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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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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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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姝看到动怒的户泽昱,蒙了一会儿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打又打不过户泽昱,现在不跑等着当受气包吗?

  凤姝连忙转身要往楼下跑,户泽昱却以更快的速度挡住她前面的去路,让她无处可逃。

  凤姝怯怯的咽了一口唾沫。

  她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对户泽昱道:“有话好好说,你是男人,对女人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户泽昱一步步的走近,把她逼到那个小小的墙角里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的气场,十分的吓人。

  凤姝对上他,总是没来由的发怂。

  凤姝侧身对着他,一手挡住自己被她盯着的脸,眼里浮现出丝丝的惧怕。户泽昱的眼神,好可怕。

  凤姝着急道:“有话说话,那么盯着我做什么!”

  户泽昱只是沉默。他沉默的太久,凤姝都快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她缓缓拿下手,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凤姝便又撞着胆子,把他往旁边推了推。

  “没事的话麻烦让让,我要去找花花了。”

  凤姝话音刚落,户泽昱就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到了墙壁上。

  他的速度太快加上力气又大,凤姝的背撞得一阵疼,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眼睛上那对细眉。

  他整个人倾身压着凤姝,一字一句的问:“你要和花辞树成亲?”

  凤姝一愣,不知道户泽昱为什么对这件事情的反应这么大。

  “说!你是不是要与花辞树成亲!”

  凤姝怔了怔,怒道:“你凶什么,和谁成亲是我的事情!”

  户泽昱心一沉,眼眸中骤然燃起熊熊怒火。

  她竟然没有否认。

  她是真的要和花辞树成亲。

  凤姝在他手下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可是户泽昱的手却越抓越紧,一直抓得凤姝都疼了也没有放开。

  “你弄疼我了!放开!”

  户泽昱低着头,沉声冷冷的问:“凤姝,你知道本王若是本王气极了,会做出什么事情吗?”

  凤姝一愣,知道自己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

  她亦冷冷道:“你做出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这时候忽然多出来了一只手将户泽昱的手打开,赶回来的花辞树立刻把凤姝护在身后问道:“王爷在做什么!”

  户泽昱身上的气息冷酷非常,就算面前的人是颜氏的后人,他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给他半点面子。

  花辞树坚定的拦在两个人之间,凤姝站在他身后,露出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户泽昱。

  户泽昱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她从来都是躲在自己身后的,什么时候起,花辞树竟成了她的依靠和港湾了!

  “让开!”户泽昱命令道。

  这时候任何人撞上去都是在挑衅他的威严,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就要和凤姝成亲的花辞树。

  但是花辞树这时候如果真的让开了,他可就太不是男人了。

  他直面迎上户泽昱骇人的目光,竟然没有半点畏惧,气势上也半点不输于人。

  凤姝难道看到花辞树这样男人的样子,一时之间还有些恍惚,怀疑面前的人是假的花花。

  花辞树道:“王爷,阿姝现在是我的人,还请王爷离她远些,免得再惹来些不该有的闲话。”

  “她是本王的人!什么时候竟成了你的人了!”

  “王爷,您怕是贵人多忘事,所以记不清了。不过没关系,小人可以再好好的提醒您一遍。”

  花辞树看了身后的凤姝一眼,见她神情并无异状,也就放心了许多。

  他继续道:“您与阿姝早前就解除了婚约,阿姝现在不是您的人!巧的是,我与阿姝已经定了婚约,是以阿姝现在是我的人。她既然我的人,我自然是要护好的,而不是…空谈一句。”

  户泽昱一愣,那时候他也说过相同的话,他说过会保护好凤姝,最后还不是自己伤了凤姝,还伤的很深。

  趁着户泽昱发愣的空档,花辞树立即拉着凤姝离开了茶楼。

  户泽昱犹自站在原地,刚才捏碎茶杯的手被杯子的碎片划破,因为没有处理,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

  可是这些凤姝都没有注意到。

  凤姝是户泽昱生命力最大的不可控,一切事情到了凤姝这里,总会与户泽昱所想的背道而驰。

  “呵……”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一向傲然的背影,那一刻看起来竟然显出几分孤寂来。

  茶楼里的说出人还在热火朝天的讲他的话本,谁能留意道这一角的沉郁寂寥。

  过了一会儿,阴有常从楼下走了上来,他看到户泽昱手上的伤口可以说是非常的惊讶了。

  从王爷解甲归田以后,可是从来没有受过伤的呀,今天怎么就挂彩了?

  “王爷,您这是?”

  户泽昱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受了伤,答道:“自己弄得。”

  阴有常愣了愣,王爷就是不一样,没事儿还把自己弄伤了玩。

  阴有常又禀报道:“王爷,百里小姐已是第五次派人来请您去赵太傅府中看她了,王爷是去一趟赵太傅府上,还是?”

  户泽昱眼中不耐的神色尽显:“她既然在太傅府中过的好好的,就让她安生下来!少生事端!往后这种事情,不必再报!”

  阴有常愣了愣,王爷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对百里小姐的不喜,还是第一次啊。

  王爷今日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当夜,凤姝睡下以后,花辞树便悄悄离开了住处。

  他的身影在夜色里快如掠影,让人根本捕捉不到。不一会儿,他就翻身进了一处豪华的府邸。

  府邸的长亭之中,早已经有人沏着茶等在那里了。

  花辞树走到长亭中坐下,那候着的人一身明黄的袍子,对花辞树恭恭敬敬的拜了拜。

  “花公子!”

  花辞树有些不耐烦:“少整这些虚礼。”

  那个人直起身,微微笑道:“花公子值得沈某人这一拜。”

  说罢,他又给花辞树奉上了一杯茶。

  “花公子,请!”

  花辞树接过茶来,悠悠然问道:“沈庆芝,你我认识多少年了?”

  他的姿态,俨然一个超然隐士。

  沈庆芝答道:“应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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