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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王爷请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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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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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王府里的变故,远在皇宫的几人并不清楚。尤其是正躺在草垛上睡的没心没肺的管攸宁更是不知道,这个夜里自己的屋子里发生了一条命案。

  她也不知道,这条命几乎是改变了她的一生。

  翌日一大早,管攸宁这不大的牢房里又迎来了一位客人。见到来人,管攸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铃铛,我这是牢房,你带这么些个东西来做什么?这不是赤裸裸的走后门吗?”

  站在监狱门口的铃铛和月落二人手里抱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打眼看去尽是些吃食和舒适的棉物。

  月落一脸严肃,“娘娘,您是皇亲国戚,走上一遭后门也无妨。再者,娘娘您也不是个怕被说闲话的人不是?”

  管攸宁侧着身子想了想,“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既然东西已经送过来了,我再让你们送回去,倒显得我折腾人了。”

  反正铃铛和月落送这些东西来的事情已经传出,外人也都已经对她指指点点了一番。既然都没人评头论足过了,再不收下这些个东西,就对不起别人对自己的议论了。

  管攸宁起身懒懒的靠在墙背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铃铛和月落两个丫头倒是个手脚麻利的,不过三两下就将冷冰冰的牢房布置的很是温馨。

  管攸宁半眯着眼,迷糊间觉得有人在说话,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待睁眼时,却发现铃铛和月落已经没了踪影,而坐在自己床榻上的,是韩玄瑜。

  “你怎么来了?”

  韩玄瑜挑眉,“本王来探望自己的妻子,不是顺理成章?”

  管攸宁无语,韩玄瑜说的也没错,“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坐在我床上?”

  韩玄瑜持续挑眉,“你是在嫌本王脏?”

  冷汗从管攸宁额上滴下,她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迈开腿一屁股坐在了韩玄瑜的身边。其实在牢狱中也不错,睡的踏实,不怕人设计。

  韩玄瑜细细的打量着管攸宁,注意到她红润的面颊,“在这里过的不错,看来不想出去了。”

  管攸宁终于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向韩玄瑜,“你是来救我的?”

  管攸宁以为韩玄瑜会借着她此次进牢,趁机与秦蓁好生恩爱一番呢。管攸宁的这幅模样看了韩玄瑜一阵气馁,“难道在你心中本王就这么的没良心?”

  管攸宁更诧异了,“你对我有良心?”

  韩玄瑜狠狠的瞪了管攸宁一眼,终于忍不住岔开了话题,“凤玺丢失的事情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不就是周国之人盗窃走的。”

  管攸宁摊手,这个中的道理想必不用她来说,韩玄瑜也清楚的很吧。任何事都讲究个动机,逆向而想,大温玉玺丢失对谁人最有利,那么何人就是幕后之人。

  一一排除过后,最有可能下手之人就是周国。而且偏巧,玉玺丢失是在宫宴结束之后,周皇又曾吃过她的瘪,怕人伪装成她的模样也不难理解。

  “呵……你倒聪慧,难怪你在此处能待的如此心安理得。”

  亏他还特意想来安慰管攸宁一番,可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向来没心没肺,怎么可能会因为此事伤心。

  那,没心没肺的管攸宁在动了情后会不会就将一腔心思尽数的放在那人的身上不肯撒手?

  韩玄瑜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到此事,没来由的,心下便是一阵烦躁,连带着看起管攸宁都不顺眼起来。

  他双手在柔软的床榻上一撑,身子坐会在了轮椅之上,而后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管攸宁坐在铃铛二人特意给她拾掇好的床榻上,眯着眼瞧着韩玄瑜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我只听说过这女人心是海底针,可从未听闻男人心也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啧啧啧,太难琢磨了。”

  ……

  大温玉玺丢失一事韩宇琛并没有拿到明面上说,放出消息也只是说夜贵妃在宫中被贼人刺伤。

  是以,京城里很快热闹起来。无论是白日还是黑日,无论是热闹的市集还是僻静的街巷,皆有神情严肃的禁卫军巡逻而过。

  京城里皆是人人自危。韩宇琛以保护周皇人身安全为由,硬是将周皇一行人给扣留下来。

  时间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过去,终于,偷窃大温玉玺之人按捺不住,将玉玺给温皇送了回来。

  黑衣人轻车熟路的摸进御书房,翻身从窗子里翻身而进。而就在黑衣人翻身而入的瞬间,刚刚还昏暗的御书房灯火通明。

  以韩宇琛为首,御书房内少说也有十人皆是定睛看向了举着一个小包裹的黑衣人。黑衣人愣了愣,翻身就欲离开。

  “叮。”

  窗子被人从外头合死,梁平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举着剑,“阁下以为我大温的皇宫是你家后院?想来便来,说走就走?”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黑衣人穿着宽松的衣袍,看不出身形,只是从韩宇琛的角度看来,依稀只觉得这人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梁平的问话也没有得到黑衣人的回答,他将手中的小布兜往上一抛,跺脚就地消失了。

  梁平震惊,接下布兜后就地蹲下。良久,梁平抬头,“陛下,是遁地术,可以确定是周国之人。”

  周国有很多奇怪的招数,这遁地术就是其中的一种,也只有周国之人会这种东西。

  韩宇琛眼神莫测,抬手示意梁平将布兜呈上。

  梁平授意,双手将布兜举至头顶,弯腰小步走到了韩宇琛的面前。韩宇琛拿过布兜,缓缓打开,里头,正是已经消失了十日有余的大温玉玺。

  “蔺如衡果然是等不住了。”

  蔺如衡,周皇的名字。

  梁平保持着弯腰的动作,问道,“陛下,可需要跟着周皇一行人?”

  “没用的,他们已心生警惕,这个时候派人前去,也只是送死罢了。”

  韩宇琛摆了摆手,复又将玉玺递给了梁平,“给夜贵妃送去吧。”

  梁平心有疑惑,“陛下,夜贵妃终究是个女子,您将这么重要的东西……”

  “朕不是给她,是给她身后的夜家。”韩宇琛笑的讽刺,“世人皆以为我不让位是害怕权利下落,殊不知这权利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落在我的手里。不过无妨,总有一天,这块玉玺会好好的躺在我的手心里!”

  梁平默不作声的退下,主子一意孤行,只会失去的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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