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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诱惑无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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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欲与惑》的较量 第四章 欲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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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夏给自己出了这道难题。

  其实,题目一出即是“掏出”了潘多拉盒子的钥匙;答应肖朗提供素材,就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被封存的孙某人的“幽灵”就这样随烟儿又开始弥漫,与家族新生物-虎蝇“重逢”。

  十年前的512,不仅汶川地震,还有太多的惊心故事

  黄夏对人这一生用“十年“做基本的计算单位来衡量,为此“创举”而自豪,对人生每一个“十年”的不同年代感悟更是超乎常人。

  最可作为的二、三个十年中的这个十年,潘多拉盒子打开呈现的东西,还有很多黄夏并不完全清楚,甚至不知道,那是孙某人及其“幽灵”、与家族虎蝇“重逢”作用的十年。

  为此,黄夏才把这十年做两个阶段三时段的划分,六四开、四二四开、四六开,不管怎么划分,其中那部分的秘密自己是解不开的。

  黄夏也想弄明白答案是什么,孙某人是没机会给出了,梁宝亮、费兆东有答案却不可能给出,谁能透露些答案的内容呢,看来只有沈总了,能够从沈总那得到一些答案内容的人,只有罗肖了。

  这会儿,黄夏承认自己内心有产生欲望了,这欲望的起因就是想弄明白梁宝亮出于什么目的……,还有真闹不懂费兆东这个外来者,与此地任何人没有交集,怎么一下子就成为虎蝇的一个家族成员了。至于自己呢,内心是不是又蠢蠢欲动啦……

  六四开,前六年孙某人,后四年梁宝亮;

  四二四开,前四年孙某人,中间二年孙某人、梁宝亮同台,后四年梁宝亮、费兆东同台;

  四六开,前四年孙某人,后六年梁宝亮、费兆东与之同台。

  这些,都有待于沈总给出答案了。

  黄夏告诉罗肖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孙某人的素材没问题,尽其所能提供毫不保留,梁宝亮、甚至费兆东的素材特别需要沈总提供。至于如何让沈总无所顾忌的说出一切,就靠罗肖了。听到这些,罗肖就已经勾起了探究秘密的欲望,一定让沈总没有顾虑的坦诚一切。

  罗肖计划着,同时因为与沈总还有项目合作,也要从这方面打消沈总产生被胁迫的感觉,那就适得其反了。好在沈总已经融入肖朗的戏剧创作中,估计也明白,虽有保留也正常,但一定也会有“作为”的。

  罗肖想,一定把我的欲望,变成沈总的欲望,那结果一定是辉煌的。

  哈哈,罗肖给自己加油。

  罗肖想,好久没有与沈总单独坐会儿说话了,干脆还是请他l来公司,先做个保健然后就在公司吃点可口的,说话也方便。

  罗肖操起电话:“喂,哥们儿,这两天忙吗?过来保健一下。今天、明天都行,你定。那就明天。中午晚上?晚上有饭?噢,好,那是正事,还想跟你喝一点呢,知道你不能喝,不过每天喝一小杯红酒保健。行,那就中午过来,做个保健,休息会儿,到点再走。好,明天见。”

  放下电话,罗肖思量明天沈总能说些什么,关于黄夏、关于梁宝亮、关于费兆东。

  对于黄夏,罗肖寄希望能回到原岗位,可是这么多年对黄夏的了解,黄夏做事原则性强,但做人强势,儒,几乎不与任何人争利……尽管如此,真的能回去吗?黄夏呢,还愿意回去吗?黄夏怎么想?罗肖也不能没完全说清楚。

  对于孙某人,自然容不下黄夏,就是因为黄夏太坚持原则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坚决阻止其违规违法。从道理上说,这是在帮他孙某人不犯错。但对于利益熏心的孙某人来说,这是在阻挡财路。再加上孙某人身边那些心怀鬼胎的抬轿子人,只要你孙某人刚一动歪念头,这些人立马就会心领神会,想法让其变为现实。其实,这,也正式孙某人想要的结果。话不出口,“意念”使然,这才是有用的人才。可孙某人为啥看不清楚那些抬轿子的人是在挖一个坑,这个坑就是掩埋你孙某人的。

  对于梁宝亮,罗肖完全不了解,只有沈总给的那些信息。听黄夏说过,跟梁宝亮只有那次谈话,前根本没任何交集,所以其实黄夏也想搞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仰或梁宝亮就是,罗肖无法预测。

  对于费兆东,不仅罗肖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天外”来客为什么一下子就站队入伙了。

  所以黄夏说的对,这十年,黄夏只能说清楚自己的前四年,或许能说一点孙某人,后六年也是在云里雾里,孙某人的嘴脸已经大白于天下,成为坊间最为龌龊的有趣佐料,而对于梁宝亮、费兆东,尤其是费兆东,则完全看不清,究竟骨子里隐藏着什么因子。

  23

  转天沈总打来电话,说中午离不开,下午行不行。

  罗肖说:“好呀,下午更好,随时可以。”

  下午两点半沈总就到了,说:“这两天可把我累死了,先给我安排个帅哥按摩放松一下,估计两下按两下去我就打呼噜了。”

  罗肖问:“怎么这么累。”

  沈总说:“投一个标,人手不顶戗,标书一直不满意,急死人。”

  罗肖说:“吃饭再说,先休息一会儿。嗯,现在不到三点,五点,五点我过来找你,你就安心睡俩小时。”

  然后罗肖亲自选择了一间按摩床稍大一些的房间,交代为沈总理疗男生怎么做,然后回到办公室,思量着一会儿话头怎么提起。

  五点,罗肖回来,沈总还在打着鼾,男技师正在做足疗,罗肖坐在另一张床边与男技师交流心得。男技师轻轻拍打脚面,沈老板醒了。

  沈总伸了个懒腰问:“帅哥,几点了。”

  罗肖说:“五点半正好。”

  “你怎不叫我呢”看到罗肖,沈总起身。

  沈总说:“行了,帅哥,够累了,两个多小时,赶紧歇一会儿。”

  罗肖对男技师说:“回去告诉大家没有特别预约人的就不要加班了,收拾收拾回家。”

  男技师沈总问:“您还冲洗一下吗?我去准备。”

  沈总说:“不用了,罗总都发话啦还不赶紧约女朋友去。”

  男技师哈哈笑着走啦,想起什么回头跟沈总说:“沈哥,您别忘了一会儿跟老板说。”

  罗肖一听男技师叫沈总沈哥不高兴了说:“你怎么叫沈总沈哥呢?”

  沈总赶紧接过话茬说:“不是人家帅哥的事,刚才我说的,以后叫我沈哥,不许叫老板。”

  罗肖这才让技师走。然后对沈总说:“就得叫老板。”

  沈总推着罗肖说:“赶紧走吧,一会儿再说。”

  罗肖与沈总来到小单间,师傅准备了中西结合的晚餐,牛排、鹅肝、沙拉等,还有养生的五谷杂粮粥,这是沈总最爱喝的。

  罗肖说:“今天就我们俩,稍微和一点红酒。”

  今天沈总没反对罗萧的提议说:“今天接受你的提议,因为我又一个要求也从今天正式开始。”

  “啊?”罗肖一惊,心想坏了。

  沈总哈哈大笑起来说:“来,来,来,今天我主动,先来一口,不是一杯呀。”

  沈总端起高脚杯示意罗肖端杯,罗肖端杯,深总伸过杯与罗肖碰杯。

  罗肖内心急切想知道沈总要宣布的是不是自己担心的事。

  罗肖说:“酒也喝啦?”见沈总还没有说的意思,又追问一句:“我听着呢,”

  沈总说:“噢,咳,不是什么大事,一直想说到时就忘,今天正好就咱俩。我是说,我俩都是大学毕业,你是中医世家、又是大学讲师出身,我呢,原来也是体制内的人,公务员,虽然我们俩现在都开公司了,毕竟我们也是文化人,以后我们别老板老板的叫了,还是叫名字,你叫罗萧,我叫沈阔,多棒的两个名字。特别是在郎导演、水老师他们文化人面前叫老板,特觉得没文化。”

  “噢”罗肖松了一口气说:“是这事呀,我还以为”

  沈阔说:“对呀?就这事。你以为啥事?噢,我有那么市侩吗?噢,不,应该有市侩,那应该是‘选择式’市侩,对......”

  沈阔停住没继续说,这让罗肖内心极度复杂。本以为沈阔就说到“我又那么市侩吗?”就结束了,却又说出“不,应该有市侩,那应该是‘选择式’市侩,”后,又说出一个字“对”才结束说话。这个“对”后面是什么呢,是具体的人名字吗?

  罗肖审视为什么、怎么就让这样一个生意上的双方变成了这种关系,想想也不能这么说,简单说为什么将沈阔拉进来,怎么就拉进来了。

  怎么拉进来的,罗肖越发找不到原因了

  罗肖快速审视自己给自己提出的为什么。

  怎么把沈阔拉进来的;

  什么原因或什么由头就把本来是生意上的伙伴,变成了人生“道”相同的伙伴;

  道不同不相为谋,“道”同呢;

  就那么不经意,即便是不经意,可这不经意就带着必然了?!

  罗肖给自己这个解释,才觉得解释的通,也才能继续与沈阔继续今天的话题,和今后的交往。以后,以后“道”不同了,那就不相为谋了呗。

  这样安慰自己,罗肖也就完全轻松了起来,招呼沈阔吃吃,让服务生先给沈阔端上一碗粥。

  罗肖说:“今天就没那么讲究啦,你爱喝的粥,先喝点。”

  沈阔高兴的喝起来,说:“别说,这两小时还真解乏,这两天可累死了。”

  罗肖问:“不是有技术负责人吗,交给他们干。”

  沈阔说:“要是都跟你的人这么强就行了,我这么操心,准漏。”

  罗肖说:“你总不放手,那就累你自己。也好,我学生有免费模特练手了。聘你,每周一趟教学课。”

  沈阔说:“哈哈,行,行,我看行。我这儿皮糙肉厚不怕拈,劲儿越大越好。”

  罗肖想着这样引入话题,话题就来了。

  罗肖说:“本来肖朗和秋水还约黄夏今天说来,没来电话,你来也就没问他们。”

  沈阔倒是爽快说:“那现在打电话叫他们来。”

  罗肖说:“这都几点了。回头我问问肖朗,看看定哪天,肖朗想听听你和黄夏对剧本的意见。”

  沈阔说:“话剧我又不懂,我能有什么意见。”

  罗肖接上话茬说:“肖朗想听听,特别是黄夏对剧中关于黄山能不能回原岗位那一场戏,老同事们尖酸的对话能不能接受。”

  沈阔问:“啥话?”

  罗肖说:“就是反对黄山回原岗位的那几个同事说‘怎么就他老爱坚持原则,谁喜欢?我都不喜欢’,还有好像是‘过去实名举报孙老板,现在来新领导了能喜欢他?’。”

  沈总阔就这么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对呀,怎么就你总提问题找毛病呢,谁喜欢身边有这样的人束手束脚,总是坚持原则挂嘴边。你说,人家费兆东能不顾忌吗,告状的人坚决不用。再说还有梁宝亮,也是这个意思。”

  罗肖听着,心里谨慎措着词:“哎,沈阔,我这回没叫沈老板吧。”

  沈阔说:“这才哥们呢。”

  罗肖说:“按理,费兆东是沾了黄夏的光,孙某人不带上‘镯子’哪有费兆东的位子。”

  沈阔想想说:“哎,也对。”

  罗肖说:“我一直想跟你商量,你跟梁宝亮这么多年交情,能不能为黄夏垫句话,通融通融。费兆东那不是也有老交情吗。”

  罗肖这样一说给沈阔也说懵了,沈阔摇摇头,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沈阔有点自言自语:“这么多年,别说没有还真有过一次,还办成了。只是那个人梁宝亮不怎么了解,没人关注的一个人,费兆东办着还挺快。黄夏呢,真不知梁宝亮为什么反对,搞不懂。也不知费兆东为啥也反对。”

  沈阔说者无心,罗肖听者有意。

  罗肖赶紧将话题扯开说:“咱先别说那个啦,还不知黄夏啥想法,别弄巧成拙。”

  沈阔说:“对,对。我也再想想。”

  罗肖故意轻松逗沈阔说:“沈老板,不会撤资吧。”

  沈阔伸出手指指着罗肖:“罚酒,罚酒,你自己干一满杯。要不我真撤资,做模特还得收费。哈哈。来一杯,来一杯。”

  沈阔真的给罗肖斟的满满一高脚杯红酒,罗肖借机干了。

  罗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认罚啦?不许撤资,继续做模特。”

  沈阔说:“放心吧。咱哥们儿做事有分寸。告诉艺术家,钱不够追加。”

  罗肖说:“行啦。你快别说追加。这不是将我的军吗。对了,我跟肖朗说剧中你我也别称呼老板,起个名字。你呢叫沈廖,我呢叫肖萧怎么样?”

  没想到沈阔答应挺痛快。

  沈阔说:“行,我看行,反正也不是真名。就这么定啦。来,沈廖、肖萧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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