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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王爷请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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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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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攸宁推开窗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清晨的京城没有往日的热闹,温度有些微凉。冰凉的空气入肺,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对面的玉摇阁早早的开张了,店内伙计进进出出,很是忙碌。管攸宁驻着下巴从上往下看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铃铛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醒来后见自己身处之地为客栈时,她着实愣了愣。

  昨夜发生的事情尚历历在目,铃铛慌忙起身,满屋子的去寻管攸宁的身影。

  “在找我?”

  管攸宁斜靠在窗子上,回眸眉眼弯弯的笑着,“铃铛你睡的真是沉,昨夜里都打呼噜了。”

  “小姐!”

  铃铛翻身从床榻上坐起,弯腰去穿鞋袜。

  她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我还不是担心你没睡好么,就不知道想我点好。”

  铃铛声音不小,所说之话自然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管攸宁耳里。她招了招手,“过来铃铛,我今日带你看个热闹。”

  铃铛立刻有了兴致,随意的套上鞋小步跑到了管攸宁的身边。顺着管攸宁手指的方向下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玉摇阁。

  “小姐你要买头面?”

  “唔……铃铛你这主意不错,还是下去看能看的清楚些。”

  铃铛听的糊涂,眼神很是迷茫。

  月落坐在床榻边收拾着行礼,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勾肩搭背聊的开心的二人。她轻声叹气,心下有些羡慕。

  “月落,可能得麻烦你件事了。”

  月落起身,笑着回应道,“小姐,您吩咐便好。”

  管攸宁依然保持着半趴在窗子上的姿势,表情很是严肃,“当日我离开三王府时可以算得上净身出户,将娘家所有的嫁妆都赔在了他韩玄瑜的库房中,而今我穷的快上房揭瓦了,不得不去干点盗窃之事了,月落你懂吧?”

  月落了然,“只是小姐您当初嫁进三王府时,究竟备下了多少的嫁妆,您跟奴婢说个数,奴婢也好动手。”

  铃铛嘴快,张口便道,“五万两……”

  管攸宁拽着铃铛,笑眯眯道,“五万两黄金,还有些头面。”

  月落表情怪异的看着管攸宁。

  管攸宁说了胡话,不仅脸不红心不跳的,还狮子大开口的继续说道,“月落啊,其实在三王府时,我便觉得秦蓁的那些个头面首饰是真他娘的好看啊!”

  月落认同的点头,“那奴婢今日先去三王府顺点首饰回来好了。”

  管攸宁笑弯了眼,“孺子可教,快去快回,我还想着去玉摇阁买些稀罕玩意儿呢。”

  管攸宁话音将落,月落就没了踪影。随着月落的离开,管攸宁面上的笑也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小姐,你支开月落,只怕她心里头会不痛快。”

  “不支开她,我心里会不痛苦。”

  这主仆三人,又哪个不是个通透的。

  铃铛若有所思,

  “小姐你还在在意昨日月落与三王爷说的那些话?”

  管攸宁甩甩头,“在意或者不在意,事情都发生了。反正我就是很不爽就对了,但是我不爽呢,我就想拉别人一同下水。”

  下方远远的走近一身穿白衣的女子,管攸宁眼前一亮,拍着铃铛的肩膀往下指了指,“铃铛你打扮也怪土的,小姐我今日心情好,带你去狂购!”

  铃铛撇着嘴,“小姐你这话说的有些伤人啊。”

  ……

  玉摇阁,

  铃铛是当真一心扑到那些个头面上,管攸宁顺手摸了一颗拇指大的珍珠在手心里盘玩,脚下一点一点的挪到了门边。

  “这位小姐,你带着的可是金银双绞钿蓝镯?”

  管攸宁说话之人正是刚刚在客栈上方所见的白衣女子。听到管攸宁的问话,女子抬眸,眼里满是惊奇。

  她捂着手腕,向后一步,警惕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女子做出这样的神态与动作恍然间,管攸宁就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人。看清与管攸宁说话之人的面容后,铃铛捂着嘴,手中的头面随之落在了地上。

  管攸宁将手背在身后,悄悄的摆了摆手。

  铃铛连忙蹲下身去拾头面,只是眼睛却总是忍不住的向那白衣女子瞟去。小姐怎么可能会与……她,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铃铛的这个态度引起了白衣女子的怀疑,她放下手中本已经挑选好的珍珠耳扣,转身便想跑。

  她的脸颊浮现着不正常的白,眼下发乌,神情很是疲惫。

  管攸宁眼疾手快的抓住那白衣女子的手环挑眉道,“这东西很名贵么?”

  “我……我不想与你说话,放开我!”

  这个时辰,玉摇阁内也没几个客人,女子的喊话虽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却没能让别人对她出手相助。

  明眼人都看的出白衣女子的打扮不过是平民百姓的装束,而管攸宁身上所着布料之名贵,是白衣女子全身头面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这场身份悬殊的争执,其他人根本就没参加的兴致。

  白衣女子见求救不成,干脆大力的挣扎起来,“你……你放开我!”

  “你手上带的这东西,在京城里少说我也见过三回了。”

  白衣女子挺直了挣扎,瞪着眼,不可置信道,“你……你说什么?三回?不可能的,他说这东西举世无双的……只有我有的……”

  “举世无双?”管攸宁眼里满是怜悯,“看你这身段举止应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罢,怎的这般没有眼力见。”

  “你什么意思?”

  管攸宁钳制着白衣女子的手腕,缓慢的向她靠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这镯子这么感兴趣吗?”

  管攸宁比那白衣女子高上了一头不止,这样居高临下的动作给了白衣女子一种压迫之感,因为紧张,她不由得开始结巴了,“为……为什么。”

  “那个人将这镯子送给了我一个手帕交,在她有了身孕后,却始乱终弃了。”

  始乱终弃……

  白衣女子的面色愈发的白,她仓皇的摇头,“不……不可能的,他不会骗我的……”

  管攸宁终于松开了手,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她。

  管攸宁松开手后,白衣女子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迷茫而又无措,“你……是谁?你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

  “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眼前人。他非你杯茶,也不允许你分他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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