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战镰到手
跑到没人的地方,杜泽找了一处大院,趴在墙上听了听墙角,只听对面有人的哼哼唧唧的说着什么说。
杜泽又放松一点身心,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之上,摒弃其他杂音。
“那个混蛋,老子不就是拿了点小钱吗,尽然就把老子贬职了,好好的换什么县令,一来就把老子换了,混蛋砰。”只听里面还在骂,杜泽听了听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就决定不在等了,这里虽偏僻点,可也怕有人来看到。
刚到院子里就嗅到一股酒气,杜泽走到窗前,透了个小缝,只见屋子里面有点昏暗,一个拉里邋遢的汉子抱着坛酒就在说着醉话,这个屋里看上去特别的脏,问题是墙上挂着的那个是分明就是自己的武器,气得杜泽一把推开了门。
醉汉见有人推门进来醉熏熏的说道:“你是谁?怎么进我家的,怎么你也想欺负我吗?”
杜泽上去一套标准的擒拿,把那人的头按在桌子上喝道:“说,墙上的兵器哪来的?”
醉汉经这么一下瞬间也清醒了,不过他没答杜泽的问题而是准备喊人:“救……。”
刚喊出来,就被按住发不出声了,杜泽却有些恼了,他以前也不这样,但今天经历的事儿太憋屈,火还没处发,有个刚好撞枪口上的,可不能就这么算。
手上又加了把劲儿,桌子都被按的咯咯作响,忍着火气轻声说道:“现在我问你答,懂不?”
“这个战镰怎么在你这?”说着手上松了一点力,让醉汉能发出点声音。
醉汉这时道是实趣了一点:“这是早前几日,一个躺在街上将军身上的东西,只因那位将军身上的盔甲制式没见过,我们把他带到了大牢里准备审问,中途我给扣下来的。”
杜泽清楚自己之前昏迷在哪儿了,他本来还以为自己是穿越到那家姐妹院子里了,现在看来并不是,为了搞得更清楚又接着问了一阵。
半天过后,杜泽也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
其实故事很狗血,就是县令的衙内抢强民女,这事本来那位也常干,可这次抢的人不一样,抢的是位教书先生的闺女。
谁曾想以前这位教书先生是朝里退下来的举人,然后人家找了以前几位同僚,直接上门要人。
当天县令就被撤职查办,那位衙内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事办的很快,一共都没超过五天,县令一家就被发配边疆了!
几个当官的怕有冤假错案就把牢里的都叫出来审了一会儿。
自己因为一直睡着,怎么也叫不醒,就回旁边的捕头怎么回事儿,捕头不敢多说,只是说,看倒在大街上就给拉回来了。
虽然还是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白府,但这次出来的事都办完了。
知道情况后到也没太难为这位倒霉的家伙,拿着酒坛对着脑袋“碰!”的一声打晕之后,拿着自己的战镰,就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