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换脸
清欢问道，“你要什么？”
婉华一脸痴迷地望着清欢的脸道，“脸……脸……”
清欢一时间不明白婉华的意思，又急于认亲，便道，“孩儿，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婉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愣，锦尚也是惊了一惊。
婉华沉默了许久，然后痴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这许多年来，我娘亲都从不管教我，常常放任我的自由。原来，惠婷根本不是我的娘亲！而你和我长得如此之像，就是因为你才是我的娘亲吗？”
清欢也愣了愣，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婉华竟然很快就认了她。
她道，“你是我女儿啊！我就是你娘亲！”
婉华笑了，她看着清欢的美好的容颜笑了，她道，“娘，那你愿意为女儿做任何事情吗？”
清欢听到婉华喊的一声“娘”，刹那间泪如雨下，什么都顾不得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颤抖地喊道，“女儿啊！我的好女儿，这么多年来，为娘从来未对你做过什么，你现在让我为你去死我也愿意啊！”
婉华被她抱着的身子有些僵硬，只是象征性地揽了揽她的背，然后问道，“女儿想要娘的一样东西，就一样就好。”
清欢含泪问道，“孩儿，你想要什么？”
婉华细细地看着清欢的脸，缓缓道，“我想要娘的脸。”
清欢惊了一惊，道，“脸？”
婉华突然大哭起来，道，“孩儿如今已成了这副丑样子，再也没脸见人了。若是让孩儿从此之后都是这副容貌，那还不如让孩儿去死！”
清欢看着婉华痛苦的模样，不禁泪水纵流，痛苦不已。
犹豫了很久之后，清欢终于决定，“好，为娘答应你。”
“当真？”婉华听到了她的话后，眼睛里迸出耀目的光泽。
清欢开始施用法术，法术之下，她指尖在脸上反复磨搓，缓缓地，缓缓地，从下巴处开始撕下自己的脸皮。
婉华见了，虽然有些震惊，不过也毫不犹豫地照样子撕开自己的脸皮。
施法过后，清欢伸手道，“给我。”
婉华将自己烧伤的脸皮跟她互换，很快，两人就换了一副模样了。
一旁的锦尚，从未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原本想的是自己如果救出清欢之后，清欢便会来与婉华认亲。知道真相的婉华一定会下界寻北曜神君理论，这样就会向天庭暴露行踪，从而被天庭一举拿下，再也不会生事端。再也不会破坏东岳和宋洛的生活了。
可是，如今看来却恰恰相反。
不但没有除了婉华，反而还让她的容貌恢复。
现在清欢已成了婉华的模样了，她虽然知道自己的脸已面目全非，可是看见自己的女儿容貌恢复，还是欣慰地笑了。
而婉华在恢复容貌的第一时间，就拿起镜子照了照。当她看见镜子中，她那从前的绝世容貌时，笑靥如花，神采奕奕。
这时，她瞥向身旁的清欢，突然语气冷淡地道，“娘亲当真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清欢道，“我是你娘亲，自然是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当真？”
“当真。”
婉华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气，清欢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其中蕴含的意思。
婉华道，“那就请娘亲永远忘记今日换脸之事吧！我说的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