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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王:我要做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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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神医阁妄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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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的跑了一趟衙门,结果什么都没干成还得罪了两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朝廷命官,南無表示很郁闷。但是郁闷了一圈之后她便回去老老实实睡觉了。反正不管她怎么烦恼,也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随机应变。虽然事情没办成还给自己带来了危险,惹了两个不该惹的危险分子。但是以她这不安分的性子,才不会为此烦恼呢,指不定在心里激动着终于遇到对手可以给她好好玩玩了呢。

  衙门内,两个男人一黑一白相对坐着,并没有惊动其他衙役,就连院内的侍卫也都好好的昏迷着,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安静。

  许久,令狐神色明明灭灭的幽幽开口:“去神医阁试试?”

  钟离梵盛如玉的脸庞紧绷着,脸色染了几分苍白,“神医妄求,不是那么好请的。更何况他有规矩,一年只救一个人,如何请?”

  “该死!什么鬼神医,分明就是庸医才是!”令狐脸色难看的低斥一声,抬眸郑重的看向钟离梵盛,“你去找神医,我找那个该死的女人要解药!”

  “她不会给的。”那人,分明就是要把他们俩的命捏在手里,怎么可能会给解药?令狐这么说,不过是想让神医救自己罢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令狐眸色一沉,突然懒懒的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靥,声音靡靡惑惑,“总会想到办法的。”

  钟离梵盛看他这表情,心中一突,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沉吟片刻,也缓和了神色,缓缓道:“我先吩咐人去神医阁,看这毒能不能解,请到神医以后再说吧。”

  令狐神色莫测的看着烛火,唇角勾起邪魅危险的笑意,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钟离梵盛的话听进去,食指勾起一缕墨发在指尖缠绕,“我就不信治不住那个女人,总有一天我让她亲自把解药送到我面前。”

  “”钟离梵盛神色呆滞了一瞬,惊愕的看着令狐,“叶子兮都没把你气成这样,看来这南無的确比叶子兮厉害多了。”

  令狐蹙眉不悦的看向钟离梵盛,“叶子兮那女人又怎么了?”

  钟离梵盛摇了摇头,“叶子兮怎么了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了。对于叶子兮,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欣赏比较多还是喜欢比较多,但是对于南無,你关注的似乎有点多。”而且小命都拿捏在人家手里了,依照他以前的性子肯定会想办法弄死南無,没想到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坐着想怎么扳回一成。

  令狐觑他一眼,唇角勾起玩味的邪笑,“叶子兮怎么能跟那女人比?玩心机手段,那女人绝对能玩死叶子兮。不过论智谋,她们俩谁更胜一筹我暂时看不出来。”

  “你这是夸奖?”钟离梵盛抽了抽嘴角,想想自己身上的毒又有点心累。“不过我提醒你,叶子兮是大姐的人,你们俩”

  “该死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对叶子兮没那心思,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开始挑事儿了?”令狐脸色一变,有些气急败坏的怒视着钟离梵盛,身上慵懒的气息被凌厉所取代。

  钟离梵盛看他这过分夸张的情绪一怔,眸底的深意越发深沉了几分,“你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见你因为这事儿这么激动过。”

  令狐闻言神色一僵,有些心虚的收敛了气势,变回那个波斯猫一般慵懒的模样,“没怎么,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就走,脚步似乎有几分杂乱,显然已经失了平常的稳重淡定。

  “没怎么吗?”钟离梵盛坐在桌案前,神色复杂的看着令狐离去的背影,须臾叹了口气,“希望真的没怎么样才好,不然”

  令狐所说的拿到解药的办法钟离梵盛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南無一大早醒来发现床头站了只狐狸精瞬间就被吓得清醒了。一个驴打滚爬了起来余惊未散怒视着令狐,“卧槽,一大早你干什么?”

  令狐见她醒了,理了理额前的发丝,故作风流的弯腰凑到她脸上,笑的勾魂摄魄妩媚多情,“闻家的人都派出去找他们家小姐了,所以我就进来了。”

  “翠鸣?”南無眼皮一动便想到了从闻成那里打探来的消息,说闻府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小姐,名叫闻翠鸣,一家人很是宠爱。不过,都派出去找“她也失踪了?跟那些女童一样?”

  “嗯。”令狐点了点头,然后在她床边坐下,暧昧的往她跟前凑了凑,“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敢惊动你。而且”令狐打量了一眼四周,“你这院子里的家具摆设,甚至比他们家待客大厅里的都奢侈,可见你在闻家地位不低。”

  待客大厅一般是主人接待客人的地方,家里最好的东西自然应该摆放在那里。一来表示对客人的尊重,二来表明家里的财富,俗称炫富。

  南無可不知道这些,但不代表她有兴趣跟令狐解释,伸手挡在两人中间,然后缓缓将令狐推开,一个转身便跳下床,“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早点给我送银子,我要筹办婚礼?”

  “婚礼?”令狐细长的柳叶眸一眯,危险的看着南無,“闻年钧?”

  南無递给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自顾自的开始在他面前洗漱,一点形象都不用顾忌。她也不怕这人会对她动手,毕竟她对自己的医术和毒术很有信心,在他们找不到解毒的人之前,他们不但不会害她,还会在必要时保证她的安全。

  “嗯,闻年钧。”南無点了点头,“毕竟我芳龄不知几何了,与其等着官府分配,还不如自己找几个看着顺眼的。”

  令狐眉头一挑,这女人还记得他昨日的话呢?还真是个小心眼的丫头。但是“你现在有几位夫侍了?”

  南無正在漱口,闻言诡异的扫他一眼,吐掉口中的水,“现在的朝廷命官还兼职查户口?”

  “本大人这叫体察民情。”说完从床上起身走近南無,眼底滑过一抹幽光,伸手拉住她正在扎马尾的手,将梳子接下来。“不如说说看,除了还没进门的闻年钧,其他还有谁?”

  以离国现如今的状况,令狐觉得南無的年龄应当不止闻年钧一位夫郎,说不定连孩子都应该有了这么一想,令狐拿着梳子的手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挂不住了。

  南無有些奇怪的转过头,一头如瀑布般的发丝垂落胸前,让她在懒散之间多了一抹别样的风情,甚至因为这两日她自己用药调养,身体也恢复了不少,皮肤没有之前那般蜡黄,隐隐泄露一刹风华,尤其那歪着头眯眼看人的模样,平白多了几分可爱,“我说,大人你很闲吗?人家丢了孩子你不去调查,反而跑来我这里查户口,你不觉得你拿俸禄的时候会良心不安吗?”

  令狐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说什么,一双魅惑的眸子痴痴的看着南無,很快回神想起南無的话,懒懒的斜靠在梳妆台前,挑眉笑道:“不觉得。我现在只对你的事情感兴趣,别的事情都不想管。”

  就算想插手,如今那伙人贩子也不会让他插手的。一旦明目张胆的插手,很容易坏事。而且让闻家闹闹也好,若是太平静了,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南無无语的想翻白眼,但是想想又作罢。这人厚脸皮的程度跟她有一拼,说了也是白搭。伸手从他手里抢过梳子,三两下把头发扎起来,整理了一下在床上滚的皱巴巴的衣服,抬脚就往外走。

  令狐愣愣的看着她这行云流水的般的动作,诧异道:“你就这样出去了?”

  “不然呢?”南無转过身不耐的反问。

  “你的衣服”令狐说着又指了指她的头发,“还有你的头发”

  南無蹙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悦的看向令狐。她没有睡觉脱衣服的习惯,从来都是早起换的。但是这人一大早就进了她的屋子,还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她有什么办法?还有头发,她来了才几天,死里逃生都几次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学习绾发?南無双臂环胸讥讽的看着令狐,嘲讽道:“令狐大人,我假设你还有几分羞耻之心,就该知道女子的闺房不是轻易能进的。你不但进来了,而且还是在我睡觉的时候,难不成还想现场观摩一下我换衣服?”

  令狐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之色,随即又恢复如常,柔若无骨一般斜靠在门框上,将南無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而后认真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南無姑娘你会对我负责吗?”

  “负责?”南無看白痴一样扫他一眼,“等你有本事能看到我换衣服再说吧。”说完潇洒的转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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