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画风筝一线
清晨,娘来到婉心身旁说:“厉家明日端午会来详谈婚事,你准备准备,见到厉少爷好好相处一下”。婉心也没放在心上说:“今日我约了敏姐姐、瑶琴妹妹一起去放风筝,娘您也一起去吧?”。“不了,你爹约我午时小酌,你们去吧,玩的开心”“好的“婉心欢喜的找敏姐姐去了。
不时,婉心、敏姐姐、瑶琴带着带着各自的风筝来到云风亭。“术儿,你且把东西放下,先回去。”“是,小姐”。三人摘下斗笠,婉心拿出三个香囊说:“这是用白芷、川芎、芩草、排草、荷叶、山奈、甘松、金银花制成,端午将至,希望你们能喜欢”。敏姐姐和瑶琴分别接过香囊说还是婉心最心灵手巧、细心周到,每年都送我们,今年我俩也送你一个礼物,说着瑶琴抚琴,敏姐姐吹玉笛而舞。一支舞毕,敏姐姐拉起婉心的手一起跳了起来,此情此景美之胜也。
“来,我带了你们爱吃的糕点和荷花露”瑶琴妹妹边摆出边说。片刻,瑶琴妹妹拉起敏姐姐和婉心的手说我们去那边放风筝吧,婉心在风筝上绣了两只黄雀,而敏姐姐在风筝上写了一首诗:君夜到未然,云起去何山,芸芸众生相,芊芊到故乡。瑶琴的风筝画了一颗柳树和泛舟的水墨画。三人欢快的放着风筝,良久,只见三人相视一笑,一起剪断风筝线,便回到了云风亭。
不巧,三人带好斗笠正准备回府时胡公子拿着敏姐姐的风筝,正在寻找主人,看到三人正拿着线轮,说:“请问这个风筝是小姐们的吗“说着便举起风筝给他们看。敏姐姐一看是自己的风筝,便说:“谢过公子,公子要是喜欢便赠与公子,若是不喜欢,送于孩童玩耍便是,不用归还了“。说着准备回府。胡公子怔了怔便也回府了,又端详了一番,见诗起意拿起笔墨也作了一首诗:良若勿虚断,晴已归他乡,阴阴到雨时,微微见绿光。
在街上海晨少爷一行人正巧和婉心她们擦肩而过,海晨少爷回头觉得好熟悉的身影,仿佛在哪里见过?仿佛是她。。。
翌日,胡公子便差人打听了敏姐姐的住处,登门拜会。
敲门,门是开的,却不见人应,胡公子便自说自答说失礼了,便推门而入,只见花花草草相得映彰,走过弯曲小道,没人。见前面门便又呼唤着“有人吗?打扰了”,不见有人应答,推开前面的们,只见口含着梨花,荷瓣漂浮在水面,绿裙青丝在微风细雨中灵动,一梨花飞过,胡公子侧身接过说:“在下有礼了“,只见敏姐姐已经穿好衣服,坐于石凳之上说:“请问公子,今日到访所为何事?“。“昨日收小姐风筝诗作,胡某向来不白收他人之物,所以今日回赠小姐一首诗,还望小姐收下“。“您的好意我收下了,放在那边吧,公子请回。“说着敏姐姐起身,等胡公子走后敏姐姐便回屋休息了。
黄昏将至,敏姐姐施法放满池水,入水,想起胡公子的信便打开,良久,若有所思,沉水化莲而坐,来到映界画旅。
进入映界画旅,一老者上前迎来说:“舞歆,画月并未苏醒,请回”“我一定会找到散魂”敏姐姐近乎哀求的目光说:“您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月哥哥吧”老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挥了挥手映现画面:“看吧,确实未曾苏醒,请回吧!”
时间回到丝旅年,舞歆也就是现在的敏姐姐,在蔓花瑶棋池练舞,画月哥哥来看她,舞歆看月哥哥来看她一个不留神倒入池中,月哥哥见此,连忙飞入棋池把舞歆带了出来关切的问:“怎么样,受伤了没,疼不疼?”“不疼”舞歆抿抿嘴说。“还说不疼,看你的脚都肿了”说着便背起舞歆要回去。月哥哥的侍从向他禀报:“映旅裂将至,歆旅的映主已到映苑,等您商议”“好,我知道了“便拿出映画施法送舞歆回舞居了,自己也即刻到映苑。
不日,映旅裂,画月和歆月合力施法,为映旅安平,各散一魂补救,歆月知每丝旅年必牺牲一命一魂方可化解,所以瞒着画月牺牲了自己映入了旅裂。画月陷入昏迷,待一魂归位方能醒过来。映界画旅归于平静,舞歆得知哥哥歆月牺牲悲痛欲绝,但为救画月哥哥下映寻魂。
映旅裂前日,映界画旅旅主画月恐怕小妹昕儿受此劫难便赶她出旅,把画旅图和第二剑交于她,而她小时候为救婉心的一心一引合一她才能回到映界画旅。但是昕儿执念太深盘旋在映空九天九夜,终郁结下映。
舞歆见月哥哥还在昏迷中也不便再打扰,便下映了。
回到雅居后,回想起初次见婉心时被她的天真烂漫所打动,但婉心牵起她的手时却有异样,便冒昧把了把脉,居然是昕儿妹妹的映心,怎会这样?前段时间见到若儿才明白,若儿是映引,想必是昕儿妹妹做的。但昕儿早已不知所踪,不然可以让其帮忙一起找月哥哥的散魂。
原来昕儿下映时盘旋在映空,时光茬苒,九年过去了。受伤落于临川,幸得慕业香云夫妇所救,但香云早已不记得往日的知己了,只记得昕儿这个名字很耳熟。昕儿昏迷,在梦中看见:一女孩,不听哥哥的话,贪玩私自下映,不巧正好落在了婉心的身体里,顿时婉心长大了,看见好多好看的染布,便穿丝染布,舞染拧布,飞旋凉布,并未注意路过的小海晨怔怔地在旁边看着她。香云来寻婉心,昕儿见此忙逃走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一跤,出了婉心身体,婉心又变了回去,这时哥哥施法把昕儿弄了回去。时光匆匆而过,昕儿带着映引又要偷偷下映,见香云正在刺绣很是欢喜,便下映来到门外求见,香云不知来人是何人,但看是一个素衣飘飘神色奕奕的女子便问:“请问姑娘所谓何事?““请问夫人可有笔墨?““有的“香云便差下人去取。只见昕儿挥挥衣袖下笔如神,一会儿一幅峻山湖光图便做好了。香云夫人称道:“好才情,这边坐““那里,夫人的绣作才是美之动容,请问夫人贵姓?““叶香云,不知姑娘芳名?““小女月昕儿“,香云和昕儿几日切磋技艺,连旁边的慕业都有些吃醋了,于是偶尔也会秀一秀书画。
当时昕儿被香云救后昏迷了数日,才醒,见画旅图和第二剑又晕了过去,再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