谷记载他如何突破这个修行的障碍,成为一代强者的手札,元洋想到这里,将梵谷手札收入乾坤袋中,继续浏览着仁印阁。
看守仁印阁的老人看了看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离开了自己原有的位置,来到了仁印阁外的小亭,星空很美丽,洒在亭台上更美,微风吹过湖面,掀起一股水纹。而此刻老人看到了一个人,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人,这个人真的很喜欢穿白衣,老人从认识他到现在,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老人很老,老的以至他见过这位青年人的父亲和祖父。在老人的记忆中,青年人的祖父和父亲都经常穿黄色的衣服,那是皇者的威严,而在这位青年人的身体上,老人并没有看到任何皇者的气息,倒有一股翩翩公子的韵味。老人走到青年人的面前,对青年人作揖,青年人笑了笑,面对着湖面说道:“不知那位黑袍人如今在里面如何了?”老人脸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位青年人会问这个问题,纵然这届的梵谷会武场面很强盛,但也不过是一位梵谷会武的头魁,以往的头魁,这位青年人可是都不曾看过,甚至或许都不知道上一届或者上上一届的头魁是谁,而今居然来问这个,老人想不通。但是老人却会回答青年人答案:“他在仁印阁散步,却没有翻阅任何书籍,只是看了一份手札。”老人不了解为什么这个黑袍人会走来走去,便将这种行为理解为散步。青年人听到老人说道手札,脸色明显变了变,手札,是谁的手札?青年人也有些糊涂了,收天下藏书聚集仁印阁,可以说是皇族的一己之私,但同时也为凡间培育出来了一些强大的智囊人物,例如上代乾学院的天行院长,天行院长不喜欢习武,以文打翻了这个武者为尊的情况,三次以伐巫元帅的身份在阙宣之地排兵布阵,历经二百五十三天,最终将巫族进犯凡间的梦想一直拖延至现在,而天行院长也以此军功被封为乾学院院长,而在那一代的乾学院,也是花蕾倍开的时候,仅仅天行院长担任乾学院院长之际,便有整整八十三位学子晋升为尊君之境,更有一位联动双境,漫步游山于天地之间。所以仁印阁对于武修者的帮助也是极其有用,青年人不明白黑袍人为什么会散步,为什么去看一份手札?青年人转过来身体,望着老人说道:“昊老,你对此怎么看?”这位老人便是昊学士,当初因为一字败给了天行院长,便消失与朝野之中,安心呆在仁印阁。如果论学问,昊学士在凡间绝对可以进前五,但是谁又能知道曾经的不羁昊公子,经历过时光的洗礼,已然成为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昊学士望着仁印阁内,看着那个背影,缓缓说道:“他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位故交。”昊学士的故交,青年人点了点头,昊学士继续说道:“我在仁印阁沉寂了我都不清楚的岁月,这些年,我一直通过昊天境了解京都发生的事情,这个人的比武和那个人很相识。”
“世人皆以为我和他是斗文以一字之差败给了他,可是有几人知道我们是在斗武,你父亲知道,但是他是君王,不能说;记载官知道,但是他只负责记载;五大院长知道,但是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我;我曾经在想,我是不是活的时间太长,知道内幕的人都一个一个相继离我而去,唯有他,我不知道情况,但是那个黑袍人,与行无名的一战,太像太像他了。”
“因此我忍受他的散步,如果他真的是他的传人,呵呵,仁印阁的书对于他也没有任何用处,这位黑袍人很有意思,但是命太苦。”
昊学士在感叹元洋,昊学士一代文豪,在武修上的天赋也很强,但是非常不巧,与他同时代的还有一个人,而这个无论是武修还是文赋,皆比昊学士高出那么一点点。青年人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这是昊学士的痛,一个百年依旧无法弥补的痛。
元洋在仁印阁仔细的需找这某些东西,他如今忙碌了整整一个小时,然而却毫无收获,仁印阁很充实,这里拥有整个魅界的书籍,仁印阁也很空虚,诺大的一个阁楼却毫无生气。元洋累了,本来身体就很虚弱的他,忙碌了那么长的时间,他想睡了。元洋找了一个依靠比较舒服的地方,背对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黑袍依旧在身,一束黑发垂在左眼上,就这样他开始睡觉。仁印阁很安静,尽管经历了重重岁月的洗礼,但是依然不可否认的是它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元洋就这样睡到一丝阳光打在自己的黑袍上,继而打在他的脸颊上。元洋揉了揉眼睛,看着仁印阁,苦笑了几声,站起身来,继续仔细需找着一些可能不存在的东西,手不停的在翻阅书籍,仁印阁的书太多,时间流逝的太快,转眼间本来晦暗的仁印阁此刻却显的有些明亮,距离离开仁印阁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元洋本来对于这些事情不报有太大希望,如今也有些累了,便席地而坐,拿出来了他在仁印阁唯一的收获——梵谷的手札,元洋平生小心翼翼的活着,自然培养了细心的习惯,他重新又看了一遍梵谷手札,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元洋拿起手札回到了本来存放手札了地方,放了进去,手札夹杂在二本无名之士编写的二本无名的书,当时一位慧镇老者对于这两本书的评价是无稽之谈,元洋对于这两本书也便是稍微看看而已,发现那里很多事情却是如同慧镇老者而言,无稽之谈。可是现在元洋却用了另一种不同的态度来审视着两本书,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也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之书或许可以解决无稽之谈之病,元洋将这二本无名之书从书架中那了出来,放在一侧,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个方形的黑色物体,但凡和文打交道的人,都会认识这个方形黑色物体——八斗五车砚,八斗五车砚是一种灵器,拥有灵气,但是毫无战力,唯一的作用便是泼墨将文字完整的复制到另一个地方,不得不说古通大师的乾坤袋东西真的很多,居然连白纸也有,看来古通大师为了自己的这一次归来也费了不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