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疫情
圆圆有点不开心地看着灵寂道:“爸爸我呢。”
“你以为你不在这个范围？是男子，就是这个范围，谁叫你是我儿子呢。
我不管你了，你随意。
我只要看着你一分一秒，你就给我直起身子，你是帝王！”
灵寂说着不由自主声音高了几分。
他这里帝王用不着继承，原本就是。
傲骨不散，皆帝王！
是男子谁不想当帝王？殊不知，本就是帝王，可惜了，放下尊严，就不配当帝王了。
圆圆激动地坐起来，他也是小帝王，这是灵寂认可过的。
夜鸢和老婆婆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孩子，吃饭吧。”
老婆婆慈祥道。
“奶奶，夜鸢，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我们聊一些趣事儿吧。”
灵寂歉意道，就是他的这歉意，像解释，解释刚刚为什么提高声音。
圆圆看着灵寂道:“爸爸，给我讲讲你出去的故事吧。”
“好啊，故事不是重点，我给你说一些细节性的吧。
爸爸的每一句话都仔细去品味，你的人生必然和我不一样，但，我敢肯定，你会孤独，不会亏自己。”
接下来灵寂说的，基本‘歪门邪道’，坑了圆圆，祸祸了夜鸢的小说。
老婆婆那里，结果，她看到结果是，眼前胡言乱语，激动的孩子，他做了很多好事儿，和他的伙伴。
事态随炎凉，善良二字，如影随形，在践行。
不知不觉吃了一桌子菜，不知不觉灵寂说到了飞雪……
他没有哭，只是说了句再见。
再见二字，再也不见……情的天空……莫过于此。
圆圆懂了，也不懂，他太小，灵寂说得也少。
多年后，灵寂已经离开，圆圆把这些留在了这个时空，他的爸爸是魔头……一个大魔头，有着骂名，也有着帝王的傲意。
夜鸢拿出湿巾，擦了擦灵寂的嘴，起身和灵寂道:“去忙吧，家里，我们，我和圆圆一直等你。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的家。
想儿姐姐和你的家，你放心，什么都不会少。”
“那就不用你考虑了，我的事儿，圆圆不许惹妈妈生气，爸爸抱一下你。”
灵寂说着蹲下身子，随着圆圆扑在他怀里，叫着爸爸。
鬼都的一切重现……
匆匆几秒，好多面孔熟悉又陌生……
该是离别，放下了酸辣粉和给夜鸢买的衣服。
上面的醋化作了心形，不是灵寂故意而为，是天意。
他走了，想起来了，是不是迟了……得亏店家给他推荐保温盒，他没脑子直接最高待遇。
夜鸢没有流泪，收好东西，目送灵寂离开，就像……就像上一次那样。
他走了，消失在楼道，脚步声也听不到了，两行清泪顺着脸角滑落，滴在地上。
她牵着圆圆的小手，自己跟自己讲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圆圆。
努力吗，工作是重要，孩子更重要，灵寂就不说重要不重要的问题了。
……
另一边萌萌闲着没事，看医书。
她看着娱乐室，震撼是有的，灵寂富二代？不是的。
是老法师的家底而已。
她很难想，为什么老法师愿意这么做。
一个人可以这么无私吗？
不论怎么样她内心涌动的善良，还是又长了几分。
外面，多了一些死老鼠，多数人在好奇为什么会多出一些死老鼠。
好奇不是问题，问题是死老鼠……并不是件好的征兆。
殊不知一些病毒入侵，生命岌岌可危。
萌萌想去看看，灵寂回来没有……所以她出门了，家门口有一只死老鼠……
死老鼠出现得莫名其妙，好心的她去埋……
她埋回来，灵寂也回来了。
她扑在灵寂怀里道:“夜鸢姐姐怎么样？”
“她很好，你手上的泥……”
“刚刚有只死老鼠，我去埋了它，它好可怜的……”
萌萌善心道，话说间她咳嗽了几下。
灵寂扶着她的肩膀，疑惑地和她道:“外面，我不止是听到了咳嗽声，也看到了死老鼠，不是一两只，几乎哪里都有……
萌萌……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啊，一定会没事的。”
萌萌浅笑道。
她说没事就没事？那灵寂要脑子干什么。
娱乐室中。
灵寂搬来很多医书，从萌萌的弥须中取出来的。
“萌萌，你……能告诉我，你有几天的时间吗？不要骗我，我会努力的，我一定可以的。”
灵寂看着萌萌的眼睛道。
萌萌温柔地笑了笑道:“你也会传染的，没想到这么快撞铁板上了，告诉夜鸢姐别外出。
外面很危险……危险到去一趟外面，回来活不过三天。”
“那，你能教我吗？你全部的医术，你给我选书，我去剑师那里，那里时间和这里比例悬殊，我有这个治愈的可能。”
灵寂恳求道。
萌萌摇了摇头，起身轻轻咳嗽，和灵寂道:“你懂绝症吗？”
“不懂。”
灵寂兜着明白，装糊涂。
“绝症，就是没法治，时间太短，找不到药物，也找不到遏制的办法。
只能，嗯，安详地离去。
现在，你走也太迟了……没有办法的。”
萌萌说着咳嗽了起来。
灵寂……起身把她拥入怀中，和萌萌道:“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好，对不起啊，真连累到你了，早知道先和飞雪商量了，然后你也就不会跟着我了……”
萌萌惭愧道，事已至此，没有办法。
很多医书罗列，萌萌也不知道如何，灵寂要学，那就学吧，知识越多越好。
取出一些人体经络，一些药草解析，还有一些病历给灵寂。
看起来简简单单，实际上登天难。
“灵寂，上面有我写下的心得，你自己也要写，我相信你，带它们走吧。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你的。
一会儿见我发烧，不用担心，我可能会咳血痰，你，你不要怕……”
萌萌说着一些后事儿，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魔法师都是如此，何况是普通人，恐怕挨不过一天……
灵寂放在心戒，继而去剑师那里。
剑师看着他抱着两框书……
一个字——服。
灵寂抱着书，狂看啊，且枯燥，且乏味。
萌萌那里安排好一些东西后，看着灵寂待灵寂醒来，无语的是，她想起来灵寂没有和夜鸢说疫情的问题。
从灵寂的弥须中取出手机，打给夜鸢。
夜鸢一声老公，让她红了红脸。
“夜鸢姐姐是我。”
萌萌说着咳嗽了两下。
“萌萌姐？你怎么了？”
夜鸢担心道，萌萌出问题，灵寂也是啊。
“不用叫我姐姐，我年纪小一点。”
“谁照顾灵寂谁姐姐，萌萌姐不用跟我说年龄，萌萌姐，灵寂呢……”
夜鸢的声音中多了一抹玩味。
“他在努力，努力救我们，你们别外出，如果可以不外出的话，给他两天的时间，现在，外面恐怕疫情很严重了……
这是灾难啊……
可惜……”
“萌萌姐……你也患上了？”
“嗯，希望在灵寂身上，这是绝症……”
萌萌无可奈何道。
夜鸢耳朵上的电话，滑落……赶快把圆圆叫过来，不许他出去，老婆婆也不允许，家里的食物少吃一些，度过这两天……