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找不到
“啊,啊?”阿飞慌忙爬起来,“怎么回事?”
林小艺撇撇嘴,“还不都是你!”
阿飞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我可没有碰你,我一直都在睡觉来着。”
林小艺咬咬牙,“难道是我自己把胳膊敲断的不成?”
“那,那,那也说不好。”
“混蛋,”林小艺眼泪都要被气出来了,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头熊,就算会说话他也是是头熊,不能跟熊计较,“快去给我找人。”
“哦哦,你等着,”阿飞又嘱咐她,“你别乱动。”
“快去!”
阿飞四爪着地,蹭蹭蹭一溜烟跑没了影。
林小艺被气的不行,“哼,”一不下心碰到了受伤的胳膊,疼的她龇牙咧嘴。
幸好阿飞的速度够快,不一会儿就领着灵医飞奔而来。
“哎,怎么又是你。”灵医实在是头疼,一天之内这位小客人都已经伤了两回了。
“我也不乐意啊,”林小艺忍着疼痛,“别这么多废话了,赶紧给我接上胳膊。”
估计是脱臼了,使不上劲还疼的要命。林小艺严重怀疑自己跟阿飞犯冲,要不然怎么老是倒霉呢?
“哎,这个我不会啊。”灵熊们皮糙肉厚的,他还没碰见过摔断胳膊的情况呢。
“阿飞!”林小艺深深的绝望了,这大笨熊,就不知道找一个会的来吗?
阿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律宗,你试试吧,”他凑到灵医律宗耳朵旁悄悄说,“胳膊不跟棍子很像吗,你随便网上一怼安上就行了。”
律宗忍不住同情了一把林小艺,她碰到的这是什么人啊。
“干什么?”林小艺满头黑线,“阿飞,我都听见了。”真是的,那么大一只熊,说起悄悄话来就跟打雷一样,还当她听不见呢。
“嘿,没什么,我跟律宗开玩笑呢。”被当场抓包,阿飞虽然不好意思,但是熊脸够厚,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快给她接上吧,你都没见过,那更不用说其他的灵医了,一会她该疼坏了。”阿飞扯了扯律宗,就算是没有见过,总能想象的出来吧,闭着眼睛往上一按就行了。
“你说的轻巧,”律宗对阿飞的心大实在是非常无语,“要是随便弄弄她的胳膊说不定就废了。”
“嘿,你看着来嘛。”阿飞熊脸笑成了一朵花,“我又不懂。”
“哼!”律宗冷哼一声,实在是不愿意和他计较,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让他随便往上一怼就行的。
“你们两个好了么有,看给我看看胳膊。”没看见自己正受着伤呢吗,注意一下她好不好,这两只熊太过分了。
虽然林小艺也不愿意让灵医拿她当第一个实验的小白鼠,但是谁让她赶上里呢。
“你忍着点。”律宗比起阿飞来可是温柔的多了,他小心的抓住林小艺的胳膊慢慢的摸起来,他不知道骨头这么样了,得先确定有没有碎,也要看一下一会该往哪个方向使劲。
“嘶,小点劲小点劲。”林小艺疼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律宗没有跟林小艺说胡,说什么?自己会小心点嘛?这不是坑她嘛。
律宗仔细感受里一会,一只手抓住林小艺的胳膊,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两下里这么一使劲,只听得咔吧一声林小艺的胳膊就安上了。
“啊!”当然,还要伴随着林小艺的惨叫声才是。
痛死她了,忍不住哭出声。师父,师兄,你们在哪里,我想回家。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消停过,林小艺默默发誓以后出去了就再也不来了。
因为伤了胳膊林小艺也没有想要走的事情,更何况在灵熊族长好之前阿飞根本不可能会让林小艺走的。
原本阿飞可以把林小艺随便安排在一个树洞里面,反正灵熊谷里面多的是,不怕没有她的住处。
但是偏偏林小艺的胳膊受伤了,爬都爬不上去,他只好指挥者团子们在地上给她用树枝搭了一个棚子。
当然实在林小艺的悄悄指导下。
“哇,阿飞阿飞,这个小房子实在是太好看里,而且好方便啊,我以后也要弄一个这样的窝。”一个小团子激动的揪住阿飞的大腿。
林小艺白了众团子一眼,切,没见识,这就算好房子了?那他们是没见过好房子。
看着眼前这个一人多高,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洞口勉强可以称为门,而且整栋房子还是圆锥形状的,上头的树枝只是用藤蔓绑了起来,风一吹也不知道能不能顶住呢。
夜里阿飞就在别人羡慕的眼光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近这个窝棚,陪着林小艺一起睡。
林小艺虽然嘴上很鄙视,但心里还是暖暖活活的,这个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猛兽,再说了,万一有个团子凶性大发,那她不是死翘翘了。
靠在阿飞的肚皮上,摸着阿飞软软的毛,林小艺快速的进入了梦想。
师父师兄,梦里见。
林小艺睡了,老王头和张宗越可是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
“师父,找到了吗?”张宗越焦急的在房子前踱步,远远的看见师父垂头丧气的回来。
虽然明白没有什么好消息,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
“没有,这个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王头急红了眼。
“是不是被鬼兵鬼将抓走了?”老王头还没有来得及跟大徒弟说鬼兵鬼将的事情,所以张宗越以为又是他们在作怪。
“不是。”老王头摇摇头,今天一天他都陪着杨单在山上溜达。
而且杨单要是想要对小徒弟做什么那他早就做了,更何况,他觉得杨单对小徒弟没什么想法,反而好像对大徒弟十分感兴趣。
今天一下午他拉着自己问了好多有关大徒弟的事情呢。
“那师弟能去哪里?”张宗越犯了愁,天咋早的黑透了,师弟又不像师父一样,只不过学了一点皮毛的武功,万一再遇见像鬼兵鬼将一样的事情可就完了。
“师父,之前你是这么找到我们的?”张宗越眼里冒出希望的小火花。
“没有用,”老王头摇摇头,“玉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