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多年好友 前序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那张纸上还有一个最醒目的三个字:
暗夜府。
可是,当这些人看到条件后,里面失望而归,因为,那张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需灵尊一级以上;
武神一级以上;
印尊一级以上各一个。
这中间隔了一个层次,也算是较难的了,鬼知道地罗界人虽然出生就有功力,但是修炼慢啊!
地罗界人只有在未成年时的修炼速度是最快的,成年之后,就渐渐慢下来了。
但是,出来做商人的功力高的只有少数,不然也不会出来到处奔波了。
就在大家一哄而散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男人留了下来。
他带着银面具,面具上无任何修饰物,可就是有一种凌驾于圣人之上的感觉。
不知道他的面具背后是一副怎样的面孔呢?
是历经沧桑?还是戴面具只是为了遮掩丑陋?还是……帅若潘安?
可是,这气场也太大了吧……
王牧耘直直的站在一旁,渐渐手心有点冒着冷汗,因为……面具男正在盯着他看!
周围的人在议论纷纷
“不就招个裁缝嘛?要修炼那么高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暗夜大人那是什么人啊!连侍从都必须要最优秀才配得上好吧!”
“也对也对,这也是只有暗夜府才有的啊。”
“如果是其它家族的,肯定没有人去工作。”
“嗯!看这!还有一个人去”
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由手心冒冷汗发展到全身冒冷汗的王牧耘。
“王管家。”神秘男子的苏音既不显娘,又不显得太粗,可以说是完美。
这个男子虽然一头白发,但是看起来也很年轻。
这里的人年轻的时候头发不会有一丝白,所以,这个神秘男子真的很引人注目。
看着王牧耘还是呆呆的站在那,神秘男子嘴角扬起:“你不会记不住我了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当时暗夜大人宣布他是管家的时候,他余光一瞟,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却不失英气的蓝色身影。
没错,那个蓝色身影就是这个神秘男子。
这个坐在别人房顶上的人,最初他还不怎么在意,可是,当他看见皇家的标志:手背有刺身!
两个人相聚不是很远,所以他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的手背。
刺身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刺的,这只有皇家的人才有资格刺,而且刺身也需要一个重要条件:有灵气!
这些刺身都必须要经过皇帝之手,才能结成。
这就造就了这些刺身是皇家的一个标志。
也许当时暗夜殇也察觉了,但是不知为何他没点破。
“当当然记得。”皇家,是一个让百姓害怕的词语,必然包括王牧耘,因为他也是百姓出身。
有刺身的人都是皇家的人,这是王牧耘做暗夜府侍从才知道的。
普通老百姓不知道这个玄机,也因此招惹了皇室家族的子弟,最终落个满门抄斩,就这样,老百姓们一个个捕风捉影,最后得出结论:
皇族滥杀无辜。
这个黑锅,也不知如何判断是皇族应得的还是子虚乌有。
皇族渐渐有些不得民心了,随着暗夜府的强大,暗夜殇的支持者已经遍布全陆国。
可是,都知道,暗夜殇曾经下过血誓,是不可能统治陆国的。
但这些人仍希望暗夜殇统治陆国,如果暗夜殇知道,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所以,我能去暗夜大人府上么?”白发男子的苏音把周围围观的少女苏得不要不要的。
“当……当然。”王牧耘毕竟百姓出身,虽然身后有暗夜殇撑腰,可他还是……
对啊,他的身后可是陆国唯一能与皇帝平起平坐的人!还怕谁?
“当然可以,不过,还需两人。”王牧耘一扫之前的畏惧,定定的看着白发男子,语气沉稳的说。
“好!”白发男子突然右手打一响指,有两个人瞬间从两方飞来,速度之快,威力之大。
两人的出场,周围店铺的东西多多少少损坏了一些,这下,围观的人一哄而散,都回各自的店铺查看损失了。
这其中也不乏有人谴责:
“什么人啊,出场图个威风,把我们的东西弄坏。”
“就是,又不是他家的钱,弄坏了人家东西,不应该赔钱吗!”
要不是看两位武功高强,而且似乎是神秘的白发男子的人,他们才不会就此作罢。
两人都气质不凡,一人身着白色锦袍,另一人身着灰白色锦袍。
两人对视一笑,白袍人双手抱拳,微微作揖,道:“在下?夏渝。”
灰白衣人的声音很迷人的有木有:“在下?沈亦。”
他们向着相同的方向弯腰——王牧耘那!
内心有点虚怕虚怕的王牧耘又想到了他家大人,瞬间又有了底气:“现在,三人足矣,请随我来暗夜府。”
王牧耘稍稍行了个礼,就自顾自走开了。
“走吧。”神秘男子面具下的脸邪魅一笑,对着两人说。
大街上,两人一甩出场的高冷,成为了逗比的化身。
“陆兄,你说,暗夜兄见到我们会不会很惊讶?”
夏瑜对着面具男问道。不仅化身逗比,还化身好奇宝宝。
而他藏在面具底下的脸还是一脸的高冷,淡淡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暗夜兄肯定会很惊讶的!我们都几年没回来看他了。”夏瑜满怀希冀的看着天。
一旁的沈亦白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才几年不见,你就对他这么不了解了。从我们结识,他惊讶了几次?恐怕三次都不足。”
说完还又甩了夏瑜一个白眼。
“也对哈……”夏瑜挠挠脑袋。
“外面这么久没发现,你还变笨了。”陆齐箜补了一刀。
“哼!”夏瑜扭头不看他们。
走着走着,三人来到暗夜府门口,王牧耘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
“三位,待我进去通报暗夜大人。”王牧耘并没有管三人的反应,径自进门通报暗夜殇了。
“这小生,有趣。”陆齐箜嘴角一勾,打趣道。
还记得他们刚回来时,客栈的人都一脸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