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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王爷请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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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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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恒被管攸宁气的是吹鼻子瞪眼的,手下更是疯狂的拍着桌面,怒吼道,“管攸宁,你放肆!”

  “放肆?!”管攸宁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攸宁便是好奇了,父亲你口中的放肆究竟是个什么含义?是说了您是个畜生,还是无意间发现了管申之的秘密?!”

  自然,二者都有。

  管恒气胸口剧烈起伏,似是随时都会背过气一般。杜信芳连忙替管恒顺着气,一边不满道,“宁儿,你真是胡闹!申之是你的弟弟你埋汰他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连你的父亲都不尊敬!成何体统?!”

  从始至终,管清潇都只是委屈的立在一侧,捏着帕子哭的伤心。

  管攸宁自是知晓管恒夫妇在怒什么,也知晓管清潇在哭什么的。管恒夫妇气的是管申之爱慕亲姐的事情被管攸宁当着众人面捅出,而管清潇却是委屈自己的名声被管申之带坏。

  在这一方面上,管恒与杜信芳还算的上是合格的父母,而管清潇却配不上众人的疼爱!

  管攸宁厌恶极了管家这幅乌烟瘴气的模样。她懒得再在此处浪费口舌,言简意赅道,“我知道你们想同我说什么。可我告诉你们,做错事的是管申之,不是我,你们,也没有资格来怪罪我。”

  管申之爱慕亲姐,有悖常理,她的这双好父母不怀做错事之人却怪她这个捅破事情真相之人,着实有趣。

  “你!”

  “我?我好的很,就算是在管家也是睡的好吃的好,母亲你可有觉得女儿丰腴了?”

  管攸宁伸着双手,在几人面前转着身子。忽的她顿住了足,阴森森的笑着,“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们与其考量如何来刁难我,倒不如好好思索应对的对策,毕竟,偌大的管家不是还指望着利用二妹的婚事来升迁么?”

  管攸宁笑的讽刺,却是字字诛心。

  管清潇的抽噎声随着管攸宁的话变得愈发的轻,到最后几乎是听不到她发出的任何的哭泣声音。

  管清潇带着一脸的泪珠,轻轻道,“大姐,你为何如此的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么……”管攸宁想了想后,倒是有些同意管清潇此言,“二妹此话倒是无错,不过既然二妹你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这个做姐姐的无论如何都得给你个答案不是?”

  管攸宁以指尖饶着自己的发间把玩,用余光去看正厅内的几人。

  “因为,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有后顾之忧。”

  管清潇,你以为我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

  管攸宁此言一出,正厅的几人面色变得极其难看。管恒落回胸腔的心脏又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捂着胸口,面色涨红成了猪肝色,“管攸宁,陷害管家,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申之成为副将,清潇成为太子妃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父亲。我只知道,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管家于我来说,也没有一点的用处。”

  管攸宁平静的看了几人一眼,撂下了最后一句话,“我还是那句话,与其申讨我,倒不如考量如何补救吧。”

  几人吃瘪的表情是管攸宁近几日来看到的最有趣的事情。她勾着唇在管恒凶狠的眼神中转身离开。

  今日的早饭不错,她不想一直在这里看这几个让她觉倒胃口的人。

  粮食不贵,吐出来却还是觉得可惜。

  “父亲,管攸宁不打算配合我们。”

  管恒三人在正厅等待管攸宁回归的最初目的不是想谴责她,实则是想利用管攸宁与韩玄瑜的交情,压下舆论。

  管家愈发的衰落,管清潇的婚事不能再出任何的问题。

  这也是管恒的可笑之处,明明已经有了一个坐在王妃位置上的女儿,却偏偏看中的是没有任何实权太子妃的位置。

  也正是因为管恒从一开始就看走了眼,才最终导致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比如,管申之。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杜信芳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是哪一个都割舍不下,“不如……不如我去求太子殿下?”

  “不可。”

  管恒抬手阻止了杜信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知晓自己的妻子被人染指,第一反应都应是对那人觉得厌恶才对。在这个事上,管恒并不认为韩斯年会帮住管家。

  “老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说说究竟想如何?清潇婚礼在即……申之的官职可又是几乎花了半个管家的钱财……”

  没错,管申之的副将之位,其实是管家捐助的。强悍如杜信芳难得的急的变了脸色。她膝下也仅仅只有一二一女,失了哪个,她都不好受。

  管恒不忍的闭了闭眸,无力道,“眼下,只能弃车保帅了。”

  ……

  “弃车保帅。”

  铃铛一脸茫然,“小姐您在说什么?”

  管攸宁随手翻着一本话本,漫不经心道,“铃铛你当真是左门的得意弟子?我怎么看你这幅愚蠢的模样,不大像呢……”

  铃铛涨红了脸,“还不是在小姐您身边的日子太过安逸了……那些个知识,我都放下了嘛……”

  管攸宁惋惜的摇头,手下往后翻上了一页。

  铃铛撅着嘴,“那件事,我已经替你做好了。只是我想不通,你这次为何如此的决绝?”

  管攸宁此番动作,实在与她以往的作风大相径庭。铃铛上下打量着管攸宁,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般。

  管攸宁是一道看似很简单的谜,可愈去解题,却愈发觉得她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越是简单的东西,其实越不纯粹。

  管攸宁合上话本,陷入沉思,“铃铛你看,我又何曾真正的害过人,可结果呢,诬陷我的人混的风生水起,而我这个受害者却如此落魄,你不觉得很讽刺呢。”

  “只是你这样做,与那些害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铃铛你这说的倒是一个问题呢。”管攸宁眼神幽远,看向了远方,“所以啊,这个度很重要,特别特别的重要。”

  她受过的苦,决计不能让无辜之人尝到。可她也不会放过那些害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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