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袁央勤拉着袁潇潇出了酒楼,心情很是不安。两人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都没发生的样子。
因没什么心情,两人早早回家洗漱休息了。爹娘还未归,看来要明天才会回来了,袁央勤想着爹应该注意到镇子来了些陌生人吧,那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吗?
袁央勤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窗外的麻雀唧唧喳喳地叫着,袁央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床帐发了一会儿呆。
‘梆梆~’门外传来敲门声,“大小姐,您醒了吗?老爷唤您用完早膳去大厅找他”丫鬟轻柔地嗓音响起。
袁央勤呆了会儿,待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才开口道:“好,我知道了,服侍我更衣吧。”
穿戴整齐,用过膳后,袁央勤去往大厅,下人都不已在,袁镇长坐在上首位置,袁潇潇也在场,更奇怪的是昨日花灯比试时见到的黑衣冰冷男子也在!!!
他为什么会在这?袁央勤按耐着不安的心,向镇长请安问好:“爹!早”
袁长盛点了点头:“嗯,用过膳了没?”袁央勤点点头“女儿已经用过了。”
袁镇长应了声,袁潇潇不明所以地问:“爹,这么一大早的叫央央来有什么事吗?”
袁镇长点点头,“潇潇你先出去吧!”袁潇潇固执地说:“我不,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袁镇长冷着声音“袁潇潇!出去!”
袁潇潇睁着大眼,不发一言,但是态度表明了
袁央勤闻言抬头看向镇长,余光瞥向那淡然安坐的黑衣男子。
“留下也无妨!”冷如寒霜的声音。
袁长盛看了看黑衣男子,见他并没有不悦的痕迹,就作罢了,最后看向袁央勤。
袁镇长面色严肃地说:“此次叫你来,是觉得有些事该告诉你了,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央勤啊,其实你不是我捡来的孤儿,我是受人之托照顾你的,我曾受恩于一个人,在那人被人追杀的时候,把怀中的襁褓交于了我,
并托我好好照顾她,护她安稳长大成人,直到有一天会有人手拿信物来接她!”
袁央勤专注地听着,却被震惊地眼眸微睁,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些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现在看来当年那孩子就是自己!袁潇潇也不可思议地听着望着。
袁镇长又在这寂静中缓缓开了口:“我之所以隐瞒着你,是因为你一直被人追杀,我好不容易为你捏造了新的身份,躲过了这么多年,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知道你可能还无法接受,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但我说得都是真的!”
袁央勤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想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有为什么当年会被追杀?
许多许多的疑问,但不知从何说起。
大厅中很静,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袁央勤却只听见自己蹦蹦跳个不停地心跳声。
袁镇长手中拿着一个红绸布盒子和一封信,交到了袁央勤手中,“这是当年那人所说的信物,和字迹为证,现如今交到你手中。”
袁央勤接过盒子和信封,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支白玉梨花簪子,精致又典雅。阳光下白玉里似是有液体在流动。
一直不曾开口说话地黑衣男子冰冷的声音响起:“这支簪子仅材料就已难得,价值更是不菲,世上不多”
话音未落,在场几人都已惊呆了,袁镇长曾猜过央勤身份不简单,但也未曾想都会如此高,信物都如此不凡
袁央勤本就乱哄哄的脑袋更像炸了一样,袁潇潇也满脸震惊,没想到央央的身份那么复杂。
过了一会儿,袁央勤理清了思路,抬头看向镇长:“爹,当年那个人还有说过什么吗?你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吗?”
袁镇长无奈地摇摇头“那人很是神秘。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年救过我。”
袁央勤听到这里已是明白,转头看向黑衣男子,冷静地开口“所以,你是来带我走的了?就凭这些东西,就想我们相信你?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从哪抢来的!”
黑衣冰冷的男子还未开口,身后抱剑的少年就满脸不服气地说:“哼!我家公子不远千里寻人,没想到还被人如此冤枉,”这信物可是有人亲手交给我们的!”
袁央勤还想张口说什么,冰冷的男子缓缓说“那婴儿身上有块玉佩吧!”
袁央勤看向镇长,瞧见他那一惊地表情,也知道是真的有这么块玉了,虽不再说话。
袁镇长派了贴身随从去取玉佩,当那块玉拿出来时,手握玉的袁央勤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勤’字。
原来是这样!
袁央勤看向那冰冷的男子,语气微急切地说:“既然你能找到我,并有那些信物,那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冰冷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启唇“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带你去一个地方。”
袁央勤听到要离开沉默了,望向镇长,镇长说“有些事,你自己做决定吧,我们会支持你的。”
过了一会儿,清冷的话语才响起“好,我跟你们走,但要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事,三天后吧,怎么样?”
冰冷的男子毫不迟疑地开口“可以,那这几日就叨扰了!”
镇长听懂了意思,吩咐管家收拾厢房,带人下去休息。
“今天我把你叫来,就是希望你知道此事后能自己选择,这些事你也有权知道,爹娘是把你当亲生的闺女,自然希望你过得好”
“这个家永远为你敞开着大门”
随后,镇长也被侍从叫走,处理事务去了,袁潇潇看着袁央勤,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握握她的手,才发现触手冰凉,还有冷汗,
原来她的内心已经如此的慌乱了……袁央勤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温热,之后一言不发。
这一天,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袁央勤回到屋里,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