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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王爷请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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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女人都是善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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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攸宁紧紧的捂着嘴,惊的说不出话来。

  刺客看见朗朗而立的韩玄瑜,面上没有任何的惊讶,“韩玄瑜,你果然没有

  残废。”

  那个人没有猜错,韩玄瑜的确是装的。眼下,他只要取了韩玄瑜的性命,便可拿着五万两黄金金盆洗手了。

  就在管攸宁怔仲间,忽的,一阵烟雾弥漫,管攸宁鼻尖微动,闻出了这阵突然的烟雾里含有大量的迷药。她立刻屏住呼吸,撕下袖子起身端了桌上的茶盏。

  那边,韩玄瑜闭了二识,推着轮椅往后退去。

  管攸宁瞅准机会,将衣袖放在茶盏中浸湿,从后往前蒙住了韩玄瑜的脸。韩玄瑜有些讶异,一抬头却发现管攸宁的面上亦罩着半截衣袖,她神情严肃的晃了晃手中的茶盏,道,“王爷,相信我,茶能够降低迷药的药性。”

  管攸宁端着那杯茶盏,身子却被地上狼藉的物品绊倒,情不自禁的往后倒入。

  偏巧,三王妃管攸宁就这么精准的落在了刺客的怀里,不偏不倚。

  完了……

  管攸宁欲哭无泪,她这好像是帮倒忙吧。

  果然,下一刻黑衣人二指扣上了管攸宁的脖颈处,紧紧的按在了她的青筋之上,“韩玄瑜,若想救你的王妃,便把你手中的刀剑放下!”

  韩玄瑜面上蒙着沾了茶水的衣袖,神情冷漠,“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你们想杀便杀。”

  刺客下手极狠,管攸宁被迫头颅上扬,用鼻孔去看韩玄瑜,凄惨道,“王爷,臣妾心知您不满陛下赐下的这个婚事,可陛下赐婚,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您看看我现在这幅样子,再看看这一屋的刺客,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管攸宁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费劲的逼出两滴泪来。只是,从韩玄瑜的角度看来,管攸宁这幅模样,丑绝人寰。

  他冷冷的执着长剑,又往后退了一步。

  刺客手下使劲,压迫着管攸宁的青筋。管攸宁期期艾艾的看向刺客,手在半空中乱抓时,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物什。

  管攸宁楞了楞,又迅速反应过来冲着韩玄瑜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偏的韩玄瑜是铁了心借着此事除去管攸宁,刻意避开了管攸宁求助般的眼神。

  求人不如求己,管攸宁放弃挣扎,静静的靠在刺客的身上,平静道,“王爷,您还看不出来么,你我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您今日除了我,只怕明日陛下便会给你再娶上一个美娇娘。陛下让你娶我,不过是想侮辱于你,可是谁又能保证您的下一任妻子,会不会就是个十足十的间谍呢?”

  韩玄瑜面上总算出现了一丝的松动,脚下也不由得往前跨了一步。

  管攸宁看到事情的转机,再接再厉道,“万一我的下一任是个厉害角色,王爷您的那个娇滴滴的秦蓁可怎么……啊!”

  刺客听烦了管攸宁的聒噪之语,竟手下使劲,生生的掰断了管攸宁的肩膀。

  骨头错位的声音伴随着管攸宁痛彻心扉的尖叫,在寂静的王府里久久徘徊。

  “韩玄瑜,你若再不放下你手中的剑,那么下一刻,断的可不仅仅是你王妃的……啊!”

  刺客话未说完,就见一片白色的粉末向自己袭来。管攸宁僵着左肩,趁机一脚踹向黑衣刺客的……下身,“奶奶的,痛死老子了!”

  管攸宁扔掉手中的油纸包,面上一抽一抽的。也是她命不该绝,竟在刚刚的挣扎过程中发现了刺客身上的迷药。

  韩玄瑜看准机会,长剑挑过桌上燃着正旺的火烛,“管攸宁,洒酒。”

  韩玄瑜的眼神看着某处,管攸宁看懂了其眼中的意思,连忙僵着错位的肩膀抄起桌上的酒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哗”的一声,屋内大火熊熊燃烧,吸干了屋内的空气。火焰瞬间往上冲,烧的管攸宁直咳嗽。

  韩玄瑜总算还有些良心,千钧一发之间拉过在焰火中间的管攸宁,往床榻上嘴对嘴的一滚。

  羽阁配出的迷药药效非凡,经过火焰的炙烤,药效更是翻倍。管攸宁瞪着眼,感受到一阵暖流从韩玄瑜的……嘴中传过。

  韩玄瑜沉着脸,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控制着丹田处内力运转的速度,慢慢的将真气过渡在管攸宁的身上。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要去救这个让他心烦的女人。或许她的话说的有理,就算没了她,陛下还会赐下各种各样的女人塞进他的三王府。

  与其这样,倒不如留下这个只是有些聒噪的女人。

  而那些刺客虽避开了管攸宁洒下的迷药,却没料到韩玄瑜会出此策,皆是眼皮一翻,软软的倒下了。

  待屋内完全的安静下来,韩玄瑜双手撑着床板起身。管攸宁只觉面前长剑飞舞,几个呼吸的时间,韩玄瑜便已取了那刺客的性命。

  管攸宁躺在床上,白着脸替自己接上错误的左肩,换了个姿势去看韩玄瑜耍的飞快的剑。

  即使,管攸宁不懂这种冷兵器,可也知晓韩玄瑜的武功不低。

  解决了这五个刺客后,韩玄瑜冷眼看了管攸宁一番,道,“要想活命,就忘掉今天你看到的事。”

  很快便有王府的侍卫进屋清理现场。刚刚还一片狼藉的屋子,恢复如初。

  管攸宁点头如蒜,谄媚的往床榻内侧靠了靠,“王爷来,您睡这儿。”

  她懂韩玄瑜今日来此的用意,想了想又怕韩玄瑜不愿,从内侧搬出被子放在了床榻中央,“王爷您放心,小的睡像特别好,从不起夜从不踢人,也不说梦话哦。”

  “不必了。”

  韩玄瑜盯着地上那滩尚未清理的血迹,收起长剑,坐在轮椅上往屋外“走”着。

  刺客都已经死了,这场戏,做不做已经无所谓了。

  望着韩玄瑜还算潇洒的背影,管攸宁驻着下巴看了看,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果然是会打架的男人才叫男人啊。别说,韩玄瑜那个样,还挺帅。”

  有些泛着花痴的管攸宁彻底证明了一个事实,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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