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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请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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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风波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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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样子顿时逗得锦绣噗嗤笑了,笑的眼泪都落在了眼眶外,抬手擦了擦眼角,她感慨的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秋末道,“也就在你这儿,能感觉到这难得的轻松了。”

  说完,却是满脸惆怅,她看着外面着优美得景致,眼里带着些许的缅怀,幽幽的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些想念夏都皇宫,那里才是真的自在。”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锦绣这个样子,瞬间打破了听着里面轻松的气氛,让秋末的眉头跟着微微皱起,思索片刻开口问道,“公主……不高兴?”

  “怎么可能高兴。”锦绣转过头来,看着秋末道,“如今琉璃忽然停止了攻击,本应该是件好事,按理说长皇兄应该趁着这个空闲赶紧登基,稳固夏国仅存的江山才是,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有些事情想象的很美好,可面对的永远都是残酷的一面。”

  锦绣说道这里,微微停顿,随即唇角笑容微微有些发苦,“心事不顺,长皇兄心情就不好,每日过来虽然问候,但话里话外除了诉苦,就是冷面……”

  其实,就连锦绣都不能如实开口,生怕外人笑话,她的那个长皇兄走何尝只是诉苦?那简直就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对象,动辄摔东西,昨日甚至破口大骂,骂了琉璃骂夏国皇帝,甚至连她也……

  想到这里,锦绣眼眶不由有些发红。

  她这个样子,秋末也有些为难,毕竟是皇宫之事应该少说为妙,毕竟祸从口出。

  她不愿多言,可对面的锦绣却是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泪汪汪的道,“我今日才知什么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更是知道什么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知不知道,这夏朝古都汉阳那个年迈的汉阳侯真是一个厉害人物,话里行间从来挑不出一丝毛病,却是一个把权利看的很重的人,长皇兄要称帝,可是这个汉阳侯却暗地阻拦,所以事情一直没有一个进展。”

  说到这里,锦绣泪水簌簌落下,脸上满是凄苦,声音有些破碎的道,“就连我也知道,汉阳侯为何如此胆大包天,无非就是长皇兄没有夏国传国玉玺。”

  “没有传国玉玺?!”这倒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就连秋末都忍不住的抬起了眼睛。

  传国玉玺那是真正权利的象征,以前在夏国皇帝身边的时候,她可是亲眼所见,每每大事小情都离不开玉玺。

  “所以秋末,我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你在父皇身边时,有没有注意到父皇经常把玉玺放在什么地方?”锦绣眉头紧皱,眼里带着几分焦急,显然是走投无路,所以过来看看秋末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你的意思是……这个玉玺到现在也没找到?”这件事有些棘手,就连秋末都忍住跟着着急,眼看着锦绣眼里越发失落,她解释道,“你知道的,我能伺候陛下身边,是因为我母亲临终所祈求,但我却不是陛下心腹,再者,玉玺有专门保管的总管,公主,那边没有去查一查吗?”

  那边,指的就是流安城,夏国京城,那个被攻陷的地方。

  “长皇兄那个人你不太清楚,他善于心机。”锦绣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忌惮,转过头看了一眼亭子下面,命令道,“你们向后退一退,本宫想说一些体己话。”

  下面,那些宫人向后退了一些。

  这时,锦绣才转过头来,看着秋末道,“在父皇带兵迎战后,长皇兄就命人暗中注意玉玺了,可是奇怪的是怎么都没找到,夏宫兵乱前,他留在那里的人想先一步拿到玉玺,可惜等他的人去的时候,那个掌管玉玺的总管就死了。”

  “死了?”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秋末的眉头忍不住的又是一皱,隐隐约约的她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

  想到这里,秋末忍不住开口问道,“那长皇子没有试探一下其他皇子吗?”

  “怎么没有。”锦绣叹气,然后目光荒凉的说道,“那晚,咱们被带走后,我的那些皇兄皇弟们尽数都被琉璃那个魔鬼给杀了,侥幸逃脱的也都成疯魔人物了,更不可能知道的。”

  如果知道,那现在的夏国也不会如同一盘散沙一样,连他们这些皇亲贵胄都要看别人脸色了。

  “那这件事就棘手了。”前前后后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到处都透着诡谲的气息,偏偏背后是谁他们却是一概不知,所以,此时就连秋末都感觉到了那份紧张。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不重要了,她和锦绣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不说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也差不多了,如果锦绣这边出事,难保不敢保证不会牵扯到她身上来,所以,有些话她不得不说。

  下一刻,秋末脸上那种随和的笑意消失的干干净净,变上的是满满的严肃,她抬头看着锦绣剖析道,“汉阳侯不肯同意,无非是因为权利会被左右,即使是天家的人也不可以,可是他忘了,不管他的权势有如何的滔天,终究是天家脚下之臣,如此嚣张跋扈,怕是料定了长皇子不会把他怎样。”

  “当然不会把他怎样了!”锦绣焦急的说道,“他们高家可是汉阳老臣,世代在这里盘踞,自然根深蒂固,以前天高皇帝远,自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现在才知道,这个高安竟是一个心思深沉,妄想一手遮天的人。”

  锦绣说的气哼哼的,而她的对面秋末却是忽然沉默下来。

  阳光明媚,光线特别充足,坐在明亮的阴影处,秋末双眼微微眯起,眼底流光闪烁,片刻之后,她忽然幽幽开口道,“如此说一不二,把权利看的这么重的人,怕是在这暗地里也得罪了不少敢怒不敢言的人吧?”

  她话语深深,其中更是意味深长,让对面的锦绣愣住了,然后傻傻的点头,“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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